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娱乐圈的吃瓜热搜里这条商业采访突兀的占据着头条,且热度一直在往上升。前段时间刚通过了同性婚姻法,陆氏集团董事就携手爱侣走进了民政局,成为了内地第一对受到法律保护的同性夫夫,陆凌恒这几个字也每天出现在热搜上,但是大家一直在猜测的却是那位始终被保护得很好至今不曾露出正面照的“陆太太”。

翻遍全网也只能够找到一张陆太太戴着口罩被先生牵手在某大学门口偷拍下的照片,照片里的两人对视笑着,对方只露出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第二天躺在沙发上刷微博的夏悯就看到了这条,在程序员的紧急加班中,微博已经恢复秩序,陆凌恒那条第一的热搜下面,紧接着就是热搜第二“微博也为神仙爱情沦陷”,点进去一看,是陆凌恒那个采访的一张截图

“应该说,他完全地将我掌控了,而我甘愿为他臣服,我很爱他,希望此刻在屏幕那头的人看见了不要笑话我,这些话我从来不曾对他说过”

夏悯挑眉,随后捧着手机歪倒在沙发上,熟悉的抱枕头害羞画面,臊着臊着,开始笑起来,脸颊一片通红。

这时大门开了,密码打开的声音清脆的响起,陆凌恒在玄关换鞋,人还没到先叫一声:“悯悯”

夏悯从沙发上跳起来奔向门口,在两腿盘上对方的腰时嘴还咧着,笑出一口小白牙。陆凌恒亲他一口,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往客厅走:“笑什么这么开心?”

那人不说话,臊得耳朵都红了,将头埋进对方的肩窝哼唧着:“没什么……”

陆凌恒抱着他坐下,看到边上还没锁屏的手机,知道了。

“害羞了?”

夏悯抬头,捧着他的脸,左边亲一口,右边再亲一口,然后贴着嘴唇厮磨:“你都从来没跟我说过……”撒娇,带着一点难为情,眼睛闭着不敢看人,睫毛发着抖。

陆凌恒难得说不出话,觉得身上有点燥,干脆亲住那人的嘴唇不说了,唇舌纠缠着,滚烫的心意在舌尖徘徊,又被密齿一一噬咬,舌尖滑过敏感的上颚,叫人身体发抖、颤栗不休,腿上的人挺着胸凑近,伸手抱住,将自己全部缩进男人的怀里,任他欺负。

亲着亲着,陆凌恒亲到了咸涩的味道,睁眼一看,倒在他臂弯里的人正瘪着嘴抹眼泪,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这是?”他问,更加心疼地去亲对方的眼皮。

夏悯往他肩窝一埋,抽泣着说:“福利院,是真的吗?”他一想到这个此刻高高在上的,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身世,心里就一窒。

有句话说,爱一个人的时候,心里一想到他,就是心疼。当那些寻常的过往与经历的主角曾是你的爱人、亲人,那你必定会因为微不足道的一切而泛起心疼,这就是爱。甜蜜与心疼都是它的主旋律,爱叫人忘了自己也曾有过的痛苦,夏悯忘记了,他此刻在心里不自觉的将自己曾经的经历安放在了陆凌恒身上,他觉得很难过,在他心里,对方是不能在淤泥里挣扎的。

作者有话说:

我离黄文作者越来越远了,有些迷茫

安利一首歌,《楼台》,词曲:朱七,演唱:朱七&周深

朱七老师的词真的让我(……陷入词穷并发出一声“牛逼”),这首词真的要细细品,你们品!细细品!

番外1.2

陆凌恒一笑,不以为意:“好了傻瓜,没有什么的……”夏悯抱着他撒娇,并没有被安慰道,仍旧不太高兴的样子。

陆凌恒话头一转:“你知道第一次见你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怀里人抬头,对上男人温热的视线,陆凌恒摸摸他的脸,缓缓说道:“好可怜的一个小朋友,当时外面下了雨,你肩上落了一些水,坐在角落里发抖,我就在想,‘我看起来很可怕吗?’,后来知道了,你是冷的。那套衣服太单薄了,是他们逼你穿的是吗?但你一直在看我,那双眼睛像黑葡萄,格外有神,我从来没有跟那样的一双眼睛对视过,以前没有,现在没人敢,你是第一个,我心里一下子空了,当时边上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见,我只知道你会被送到我的床上去……但你太小了,宝贝儿”

一声笑,像是想起了什么情景,夏悯对上他的目光,红着脸反驳:“我才不小……”

“哦?什么意思?当时没吃了你不乐意?”陆凌恒压低声音,慢慢凑过去,含住那张嘟着的嘴唇吮吸。

夏悯推他:“才没有……我不知道……你要弄我,我吓死了……”

陆凌恒轻轻蹭他,有一些愧疚。

桌上放了几个小柑橘,夏悯拿了一个在手里剥皮,嘴里嘟囔着:“怎么这个时候还有柑呢?”

一股水果皮的清香溢满空气,皱着鼻子嗅了嗅,夏悯顺手塞了几瓣进对方的嘴里,再自己一口吃进小半个,吃着吃着皱起了眉。

“嗯……”

陆凌恒抱着人倾身将籽吐到脚边的垃圾桶,坐直了看他:“怎么了?”

“籽”那人皱眉撅着嘴,唇瓣中间含着几粒白色的圆珠子。

“自己吐,垃圾桶在后面,转过去。”两人面对面跨坐的姿势,夏悯犯懒了,撅着嘴不动,哼哼唧唧。

陆凌恒拧一下他的脸,凶道:“怎么这么懒?”骂完伸手去接,圆滚滚的小白珠子一粒粒掉落在手心,黏糊糊的,沾着口水。

“还有没有?”

夏悯赶紧又将手里小半个塞嘴里,嘴巴动了一会儿,又“噗噗”吐出几粒。吃完,红着脸向前靠到男人胸口,往上爬着冲那人嘴边呵气:“香不香?”一股子柑橘的清甜味道,带着黏腻的暧昧。

陆凌恒笑骂一句:“香你个头。”手却在后面搂着那个屁股揉了两下,垂下眼眸对视,眼里情潮暗涌,嗓音也低下来,“要不要?”

夏悯装傻:“什么?你给我剥一个我就要。”他要干净,剥柑橘之类都是垫着纸巾防止那黏人的汁水弄到手上,但又爱吃,于是使唤对方,假装听不懂男人的话,还故意忽视屁股下面硬邦邦的东西。

陆凌恒不置可否,垂着眼眸看了他一会儿,不说话,伸手到后面拿了一个,对半掰开,汁水就流下来,顺着指缝淌进手心,果然黏糊,塞几瓣进对方的嘴里。

夏悯张嘴咬过,舌尖有意无意缠着指尖舔了舔,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往下将手心里的汁水也舔干净,伸出舌头呵着热气,抬头勾着眼尾看人。吃完一个,几粒小籽被他堆着藏在嘴里,脸颊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还要”

陆凌恒挑眉,顺他的意又拿了一个,谁知等剥完那人又不要了,撅着嘴凑过来:“籽没吐掉,怎么吃啊……”

男人声音沙哑:“你想怎么办?”

“帮我扔掉……”说着竟然不动,只乖乖冲人张了张嘴,红艳艳的舌尖抵着牙齿露出一小截,在嘴里搅动了两下,几粒白色的圆珠被送到齿尖。

陆凌恒喉结滚动两下,喘息粗重,低头看了许久,猛地张嘴含住了对方,舌头探进去

“唔……”

几粒滑不溜秋的柑籽在嘴里被搅得跑来跑去,藏到舌头底下,又被柔软的肉翻着吸吮出来,齿尖清香被舔吻过,舌头在柔软的口中探索追寻,那几粒小白珠子已然被搅弄到昏沉,不知是该进哪张嘴,也不知是沾了谁的津液,浑身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一番唇舌搅动,柑籽在软肉的追逐间仿佛软了绵了,不再调皮逗弄,乖巧地被吮出口腔,吐到了桶里。

夏悯软倒在对方身上,胸口贴着胸口蹭,微微仰着头递出红舌尖,被含住,吮着、吸着,身下发胀,一团肉被包裹在布料里,却仍顶得他心头发颤,睡裤被扒掉,白色四角裤包裹住的腿心已然沁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