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她不想被他抱住,身体也是烫得很,而且蠢蠢欲动亟需滋润,她并不想变成没有理智只有性欲的淫娃荡妇,她只想维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余烬知道她倔强,也是重视原则,没说什么,还是将她放到了床上,拿了一套衣服给她换上。
焉淇枝浑身无力,但还是拒绝他的触碰,她觉得他的手好像真的会点火,所过之处大火燎原,让人避无可避。
她是害怕他再这样摸下去,她会首先把持不住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放纵自己,不然被蔺止知道她没死又是一场大祸。
焉淇枝可太清楚蔺止的为人了,他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没想到他居然会选在这个时候出手。
“你别碰我,我自己来。”她躲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拿起旁边的衣服背转过身艰难地一点点穿好,余烬全程看着她,眼底沉暗一片。
是欲是心疼也是克制。
她穿好一套衣服足足用了20分钟,期间浑身已经被热汗湿透,余烬捧了粥过来给她,“我喂你。”
短短三个字毋庸置疑。
焉淇枝现在是累得连手都抬不起,可是意识还是清明,她开始去想自己被喂下的是不是毒品。
一想到这点她的手就止不住颤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焉淇枝,你吃的不是毒品!只是普通的春药!挺过去就行了。”余烬仿佛知道她担忧什么,尽力劝住她,让她安心。
焉淇枝早已经泪流满脸,身体不住地颤抖,不知道信没信他的话,只是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伯父就是被打毒针而死的,死时浑身腐烂……生蛆……”
“焉淇枝,你现在不是!不是!你要信我!”她不是卧底细作那些,而且如果真的是有人要买凶杀人压根不会花费这么多时间去给她注射毒品等她上瘾,那几个混混都是精虫上脑的傻子,他们只想强暴她找乐子。
而且,刚刚那种情况,他们不敢撒谎,没喂毒品就是没喂,她不应该这么惊慌!
“我伯父”她没再说其他的话,还是默默地流着泪,浑身不住地颤抖。
余烬实在是看不下去,扼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让她看着自己:“焉淇枝,你听着,谁死我都不会让你死,今晚挺过去,我帮你报仇。”
0041 41淫水浇淋在她的胸乳上放肆舔舐,铁硬的性器抵在她早已变得泥泞的花心,“焉淇枝,我想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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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淇枝被迫抬起头来看向他,依然是泪流不止,她咬了咬唇,侧开了头,似乎是恢复了一丝神智,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甚是狼狈,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余烬叹口气,将她搂入怀里,脑袋禁锢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平静下来。
可是,随后他还是感受到她的挣扎,“你放开我……可以吗?”语气已经是微微软了下来了。
余烬知道她实在是难熬,想了一下还是顺从她的意思将她放到床上,却还是说道:“忍不下去我可以帮你,我没有过任何女人,只有你一个。”
焉淇枝的脸已经是红得不能看了,听见他这句话又是眼睫一颤,仍旧是背对着他,并没有说话。
她并非是一定要守着贞洁,她只是不习惯向困难妥协,不想被这些药物控制,她只想做她自己,而不是被欲望驱使的无能者。
所以,未到最后,她不会妥协。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那药的药性,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每一刻每一秒都在煎熬,身上的衣服早已汗湿,唇也已经被她咬烂,头发黏腻在鬓边,已然神志不清,看见了诸多痛苦幻觉。
焉淇枝在自己的床上难忍得呻吟打滚,衣服也已经是被她扯开了不少,锁骨被她挠出了暧昧红痕,她眉眼含春,似堕了红尘的神女,端庄还在,骨子里的妖性却渗了出来。
余烬看着此情此景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他并没有骗她,他的确喜欢她,或许从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沦陷,在劫难逃。
往后相处的那么多天他肆无忌惮地亵渎她,口头上虽说是为了送她出去不得不这样做,可实在上有多少私心他自己清楚。
假使她是一束光,他便是光照耀下的一颗飘扬的尘,光在哪里他便在哪里,他可以随着光束起舞,永不停歇。
“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焉淇枝感到自己得到缓解的时候,是自己胸前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捻着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酥麻却又格外舒服,仿佛是想要更多,好像根本不知道别人对自己做着什么。
“告诉我,这是哪里?回答出来了,我可以让你更舒服。”余烬观察她脸上的神色,见她有所缓和,手上捻着她乳尖的力度是更微妙了点,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我……我不知道……”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双眸空洞,已经是失去了神智。
“是脌,以前告诉过你的,脌脌,你最敏感的脌脌。”
余烬一手去玩弄她的乳头,一手还是探入她的下体去攘她的花穴,焉淇枝听明白了他的淫言秽语,乳尖又被他玩弄得毫不留情,加上药物刺激,下面早已经是湿了,淫水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涌到他的掌心里,尽数被他接住。
余烬将盛满了淫水的手捧到了她面前,淫水淅淅沥沥地自他指缝滴落些许滴到她的胸前,凝在她俏生生挺立的椒乳上,他十分坏心地说道:“这是你身上流出的东西我尝过很鲜美,你要不要尝尝?”
焉淇枝呆怔了一下似乎是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等回过神来便发现他已经是将满手的淫水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尝尝。
她猛地转过了头根本不想理他,身体上的反应却不允许,陌生的情潮依然是一波胜过一波,几近将她拍死在岸上。
他看着她这么抗拒的模样倒是没强迫,只是轻笑了一声,大小姐这种情况了仍旧记得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真的是太遵循原则了一点儿。
他将满手的淫水涂抹到她一对胸乳上,焉淇枝不习惯他的触碰,他的手充满了茧子,十分粗粝,磨得她肌肤生痛,瞬间起了红痕。
他固定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低头开始舔弄她的双乳,焉淇枝不断挣扎,却因着拱腰的缘故像是主动将双乳送进他口中,被他大啖特啖,仿佛一头饿了不知多久的兽,猎杀了猎物,吃到了最美味的部分。
“啊~啊~你~啊停下~啊~”
她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伸手想推开在她胸上作恶的头,他却是叼着她已然红肿湿润的奶头不放开,抬头去看她,眼里有着无法忽略的欲望与肆虐。
他仿佛比她还要失控,却又始终是克制着,并没有真的将她撕碎。
他舔舐得分外彻底,不仅将手里残留在指缝的淫水都舔舐干净,还将她双乳上被他涂抹上去的淫水也一点点舔舐干净,连那小小奶孔里残留的也不放过,舌尖灵活,挑逗着焉淇枝最敏感的神经,几近让她欲仙欲死,什么原则底线都不想去遵守。
她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双眼迷离空洞地看着天花,任由他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对她肆虐,助她解脱,她快要死了。
余烬玩够了她的胸了,开始一点点地往下啜吻她,但是手还捻弄着她挺立红肿的乳尖,似乎爱不释手。
焉淇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浑身都湿了个彻底,花穴里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出,渗湿了底下的床单,余烬不舍得她鲜美的淫水尽数喂了床单,抬起她的腿开始卖力舔弄她的蜜穴,粗粝的舌头再次重重舔过花穴,内壁不断收缩,所过之处几乎将他的舌头都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