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师兄脖子怎么了,他目光闪烁地说不小心勒的,我扭头看导师,导师的神情很自然,我没再说什么,就先离开了。
到了晚上,我又一次进到了导师的脑海里。
还是在熟悉的卧室,师兄的双腿就像妇科检查一样分开,脚腕被皮环锁着,绑在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棍子上,让他完全无法合拢。
他的双手也被同样的皮环拘束在一起,连接的链子固定在了床头上,这样他除了扭腰之外完全无法移动,他的脸上戴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一个圆环卡在了口中,让他没有办法闭起嘴巴,这样的装扮不难看出接下来即将发生怎样的淫刑。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人的梦境可以光怪陆离,但都是基于认识的衍生,我从未见过这些东西,难道单单从一些古装剧粗糙的道具出发,我就会做这样的梦吗?
但我来不及细想,导师已经弯下了腰去,用手指触碰起师兄的下身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双性人的生殖器官,这样私密的地方我不该看,但我不得不看,而那个同时兼具了男性和女性特质的部位,居然有一种......淫靡的美感。
师兄的阴茎很是秀气,虽然并不小,但颜色是粉白的,再往下的阴户颜色就要重一点,阴蒂头还红肿着,看起来还没有从之前的凌虐中恢复过来,两瓣阴唇也是发紫的,不难猜出这可怜的地方肯定遭受过毒打。
导师只是将手指放了上去,还没有动作,师兄就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导师顿了顿,接着直起身来,发出一种类似于猎人看兔子一样不屑的嘲弄。
我跟随着导师的意识转身,从房间的抽屉里取出一根极细的针来,说是针倒也不像,因为只有三厘米长。
可师兄一见这个东西就拼命挣扎起来,链子被他甩得发出“哗哗”的响声,导师皱起眉头,怒道:“安静点!婊子!”
师兄知道逃不脱,求饶也没有用,便无声地落泪,而导师用打火机把那根针的尖端烧了一下,随后伸手捻住了师兄的阴蒂。
“都发抖了,看来贱母狗很兴奋啊......不是喜欢和别的男人说话吗?那就带着这个跟他说吧!”
师兄恐惧地不住发抖,我虽然看不到导师的表情,但能感受到脸上露出了一种堪称诡异的扭曲笑容,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这同时也是我的脸。
“呜......呜......不......”
师兄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从喉口艰难地溢出抗拒的哀叫,但这只会让导师更加激动。
在师兄无助的啜泣中,阴蒂头被导师用力从包皮中扯了出来,而导师的右手则拿镊子钳住针尾,用针尖轻轻在阴蒂周围划着。
不知何时会被刺穿的恐惧让师兄不寒而栗,无比敏感小肉粒上布满了神经末梢,针尖仅仅只是划过,都能带起一阵尖锐的刺激。
导师笑了笑,将手抬了起来,而师兄死死闭上了眼睛,在针尖再次触到阴蒂的时候,师兄猛地颤抖,稀稀拉拉的水声响了起来。
导师停下了动作,盯着师兄战栗不止的身体看了一会儿,紧接着“呵”一声笑了。
“还没穿呢,就吓尿了?真是个废物母猪,我养着你干什么?”
他状似嫌弃的呵斥一句,却没有进行任何虐打的惩罚,只是在阴蒂上揉了揉,惹得师兄本能地呜咽。
在导师的手指下,可怜的嫩肉粒更加肿了,他好像满意了,将针头重新挪了上来,对准了一个小小的颗粒,那是阴蒂中神经最密集的地方。
师兄已经吓得浑身都僵了,我听到了导师阴狠的低笑,之后手腕猛地用力,针尾滴下一颗血珠来。
“呜!!!”
师兄霎时反弓起身体,发出一声悲惨至极的哀鸣,他的腰高高挺了起来,甚至阴蒂都硬生生从导师的手指中扯了出来。
我难以想象这个人体上最脆弱的部位被刺穿会是什么样的剧痛,可从师兄的反应来看,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
他的下身像是坏了,尿液无法控制地乱流,穴口处激喷出一股水液后他重重摔回了床上,双眼翻白着,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嗬嗬”的气声了。
“爽吗?母狗。”
导师伸手拍了拍师兄的脸,去拿了一支蜡烛回来,和用于照明的蜡烛不同,这一支还是漂亮的玫瑰花形状,整体呈深红色,花瓣的顶端却是黑的。
“抖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
导师点燃了蜡烛,托着它的底端凑近了师兄的胸前,师兄的眼角滚下一滴绝望的泪水,而我能体会到导师的心情,他非常愉悦。
师兄的胸部很大,即便躺着也高高鼓起,导师握住了左边胸乳的根部,让乳尖正立着,嫣红的肉粒颤颤巍巍的发抖,导师勾起嘴角,看着蜡烛中央积聚起的蜡液,缓缓倾斜了手掌。
猩红且灼热的蜡液瞬间滴落,在接触到乳尖时又因为皮肤的低温快速凝结,导师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规矩地转动手腕,很快圆润的乳肉上就开出了一朵绚烂却恐怖的花。
“呜呃呃啊啊啊啊啊!!......嗬、嗬啊啊啊!!”
师兄被烫得惨叫连连,可导师没有半点要收手的意思,直到另一边的胸上也被烙下一模一样的形状,蜡烛快要烧穿,导师才终于吹灭了烛火。
师兄已然浑身冷汗,发丝都被浸湿,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他好像有些意识不清了,被撑开的嘴唇可以清晰的看到内里,师兄的舌尖在抽动,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求饶。
如果说那些刑具、甚至是针刺可以追溯到电视剧,算是有迹可循的话,但这样使用蜡烛就绝对不可能了。
在此之前,我除了幼时在山村点过它们照明外,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别的用途,依照科学,我的梦里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所以我想到了灵异事件,在假定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前提下,我确实会在晚上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能够同步导师的五感,但有着条件限制,如果我没能在十一点前躺到床上,那我的意识就还在自己的身体里。
很荒谬,对吧?不过我选择了宁可信其有,我决定先想办法收集证据,哪怕事情的真实性只有万分之一,我都不能再让师兄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不能让导师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我开始拼命回忆这两次梦境的每一个细节,我记住了导师的镊子是磨砂黑色,蜡烛放在桌子下边左数第二个抽屉,床头的柱子应该经常被用来捆住师兄,边缘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
但再多的我就看不到了,毕竟我只是进入了导师的脑海,我连让他的目光发生1度的偏转都做不到。
再后来,导师从床底的箱子中拿了一根骇人的假阳具来,这东西并不是仿造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做的,是一种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动物,它中间明显要粗上一圈,整体都带着细密的倒刺,我看着它,心脏一阵阵发紧。
导师拿着这根东西站到了师兄的双腿之间,师兄经历过先前的折磨,连哭喊都没了力气,只能颓然地任凭导师动作。
导师将这东西的头部抵到了师兄的阴部,可那穴口很小,挤进去一根手指头都艰难。
“你这骚逼真是天生的欠虐,不是昨天才捅开吗?今天又合上了?”
这不是疑问,只是单方面的羞辱,看着师兄抽搐着的下体,导师的笑容残忍极了,好似在他手下的并不是柔软的性器官,而是毫无生命的孔洞,他舔了舔牙齿,冷酷至极地将假阳具狠狠向里捅。
“呃呜!!不、不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痛苦让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师兄尖声哭叫起来,他仿佛置身在地狱烈火之中,我想做些什么,可我和瘫痪的植物人毫无区别,我控制不了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