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爬树那么危险的事情你可不能做。”
“我摘低处的。”
“低处的不如高处的好吃。”的确又甜又大的这些都是郑翛爬树摘来的。
郑翛也没闲着,捡了几颗红红的给萧依冉,萧依冉一别脑袋,说:“红的不如黄的好吃。”
“我就不挑剔。”郑翛欺身上前,纠缠住了萧依冉的唇,甜丝丝的,软软的,丁香小舌一勾一勾的。手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着,这件居家服丝丝滑滑的,可是他更喜欢萧依冉的皮肤,如瓷般细腻。衣服的肩带被拉了下来,露出的皮肤在宝蓝色下如珍珠般耀眼。
“冉冉,红的也好吃。”
郑翛又舔又吮,萧依冉颤声说:“不在这儿”。
郑翛抱起她走向卧室,她的长发自臂弯如瀑垂下,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美目在他脸上看来看去。
“冉冉,你这个样子像是在说‘吃掉我’。”
萧依冉如他所愿,说:“吃掉我。”
然后萧依冉就被吃掉了。
郑翛突然开口问她:“冉冉你是不是特别想要孩子?”
萧依冉想都没想,说:“是。”
于是郑翛几下努力,将萧依冉送上顶峰。他依旧跪在她身旁,大口喘着气,说:“我送你千万上亿个生孩子的机会了,冉冉。”
萧依冉稍一疑惑,便知道他说了什么耍赖的话,生气地说:“郑翛!你明知今天是安全期!”
郑翛翻身躺在她身边,搂住她,说:“你说过安全期都不是绝对的,过期不候。下一次我有让你怀孕的念头,是两年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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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笑话
萧依冉有同学聚会,六点在车公庄五栋大楼的京味楼。她记得那个地方,因为它曾经的广告是一个男人阴森森地说:“车公庄,五栋大楼”。不管她多么讨厌那个创意,可是它赢了,萧依冉特意跑去看看那它是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黑压压的一排五个立在街头。
北京实在是太难打车了,尤其是她们家这地方,半天看不到一辆出租车,偶尔过一辆还是载客的。黑车她也不敢坐。路口晒了半天,干脆再走远一点儿。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她出门前随手拿了一件西瓜红的开衫套在裙子外面,遮住了太阳对皮肤的肆虐。最不幸的事情就是穿了一双高跟鞋,裙子下摆还是裹腿的,走起来真是莲步轻移的感觉。谁从后面看她,估计都得觉得这是个十足做作的女人。若不是来不及了,她真想回家换了这身行头!可是,不是说米色是今天的幸运色来着吗,满柜子找这么件米色连衣裙,有这么幸运的嘛!
一辆车贴着内道慢慢开过去,慢慢停下,又慢慢倒回来。萧依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晕了,跟上演了一出慢镜头、然后画面后退似的。她用手扇了扇风,决定回家取车,大不了不喝酒了!
她方一转身,有人喊“依冉”。她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胡已站在车门前。
“去哪儿?”他眼神不错,加上这条路上此时车少,大概距离10来米的时候就看见前面这个女人的身影像萧依冉,他慢慢地开到跟前又超过她,看了一眼正面才确定真的是她。
萧依冉说:“五栋大楼。”
“车公庄吗?”
“嗯。”
“我送你。”
“不用了,我回去取车。”
“依冉,我顺路的。我要去华安见一个朋友,就在平安大街上。”
萧依冉心理斗争了一下,便心一横上了车。权当上的是一辆黑车罢了!曾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军人,如今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医生,还比不过一辆黑车司机让人放心了?
萧依冉上了车,连声说谢谢。“同学聚会,总是要喝点儿酒的,回来就不能开车了。谁知道打车会这么难呢。幸亏遇见你。”
“喝了酒可以找代驾。”
“不敢。我又不认识他,万一是坏人呢?我不是引狼入室了。”
胡已笑了,说:“警惕性还挺高的。”
“你要是每天跟一个律师在一起生活,警惕性也会变高的。”
那人是个律师。胡已都不知道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暗自使了多大的力气。
车厢里半天都没有人说话,萧依冉并不以为意,拿手机玩儿,真把旁边这位当黑车司机了。
胡已清了清嗓子,说:“你的手机屏幕太亮了,经常这样刷屏和小字阅读视力会下降很快,伴随散光也不是不可能的。”
“好像是的,眼睛不如以前好使了,还经常疲劳。有办法吗?”
“办法总是有的。但是还要你自己注意用眼卫生。”
“那怎么改善呢?”
“有空到归真堂我告诉你。去体检了?”
“嗯,你还记得?”
“拿体检结果过来找我吧。我周三下午两点之前都在。”
萧依冉心想,这人也真是。上次那个大妈跟他一路问东问西,他也没动不动就让她去归真堂。
胡已知道萧依冉在腹诽他。“我不收你钱,放心吧。你大概以为我教你几招点穴按摩的功夫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实际上不是的。‘久视伤神’这个道理你大概不懂,也就是耗气伤血,致使肝肾精血亏耗、心血亏虚。我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萧依冉把手机塞回包里,搓了搓胳膊,说:“倒也没那么严重吧?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所以说要你来看看。如果真的说视力下降、视觉疲劳,那我说‘伤神’不是没有可能。”
萧依冉叹了口气。伤不伤神后说,她觉得伤心。读完大学眼睛都没近视,怎么做了一年多点儿的家庭妇女把眼睛搞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