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好爽......真不错、都会自己玩奶了呃啊啊......阴蒂也是......别停唔啊啊啊......”

听着他的浪叫,我腰动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我不是什么运动天才,但也不是只会躺着的。

很快我就察觉到一直紧缩的肉环有一丝张开的意向,我立刻大力狠撞,直把肉棒尽根都捅进了阴穴里。

“嗬......嗬啊啊......”

他的子宫终于被我操进去了,他霎时呻吟都变了调,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凌乱呼喊来,极致紧窄的肉环里也传来一阵吸力,强烈的吮吸感让我后腰酸麻,差点射进去。

好在我不至于那么没用,深呼吸几下就缓了过来,我看着他满是潮红的脸,肉棒不由得顶得更深,乳孔和阴蒂上的手指也动得更加频繁。

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靠一些性快感,来从这个霸道又嚣张的男人身上找回可怜的自尊。

我发狠地操干着他的子宫,大腿和他的屁股碰撞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他的子宫竟然那么脆弱又那么敏感,很快就让他失态地大声淫叫起来。

“等一下......轻点......动慢点呃啊啊啊......不行、你停下......等等、等等噢啊啊啊啊!!要喷了......操、太爽了......太过了嗬啊啊啊啊!!”

大约操了十几分钟,他的双腿猛地抽搐着向上踢动,而他连白眼都翻了起来,穴里疯狂收缩着,剧烈的潮吹顷刻而至,我的性器都好像被温泉水浇透了一样,他痉挛了许久,最后无力抱住的双腿疲软地垂了下去。

我看着他几乎被操昏的模样,低下头拿手背蹭掉眼角渗出的泪水,他也就在这种时候会受制于我了,但我不知道我是算作一个人,还是一根按摩棒。

他失神了一会儿,缓过来以后看着我“哎呀”了一声,抱住我腰把我往下带,仰头吻我的眼睛。

“腰这么细,劲儿还不小,都差点把老子操晕了,怎么还哭?”

我沉默着,继续挺了一下腰,他立马闷哼一声,伸手推我。

“行了,你躺下,我给你夹出来,再让你操子宫,我明天床都起不了。”

我本来也不想动了,就按他的话做,但性器抽离子宫的时候居然被宫颈环吸着,发出了类似于开瓶盖的“啵”声,他“操”了一声,偏着头把我推倒,飞快地骑了上来。

“妈的......还是这样爽......唔啊啊......就该让骚逼吃鸡巴噢啊啊啊......让你操子宫.....老子的魂都快给你操没了噢啊啊啊......”

我已经够乖觉了,他还是要挑刺,听着他的话,我又有点生气了,腰腹发力向上一顶,龟头又碰到了宫口,他颤了一下,声音就软了些。

“嘶......小祖宗......小祖宗行了吧......你别动了呜啊啊啊......赶紧射哈啊啊啊......逼里酸死了噢啊啊啊......”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我射精的时候他的穴还是肿了,但这次他起身把肉棒从穴里拔出来后,却褪下了避孕套,拿手指从里面挑了一些,伸舌头舔掉了。

“射了真多,味道挺浓啊!”

我的脑子里“轰”得一声,臊得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太脏了你快扔掉,没想到他弯下腰来,快速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你......你!”

我“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气得又忍不住哭,他躺到我旁边哈哈大笑,说我真是太好玩了。

等他终于笑够了,坐起来的时候又倒吸了口气,重新躺了回来,骂骂咧咧道:“操......腰疼,看个电影再去洗澡得了。”

他反手把遥控扔给我,让我想看什么自己找,我还气着呢,哪有心情看电影,扫了一眼就决定放猪猪侠。

音乐想起来的时候他震惊地抬头看了一眼,指了指屏幕:“动画片啊?这什么死猪,赶紧换一个。”

“我不,而且他不是死猪,他是GG Bond!”

对上我倔强又带泪的眼睛,他立刻举双手投降:“好好好,爱谁谁,不换就不换,我陪你看行了吧。”

他真是烦死了,我一天比一天讨厌他了。

算了,讲点开心的吧,分享给大家一个冷知识,GG Bond的爸爸叫FF Bond,你们猜他的爷爷叫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管理员:这个论坛有钱的在发帖,没钱的在当管理员[叹气]

乳头内陷的活阎王

第47章强行做爱,被下药按在椅子上骑,胸乳磨嘴,大少拍事后照发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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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霍先生没有去公司,在家处理工作,我就把电脑掏出来,坐在他对面写作业了。

对呀,我背包去的球场,没办法,我是学计算机的,每一门专业课都有很多需要编程的实训的作业,周一还有两个项目的代码要交。

啊,我不像学这个的吗?我很幸运啦,一点都没有发际线后移,头发还挺茂密的。

学院里女孩子不多,迎新晚会的时候他们非逼我穿旗袍戴假发去弹钢琴,结果结束以后表白墙上全是要我联系方式的,真的太尴尬了,我那个月去上课都是戴口罩的,所以我说想去整容的嘛......

如果我没有长这样的脸,就不会经历校园霸凌,再遇到小王八蛋,到现在毫无尊严地被包养,也许会过得很普通很开心吧。

霍先生对我好吗?他和小王八蛋骨子里是一样的,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一个平等的人对待。

他最开始还在很平静地看文件,接电话也不避着我,但后来有一个电话他没接,而是盯着响铃的手机,脸色很快沉了下去。

铃声结束以后屏幕亮了亮,应该是有短信过来,我以为是老王八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呆在这里不合适,就站起来准备先出去,可他把我叫住了,要我脱衣服。

“现、现在......?你不需要继续工作吗?”

我很惊讶,不懂他怎么突然又要做,他满眼阴鸷,冷声喊我:“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愣住了,他骂了句粗话,直接上前把我拽过去,我的胳膊生疼,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眉头紧皱地松开手,一边解裤子一边命令我:“你自己弄硬。”

见我没有动作,他又补了一句:“你不会想让我坐到你脸上的。”

虽然他一直说一不二,但这次反常的暴躁又蛮横,我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不开心,他睨了我一眼,不屑地嗤笑出声:“还轮不到你管,赶紧脱了!”

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又被这样嘲讽,还要像一个做爱工具一样伺候他,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我转头就要走,但他冷酷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