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的腿被抬高,梁昼和扶着性器抵到后穴,发狠插入时沈倦痛要眼前一黑。
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逛商场肯定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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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不过别等。
第22章 没辙
沈倦哪怕在发情的那几天里,也会有短暂的时间是清醒的,但是梁昼和好像一直浑噩。
虽然不做的时候哭的没那么狠,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沈倦一接住梁昼和的视线,他就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沈倦任劳任怨走上来勾住他脖颈靠着,梁昼和用微凉的鼻尖拱开他衣领,微微用力在一块干净皮肤上留了齿印。
他刚刚睡醒,腰酸背痛到犹如散架,梁昼和这点不大不小的冒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总感觉身体某处粘腻的难受。直到在梁昼和再次捞住他膝弯将腿打开时,快要干涸的精液混着昨晚放荡的润滑液艰难从穴口流出,像是失禁,沈倦才终于变了脸色。
这下是他气到红了眼眶,胡乱踢了梁昼和一脚:“梁昼和!你为什么又不做清理!”
他还穿着没来得及脱下的短白色薄袜,就这么隔着一层没用的布料,光添情趣的踩上了梁昼和的腹肌。梁昼和握住沈倦的脚踝,就这么把乱扭的沈倦拖近,单膝跪上床,一声不吭,打算装死干活。
“哭也没用!梁昼和!”由于臀部被抬高,精液受重力因素流向更深处,沈倦实在是怕清理不出来,只能胡乱避着让他走开。
梁昼和易感期发作以来第一次被沈倦抗拒贴近,震惊无措甚至大于了尚未萌生的委屈,目光不错的、幽怨又伤心的盯着沈倦,无声的掉眼泪。
“叫老婆也没用,”沈倦抢在梁昼和开口之前截了他的话,“谁是你老婆,走开,我要去浴室。”
梁昼和看着往浴室走的沈倦纤长的背影,想起沈倦刚才的问题,下意识想回答:“陆…?”
光是想着,浑身就像泡了盐水一样要蜷缩,不用流泪到脱水都好像快要渗透压失衡。他停住了要追上去的脚步,混沌茫然的依照刚刚顺嘴说出的字又想了想,半晌还是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脑子充斥的念头除了被老婆抱就是被老婆亲,干脆不去思考了。
沈倦放好水,热水确实可以很好的放松身体,甫一进入就感觉先前堆积的疲累铺天盖地的席卷,正舒服的眯了眼享受,始作俑者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偏头靠在浴缸边,头发只剩了半干,疲懒的掀起眼皮扫了眼来人,示意他表明来意。
男人游魂似晃进来。如果伤心欲绝真的存在,他可能是第一个红着眼眶的鬼,纯良又无害。梁昼和一声不吭的蹲在沈倦浴缸边,溢出来的水打湿他的棉鞋,他只是把手心放在膝盖上,保持一种闭合的防备状态,变成一个只对老婆敞开的蚌。
可他明明一直在恃宠而骄。
沈倦手从池水里拿出来,一阵哗哗啦啦的水声,坠落在深蓝瓷砖上的透明水珠变成深蓝色,炸开又飞溅,像是在开花。
沈倦总疑心他要哭脱水,便想抬手抹掉他挂在眼睫上的泪,未曾想把梁昼和的脸蹭的愈发湿漉漉。他就这么蹲着,带着哭花了的脸,也偏头靠在浴缸边缘,过近的距离,仰头就能感受到沈倦的鼻息。
发丝落进水里,头发变得和沈倦一样半干不湿。然后梁昼和凑近,像是猎豹狩猎前兆,就这么不紧不慢又步步紧逼的吻上了沈倦,辗转含吮半晌,略带不满的咬了一口沈倦的下唇。
“老婆……可以一起洗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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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点糖。发现之前被毙掉了的脑洞,是气急败坏的小倦吐槽:
“你信息素是煤气味的吗!?藏着掖着生怕泄露!?
第23章 冷战
事实证明梁昼和只是通知而非询问。
他双手抄过沈倦腋下将他捞起,把自己严丝合缝的嵌进了浴缸和沈倦之间。西装贴合在他身上,像另一层肌肤,勾勒出贲张的肌肉线条,然后双臂顺其自然的缠上沈倦的腰,手肘搭在腰身极窄处,不断收缩空间。由于浮力,沈倦轻的好像没有重量,被动的仰头靠在他的锁骨凹陷处,黑发间隙冒出的耳尖粉红。
梁昼和把沈倦一条修长白皙的腿搭在浴缸外,方便他手指伸进沈倦泥泞的后穴抠挖戳弄,甬道愈发湿软。梁昼和两指插进后穴里深处撑开,水流的小幅度冲刷肠壁就像再次被内射。
“好脏……”
精液好像流出来沾染了池水,他难得不好意思,推搡着梁昼和想让他赶紧出去,梁昼和的性器蓄势待发了好一会儿,见此再忍不住,借着温水的润滑狠狠肏了进去,一路顶弄到了生殖腔。
沈倦闷哼一声,没克制住喉腔里的呻吟,勾的梁昼和掌住他的腰,沈倦太瘦,几乎可以用手掌丈量腰围,在灭顶的快感里无处可逃,肩头敏感的轻颤,手连浴缸都要扶不稳。
梁昼和几乎每次抽插都会往甬道里肏进水流,这种满涨感不停折磨沈倦,发出被撞碎的断续喘音。沈倦因为要射而绞紧后穴,梁昼和在他身后倒吸一口凉气,突然停在了极深处,导致沈倦就连下意识的收缩反应都像在吞吃梁昼和的性器。
正是被肏到失声时,沈倦怕动了又要牵连到体内深埋的性器,然后就听见梁昼和苦恼又好声好气的打商量:“老婆不要夹我夹的这么紧…要是又不小心内射了,岂不是还要清理?”
“你这……算什么!啊……”沈倦想说你这算什么清理,可梁昼和好像故意不让他说完,又挺腰大幅度进出了起来。
做了多少次沈倦也记不清了,他被疲惫和困意兜头笼罩,直到被做昏过去。
不知道是开灯时格外清楚的一声“啪”,还是白昼灯可以直接刺过眼皮的亮度。总之沈倦迷迷糊糊惊醒的时候,手还习惯性要找梁昼和方便他抓住。
十指交握的姿势尚未完成一半便被狠狠甩开,由于床垫柔软所以没受伤,但是醒神的效果很管用,至少沈倦立马裹着蚕丝被半坐起,戒备的看着床上另一人。
梁昼和上半身赤裸,猿臂蜂腰,宽肩窄臀,脸色铁青。窗帘太厚重,阳光一丝一缕都无法穿透,亮着的灯光完全没办法驱散屋内凝滞的寒意。梁昼和一言不发的翻身下床,猛地拉开窗帘,像是终于要将什么昭示。室内一片狼藉,从落地窗到书桌再到床,留下一路过度做爱的罪证。沈倦手臂抬起遮住双眼,下意识偏头。
没人打破沉默的僵持。
沈倦摸不准梁昼和的态度,但是本能觉得他现在并不想看见自己。顿了顿,虚弱且沙哑的开口,像是又退回到了平日冷淡疏离的包装里,彬彬有礼:“先生,您先穿衣服,我去洗漱,可以吗?”
可他明明眼角还有尚未退却的潮红。
梁昼和颔首,示意他自便。然后看见沈倦踉跄着下床,削瘦的肩胛骨上吻痕密布,明明都出自自己,可他如坠冰窖,只感觉陌生又荒唐。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标记面前步步败溃,就像最原始的野兽那样交媾,言行举止都不像他自己。
……不对劲。这太不正常了。
不论是生理课上所教授的,还是同龄人的易感期,以至他平日里处理过的诸多意外情况,他从不知道alpha的易感期会哭,这种不舍的依赖情绪甚至会残留到清醒,就像他在刚才沈倦离开时
操。
什么破事。
梁昼和无声的骂了句粗,烦躁的七窍生烟,指关节不住的按揉紧皱的眉头,心烦意乱的点了跟烟吞云吐雾了起来。橘黄的烟头明灭,最终还是没抽几口就熄在了烟灰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