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恒的西装裤裆部也叫他蹭湿了,揉着他的屁股骂他:“跟谁学的发浪!”
“嗯……”夏悯委屈,皱眉哼唧着撒娇,“没有……”
“吃个柑能浪成这样还没有?”
“你讨厌……”怀里人被含着嘴,开始哭哭啼啼的,“你都好久不回来……”
陆凌恒前段时间去出差了,去了一个多星期,昨天刚回来,到家已是半夜,体贴夏悯累了一天就没吵醒他,想不到那人还不乐意了。
亲吻愈加粗重,几乎要将对方唇舌咬破,偏偏夏悯还一脸沉迷地微张着嘴,探着小舌勾引似的,呻吟也软绵绵的。
陆凌恒的手已经撩起睡衣伸进去,掐着对方的两点胸口弄着,一小粒乳肉被指腹磨蹭,不多会儿就挺立起来,周边的一圈也被掌心掐住揉捏,像是真的在抓弄一团乳房。
“在哪里?”陆凌恒哑着声音问,额头抵着互相喘息,那人软了腰呻吟,一手覆盖在睡衣外面,抓着在里面动作的手,像是要让他轻点儿,又像是还不够用力。
“在……嗯……”夏悯没空思考,被弄了两下脑子就一团浆糊,带着哭腔,“不知道……嗯啊……不要这样弄……”
“那要怎么弄?”陆凌恒将他睡衣掀起来了钻进去,掐着他的腰,张嘴咬住了红红的乳头。
“啊!呜……”
今天文姨休息,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但客厅的窗帘没拉上,从花园里经过就能看到他们这幅没羞没臊的模样。
庄园今天又正好除草,除草机嗡嗡嗡地在不远处响着,园丁大叔在花圃里修剪枝丫,大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也能从院子里传过来。
夏悯听得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夹着腿绞弄着,双手抱着衣服里面动作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西装裤,舒服的像是要高潮了,又有些怕地转头去看落地窗外。
花圃里粉的绿的开得正艳,阳光照在蔷薇花墙上,绿莹莹的叶子衬着红嫩的花,那花蕊躲在背阴处,没有阳光照到,此刻中心还藏着晨起的一汪露水,这会儿叫清风一吹,花瓣受不住似的颤巍巍倾斜,那里头的露水便顺着柔软的姿势淌下,滴在托着它的绿叶上,莹亮的一滴,还滴滴答答牵着细碎的水珠。
客厅的沙发上传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随后就是一阵哭声伴着温柔的哄,睡衣被放下,整齐穿在身上,只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里面已经印上一枚红痕。内裤却已经没了踪影,仔细一看,挂在跪着的一只脚踝上,正随着颤巍巍的晃悠在沙发上蹭动
作者有话说:
晚上要去公司年会,这辆车先靠边停一哈。周末随缘更新,可能一整天都会写更新,可能一整天都不想打开文档。本来今天不想放的,因为不想卡肉,这样看着会不舒服,但今天不更新的话,明后天又不知道了,所以我还是放上来吧,这章结尾我尽量不那么的,卡在中间了……
番外1.3
白色内裤动着动着,就掉到地毯上了,中间的一块儿布料上湿哒哒地盛着一滩黏液。
箭在弦上,夏悯软在怀里仰着头讨要亲吻,手往下拉开了对方的拉链伸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摸到蠢蠢欲动的性器,轻哼着在上面揉弄。
陆凌恒却不打算动作,仍旧一手抓着他的胸口不放,低头在他雪白的脖颈间嘬弄,叫人着急。
“嗯老公……”
“一会儿去楼上……”陆凌恒亲着他不放,抽出空来哄他,“这里没套。”
夏悯要被老男人烦死了,前几年不知道他能生的时候哪次不是使着劲往里头弄他,次次都要射进最里面才罢休,现在知道他能生了,反而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非要戴套,麻烦又不舒服。
他带着哭腔撒娇,自顾自将那头的巨物掏出来套弄:“不……嗯……现在就要”
陆凌恒托着手里的屁股想把人抱去楼上,夏悯蹬着腿不肯,又哭又闹,下面黏糊糊的水淌出来,在陆凌恒的裤子上沾湿了大片。
夏悯喘着气趴到对方耳边,咬着耳垂软声商量:“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抱着他的手一僵,男人没说话,随后几根手指往下钻了进去。
“啊呜……呜啊……”
“不好。”陆凌恒语气里带着不容商量的情绪,莫名的还有些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夏悯打他肩膀,把他推开,红着眼睛瞪他。
两年前夏悯怀过一次,三个月的时候没了,他这样的体质能怀上都是极小极小的概率,更别提孕中要受多少罪才能得一个孩子。
那会儿刚拿到检查报告,还没商量好到底要不要孩子就发现已经怀上了,陆凌恒惊喜又担忧,怕夏悯承受不住。
处处小心呵护,头三个月就没出过家门,可这样小心翼翼的最后还是没了,就连着夏悯都差点跟着醒不过来,陆凌恒吓怕了。
那人不说话,凑过来亲他,夏悯偏头躲开,抽泣着骂他,终归还是软下来,将湿漉漉的一张脸递过去,被温柔地擦了眼泪,含着唇舌轻轻勾弄着,穴里的手指也缓缓抽送起来。
陆凌恒哄他:“去楼上好不好。”边说边动着手指,那些黏腻的液体沿着指缝流下来,沾湿了手腕,将身上的衬衫西裤弄脏。
夏悯捧住他的脸,喘着气、呻吟着,小声地求:“我想要个孩子……老公……呜老公……”
陆凌恒喉结滚动,呼出一口气,抓着对方的后颈靠近抵着额头:“真的这么想要?”
“嗯……生一个好不好……”
夏悯舌头探出齿关,勾弄描画对方的唇瓣,带着湿漉漉的嗓音求着、哭着、闹着,下面流出更多的水,一下下紧缩着将体内的手指吸得更紧,坐在对方腿上摇晃着屁股。
陆凌恒伸手抓过遥控器将窗帘拉上,随着最后一丝光线被遮拢,手指忽然抽出,等待许久的性器终于顶了进去,两人皆一声喘息,随后唇齿交融,舌头缠着舌头,牵出条条银丝。
夏悯坐在胯间,将胸口的乳头送进男人嘴里,仰着头哼叫着,屁股前后晃着蹭着,低头看到乳尖被牙齿拉扯,觉出痛,更多的是满足与快感,恨不得将所有都能送进对方的嘴里,自己用手去拢旁边的胸,挤出小小的一团软肉,上面凸起一粒红肿的乳头,一并送进去,叫陆凌恒舔咬吮吸。
另一只也不能漏过,陆凌恒一手在上面扣弄着,摸着乳孔磨蹭,指腹摩擦在上面,又痛又难耐,手指用了力气去揉弄,松开后留下凌乱的指痕,又被唇齿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胯下慢慢往上顶动着,夏悯被弄得坐不住,小声哭着,两手扶着对方的肩膀,一开始还配合着小幅度上下动着,后来便被弄得没了力气,只能被对方掐着腰操弄了。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得深,性器顶端直直戳着宫口研磨,流着水叫嚣着要冲撞进去,小腹酸胀难耐,夏悯却觉出久违的满足,喘着气尖叫着,断断续续地喷出了水,精液混着淫水滴滴哒哒将布艺沙发打湿了。
陆凌恒将性器抽出一些,揉着屁股把人抬起来,低头去看,那个口子蠕动着,翻着红肉,一缩一缩,流出更多的液体,西装裤已经不堪入目。
将还在高潮中颤抖的人放倒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便又重新插进去,直直到底,夏悯被顶的往上拱了拱腰,哼叫着发抖,两手下意识去抓头顶的抱枕,布料叫他揪成一团。
“啊……老公啊嗯……嗯嗯……”
未等片刻喘息,就又马不停蹄地重重地抽送起来,整根抽出又尽数用力插入,将那小巧的阴阜撞得通红一片,陆凌恒低头看那处的美景,一时粗喘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