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就连虞棠口中勉强吐露出的纪长烽的名字,都显得无端多了点旖旎的味道。

而纪长烽显然不仅被虞棠喊他名字的情况蛊惑到,他甚至舔了舔唇,长臂一揽,把虞棠搂住,长腿搭在自己的腰间,而后格外过分的朝她逼近。

纪长烽故意曲解虞棠的t意思:“我不行?”

他发出点动作间的灼热吐息,剧烈的粗喘声带着他独有的沙哑音色,在虞棠耳边响起:“棠棠,原来这种程度你并不满意吗?那看样子我是得加把力了?”

“纪长烽!”

虞棠面色绯红,忍不住瞪他。这句话难得没有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声音虽然依旧随着频率而抖着,但一双眼却亮得要命,裹着一层湿润水痕的眼,漂亮的让纪长烽心口一窒,忍不住凑上去像个真的流氓一样亲了又亲。

他的棠棠真的太可爱了。

一直坐着,这种姿势让纪长烽那身肌肉有些蜷缩的感觉,于是他抱着虞棠缓慢地下了地。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就被虞棠一直警惕的更加变得清晰,甚至开始更加过分的逼近,导致虞棠只能抓紧纪长烽的肩膀,尽可能的让她和纪长烽接触的面积少一些。

可等真的纪长烽下了地,实打实的踩在地面上,随着他步伐的每一次活动走动,虞棠不仅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也混乱一片,那些破碎的音节几乎是无法遮掩的从她口中发出。

阵阵闷哼声,还有那些生理性的刺激,让虞棠的大脑几乎无法运转了,头脑一片空白。

而纪长烽就是在这种时机,这种机会下,卑劣地搂住虞棠,故意在她耳边蛊惑她:“棠棠,我的乖宝别害羞,喊我一声老公,我就不欺负你了。”

正常情况下,虞棠是不可能也不会愿意喊纪长烽这个称呼的,但现如今她被这一阵阵的触感刺激到头皮发麻,大脑阵阵混乱,双目失神,几乎是仅凭着自己的本能趴在纪长烽身上,怀里。

她的泪水一下下淌着,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导致几乎说不出话,身体也阵阵发抖,呼吸声也阵阵低喘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老公……”

虞棠趴在纪长烽怀里,下意识随着纪长烽的话开口。

纪长烽浑身一震,瞬间愣住了。

他其实原本只是开玩笑而已,毕竟就算虞棠不说,他也不可能会过分,这次本身就是目的让虞棠舒服而已,他主要是要顺从虞棠的指令而已。

只不过开个玩笑,原本并未期待虞棠真的喊他这个称呼,结果没料到,虞棠居然真的……真的这样喊他了?

纪长烽喉结滚动,身上骤然涌出很多热意,眼都被烧红了。

这不属于任何一种身体上的刺激,完完全全只是因为虞棠的这一个称呼而已

老公,他的棠棠喊他老公。

纪长烽脑子里几乎是一直循环播放着这句话。

他下意识紧紧搂抱住虞棠,带着点小心翼翼又有些恍惚地口吻,询问虞棠:“棠棠,乖宝……你刚刚是喊我老公了吗?我没听清,你再,再说一次?”

但这次虞棠却怎么都不肯再喊一次了,随着纪长烽停顿下来的动作,虞棠也清醒了不少。

她重重喘息几下,抬手贴上了纪长烽的脸颊,捧着他的脸,亲了过去:“纪长烽,今天你会让我舒服的,对吧。”

随着虞棠的这句话落下,纪长烽喉结滚动,眼角泛红,完完全全被虞棠勾引住,胸口剧烈起伏着,然后凑了过去,狠狠吻住了虞棠的唇。

含糊的声音顺着他们两个人亲吻的唇缝间淌了出去:“对,我会,让你舒服的棠棠。”

而后他搂着虞棠,将其压在墙边,粗糙带着老茧的手顺着虞棠的腰线逐渐往上滑了过去。

开始时还是昏暗的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忽地变得略微泛白,等那一点白光慢慢爬上来后,屋子里的两个人已经从地下滚到了炕上。

农村的炕原本是冷硬的,但纪长烽早已铺了厚实的垫子和被褥,不知不觉地面那些迸溅出的水痕已经略微干了,桶子里的水倒是从滚烫变成冰凉。

屋子里的那点热气并没有随着屋内水桶的温度降低而消散,虞棠和纪长烽也并未觉得冷,他们两个人现如今甚至热得要命。

那股无法消散的热意充斥着整个身体,让他们急于把这种燥意散发出去。

屋子里的灯一直没人抽出手来关掉,导致天色都已经亮了起来,屋内的灯还是亮着的。

虞棠嗓子到了后面已经完全哑到说不出话来,连一丁点力气也都没有了。

等到纪长烽终于结束的时候,窗外的太阳从玻璃窗户折射进来,照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极其刺眼,也极其温暖。

感受到纪长烽眉头紧紧蹙着,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促,虞棠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即使还在浑身无力,只能躺在被褥上,但还是勉强撑起上身,出声制止他:“不许,纪长烽。”

而就在她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纪长烽带着点遗憾,终于还是抽身离开,没有继续停留在原地。

虞棠原本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下垫着的垫子和被褥已经被他们昨天晚上的荒唐,搞的全是些被打湿的痕迹,因而换了一个又一个躺着的地方。

现如今情况更加糟糕。

虞棠感受着自己呼吸时喷洒出来的滚烫热意,感觉自己的呼吸声越发急促,而身上的皮肤也格外滚烫。

她下意识停顿了许久,等着纪长烽终于结束,才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头发。

然后即使是没力气的状态,她还是抬脚去踹纪长烽,懒散的出声:“你把我的头发都弄脏了,混蛋纪长烽,还有,我要洗澡……”

踹过去的腿被纪长烽攥住。

此刻的纪长烽满面赤红,眼亮的惊人,几乎餍足的舔着唇瓣,胸口剧烈起伏着,那些极其惊人的胸肌也随之震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才凑过去亲虞棠的脸:“好,不过棠棠,还不够,今天没什么事情,我们继续……”

纪长烽话音刚落,虞棠就宛如看待畜牲一样的眼神看他。

对于纪长烽来说,这短暂的一次根本缓解不了他的渴,他只是刚刚结束,就又……

心里的燥热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这次极其完美的经验,而更加的蓬勃。

他极其渴望,忍不住凑上去对着虞棠亲了又亲,一直哄她:“棠棠,再来一回,就一回,我还有好多笔记上的都没用呢,我还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