那根东西远比正常人类的长度长出不少,径直顶到了师兄的子宫里,师兄很瘦,平坦的小腹都被这根粗大的道具顶出了一个微小的凸起。
导师的右手抓着它的底座,在被撑裂流血的肉穴中疯狂抽插,接着他抬起左手来握成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了师兄的肚子上。
“孩子都怀不上!贱逼!你长着子宫有什么用!”
师兄立刻如同离岸的活鱼一样抽搐起来,他已经叫不出声了,可导师就像看不见他的痛苦一样,将他的身体当做了发泄用的沙袋,暴力的捶打和污言秽语全部落在他身上。
不知过去了多久,师兄早已昏了过去,而导师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自顾自地笑了。
“很好,下次澍川来了,你就告诉他,你的阴蒂都被穿透了,奶子也烂了,子宫都快废掉了,你猜他会怎么说?他会不会心疼你,想要带你走?”
下一秒,我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熟悉的床单剧烈喘息。
躝聲澍川是我的名字。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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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导师年轻的老婆
第70章找到证据,第三次共感,麻绳捆绑水刑拷问,抖动细针反复刺穿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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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导师有一个学术交流会议,我看好时间,去敲响了他的门。
师兄给我开了门,他的神情有些紧张,说导师不在,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着急去卧室,绕开他的时候不小心把他撞到了,他闷哼一声,踉跄了几下,居然连大腿都在抖。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赶忙扶住他,低声问:“他没给你取掉吗?”
“什、什么......?你说的意思我不明白。”
他明显吓了一跳,眼神躲躲闪闪地推我,我怕再有动作他会更疼,就松了手,大步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
我看到了有磨损的床头立柱,黑色的镊子,抽屉里还没有用完的蜡烛,床底下的东西我已经不用再看了。
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以导师的视角看到一切,但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脸色不那么难看。
我转身出去,师兄就站在客厅,眼神复杂地看着卧室,他似乎对那个地方有着极端的恐惧。
我站到他面前,喉结滚动了好几次,才艰难地问出了口:“他是不是......打你?”
“你说什么呢......怎么会呢,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该走了,这个时间你该在实验室的。”
师兄眼里全是不安,他勉强扯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想要让我离开,我咬了咬牙,继续问他:“你脖子上的伤,也是他弄得对不对?”
师兄顿了顿,突然拿起桌子的杯子狠狠砸到了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让我的大脑“嗡嗡”作响,他红着眼睛,嘴唇翕动着低声道:“走吧......求你,屋子里有监控......”
操!
我没忍住骂了一声脏话,我太急了,居然忘记了这么明显的问题,好在一般的监控都不会把声音收录进去。
这时候导师的会议也快结束了,我不得不离开,出门前我转过身,定定地看了师兄一眼,告诉他:“我一定会救你的。”
师兄没有回答我,只是低下了头去。
我还没有走出教师公寓的大门,导师的电话就到了,问我怎么大清早就去家里找他,我说我的u盘找不到了,里面有翻译到一半的重要文献,可能是周末落在了他家,可惜并没有。
导师很温和地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谨慎,不可以再这样丢三落四后就挂了电话,而我站在楼道里,后背发凉,他在开会的时候都没有松懈过解控。
我能怎么救师兄?报警吗?别说他对师兄做的只是性暴力行为,去医院验伤都算不得数,就算他真的对师兄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以他的地位和人脉来说,都很难撼动他分毫。
即便我能掌握到事实证据,向校方举报他又能有什么用?师兄是双性人,是被默认地淫荡、下贱、享受性虐的群体,校领导看到邮件,甚至可能只是和导师玩笑两句就轻轻揭过去罢了。
我只是一个来自山区的学生,我毫无办法。
我开始恐惧睡眠,我不想再看到师兄被当做牲畜一样对待但我无能为力,我不想在导师的脑海里停留,感受着我一直敬重的恩师是多么的扭曲残忍,更不想透过导师的眼睛,仿佛在看我自己的手掐住了师兄的脖子。
但我不能,我总要想办法帮助师兄,如果我在多观察几次,或许能有什么细节能起到作用呢?所以我再一次在十一点之前躺上了床,我不需要睡着,闭上眼睛再睁开,我又一次看到了师兄。
这一次不再是卧室,而是浴室,导师和师兄都坐在浴缸里,师兄被粗糙的麻绳把双手反剪在背后,膝盖和脚踝也被捆在一起,胸前的乳肉被捆了好几圈,乳尖更是被两条麻绳卡在中间,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了。
“什么时候背着我勾引澍川的?他都学会趁我不在来找你了?”
导师阴冷地笑了笑,伸手揪住了师兄的头发,师兄吓得眼泪直流,忙不迭地解释,说我只是来找u盘的,我很讨厌他,还骂了他,他这才气得摔了杯子。
“是吗?”
导师明显并不相信,他先是一拳打在了师兄的肚子上,趁师兄张嘴惨叫的时候,猛地把他按进了水里。
“呜......呜!!呃呜......咕......”
师兄被呛了一大口水,开始本能地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死死被导师按着,直到过了几十秒,导师才松开手。
“咳......咳呃......”
重新获得了呼吸的师兄狼狈不堪,他伏在浴缸边沿上,就像拉风箱一样喘息,似乎快要将肺咳了出来,水珠不停地从他的脸上滑落,导师伸手挑走一滴,继续问他:“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吗?”
“咳......他真的、呃......只是来找u盘......”
师兄艰难地重复,满脸恳求地看着导师,而导师嗤笑一声,一手搂过师兄,拨弄起了他凸起的乳尖。
“哦?那倒是我错怪你了。”
导师这样的语气反而比冷声更加骇人,师兄哆嗦不止,而导师“啧”了一声,对师兄说:“怎么?被玩骚奶头不舒服吗?还是你撒谎了,所以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