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迈一步试试?想让你家的公司明天就完蛋吗?”
我登时僵住了,五脏六腑都是冷的,僵硬地回身看他,他就像看一件任由他掌控的物品一样,眼神中是势在必得和轻薄漠视,我忍不住发抖,他和小王八蛋有什么区别呢?
威胁我、侮辱我,我以为我付出身体是因为他能够帮我,其实在他们眼里都是玩弄我而已,只要愿意,随时可以换一种掣肘我的方式。
我的泪水很不争气地涌出来,但我不得不回到他身边,我没有任何办法,为了爸妈,我只能像不懂廉耻的牲畜一样把裤子脱掉,露出毫无反应的性器来,机械地握上去撸动。
“啧,乖乖听话不就完了,另一只手伸过来。”
他靠在桌子边缘,高高在上地对我发号施令,按照他之前要求的,我伸出手去,揉捏起了他的阴蒂。
他舒服地仰起头叹喟,抬手把桌面上的一个相框扣了下去,里面是他和另一个男人高中时候的合影,他们都穿着校服,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不过不关我的事情,我就像一个被输入好指令的机器人,做着既定好的工作,果然他不满起来,沉声呵斥我:“用力扯,老子白教你了?”
我顺从地加大力度,他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什么好语气:“嘶......继续啊,没吃饭吗......呃唔......”
片刻后他估计是嫌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烦了,径直将我推倒在椅子上,不管不顾地骑了上来。
他并没有多兴奋,穴道尚且有些干涩,而我才勉强半硬,强行吞入夹得我疼痛不已,他“操”了一声,眉头紧锁。
“你别是个废物吧,昨天做完今天硬不起来了?”
我沉默不语,任由他骂,他也并不痛快,竟然反手从抽屉里抽出一瓶药,不顾我惊恐的反抗,将药瓶打开凑到了我的鼻子底下。
我来不及闭气,一股腥甜的味道直冲鼻腔,紧接着我的身体倏地发热,血液像是在快速地循环,就连眼前都模糊起来,我分不清是因为过多的泪水还是我的意识变得不清醒了,性器也立刻硬了起来,但我没有丝毫激动和愉悦的感觉,有的只是难受。
“妈的......你要是早点硬老子用得着用这个?”
他拍了拍我的脸,我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嘤咛,于是他放弃了和我交流,重新掰开穴口,重重坐了下去。
“哈啊......操到了......好爽......骚逼爽死了呃啊啊啊......”
他吃到肉棒的阴穴很快分泌出淫水,上下吞吃的动作也顺滑起来,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野蛮,甚至连偶尔的停顿都没有,这不是在做爱,而是一场粗暴的发泄。
他的腰身扭得毫无章法,我没有半分快感,想推他下去也没有力气,好像全身的能量都集中在了下身供他使用。
因为椅子空间狭小,他似乎嫌不够畅快,就几下扯开衣襟,抱着我的后颈往胸前按。
“舔啊!之前不是还会自己弄吗,傻了?”
我想往后缩,但动弹不得,唇齿都被他当做一件器具一样摩擦使用,他依旧嫌不够爽,自己用手指将内陷的乳尖揪着出来,再继续蹭着我的嘴。
如果我能看到我的表情的话,可能五官都在他的淫辱下扭曲了吧,我不想配合,但也不能拒绝,除了祈祷这场折磨快些结束之外别无他法。
我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高潮了一次,他闷声哆嗦了几下,含着我的性器坐下来,移开压在我脸上的胸乳低声喘息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又把视线移回到我身上。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非常差,他故意紧缩起了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要我抬头看他。
“唔呃......别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老子的逼骑得你不爽?”
“你走、你别碰我......”
可能是药性散了些,我能抬起胳膊了,我咬牙想将他从我身上掀下去,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他像逗宠物一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我的手,戏谑地笑了笑。
“小家伙还闹上脾气了,把你夹疼了?”
他的心情或许好些了,不再像最初一样满身戾气,可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愧疚,反而满是撩逗似的玩弄。
“行了,给你舔舔,当成赔罪好吧?”
他说着撑起上半身从椅子上下去,交合处分离的时候水迹拉出了银色的丝线,他还挺着腰蹭了两下,然后跪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拿舌头在肉棒上舔弄起来。
“呃唔......真够粗的......这么舔你总舒服了吧?”
他自说自话的舔舐着,我站不起来,一声不吭地偏过了头,我能感受到来自生理的刺激,本能地发出呜咽的气声,但我的精神就像被剥离开一样,做这种事会有的喜悦感与我毫无关系,我像是站在旁边,以第三视角观看了一场强制的性事。
他虽然嘴上说着给我赔罪,但在舔我的同时手还在自己的下体抚慰,舒爽得一阵阵战栗。
“嗯......逼又湿了,你想射没?没有就再搞一次......”
很快他又有了欲望,半拖半抱着把我放到旁边的贵妃塌上,翻身再次骑了上来。
“噢啊啊啊啊......又填满了......骚逼爽死了呃啊啊啊......好硬......嘶......喷了好多水唔啊啊啊......”
他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对情事如此热衷,而我只像是一个性爱娃娃,无力地做着被使用的工具。
在药物的影响下我射精的时间比往常更久,他揉着腰忿忿地抱怨,也不顾腿间还在流淌着的黏黏糊糊的体液,就去拿了手机,我尚未回过神来,就被他半搂着“咔嚓咔嚓”拍下好几张照片。
“你干什么!”
即便我们都没有脱上衣,可潮红的脸色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又害怕又不安,而他没有理我,划了两下屏幕又抱怨道:“丑死了,眼睛肿得桃子一样,以后少哭。”
言语间他重新靠过来,把我通红的眼睛捂住,又是一串“咔嚓”声,随后毫不避讳我,躺着编辑起了短信。
屏幕上的人问他怎么没接电话,是在忙吗,下个月自己有一场音乐会会回国办,问他有没有空见面。
他说“才跟小情儿做完,没听见你电话,真不好意思”,并且配了刚刚的照片。
回复完以后他看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转过来就要亲我,我伸出胳膊挡,他抬手抓,正好碰到之前拉扯时候的地方,那里已经泛青了,我忍不住痛叫,他又赶紧松开,假模假样地道歉。
“刚才心情不好,以后不这么折腾你了。”
我用力咬了咬嘴唇,问他:“那个药......”
“不用怕,没给你吸多少,不是市面上那种,我找人配的,就助个兴,安全得很,你不喜欢以后再也不用了,我现在就扔,行了吧?”
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站起来当着我的面把药瓶扔进了垃圾桶,又点了点手机,再走过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