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的人,是他的特助,平时帮他做事,但是不经常露脸,没想到这次是亲自来是要看着我死。”
“现在你要怎么办?”余烬问她。
“这件事应该是我问你。”焉淇枝回望他,觉得事情已经走进了死局。
她只能根据余烬这边所调查出来的情况去做出新的决断,而且刻不容缓。
她拨了拨自己的长发还有另外两个藏药的地方:“东西还在,你不必担心。”
余烬神色复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捏着她的下颌重重亲了下来,让焉淇枝根本避无可避,想要推搡他让他离开,他却是不让,坏心地制住她的伤口,让她不得不温驯下来。
两人唇齿纠缠,猩红的舌头在昏暗的灯光中缠绕滑动,像两尾灵蛇,身体互相缠磨,谁也不肯放过谁。
焉淇枝被他吻得筋疲力尽,身体不住发烫,仿佛刚刚服下去的解药都没有任何作用,她酡红着一张脸,喘着气,唇色嫣红,眼眸蕴满了水,愤然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都说了这是喜欢你了。”所以才这样亲你。
焉淇枝不理会他,背转了身,只露出单薄的背影。
余烬从背后搂了搂她没做其他事情,“今晚你很勇敢。”
焉淇枝身上一僵,泪意才涌了上来,湿了眼眶。原来他知道她一直在害怕。
“还有,对不起。”
余烬亲了亲她的发顶,也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马上弄清楚去处理,不然,后面的麻烦还多着了。
焉淇枝没想到他会对自己道歉,心里的委屈几乎都要漫溢出来,她什么都没说,紧了紧自己的外套,不再去理他。
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就算要处理这件事情也是需要先找一个地方安顿,这里还没出云沧,也还算是余烬的地盘,他找了一个看上去还算高档的宾馆带了焉淇枝上去,开了一间双人房。
上楼梯的时候她脚步迟滞缓慢,脸色愈发潮红,看着就异常不健康。余烬回头看她一眼,觉得那解药是不是没用,终归是没能忍住直接将她抱起继续往楼上走。
焉淇枝没有拒绝,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力气,这一天以来她几乎什么都没有下肚,又是进行过这样一场恶斗,她没有晕倒已经很好。
可是她还是没有去看他,只低垂了眼,表情冷凝。
0040 40(必看)她浑身赤裸地倒在浴室里,像发春的猫儿在呻吟,已经没有了理智,像是邀请别人去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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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啷”
浴室里传来很大的一声碰撞声,余烬刚在外面发完信息,用的还是非常保密的卫星通讯,刚刚得到一些情报之后他盯着页面沉思,似乎是在想一些什么,然而却是被浴室里的声音惊扰了。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立即推开浴室的门去查看焉淇枝的情况,只见并不大的浴室里焉淇枝正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上来不及穿衣服,满是被打伤的痕迹,红青交杂,有些伤口还有鲜血渗出,滴落在地面上,猩红残酷。
她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一起,脸色酡红眼眸迷离含春,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声,仿佛夜里发春的猫儿在浅浅吟叫,勾得人心里痒痒,想要再被多挠几下。
余烬清楚知道的是,那解药可能用量不够压制不住她体内的情潮了,必须要找别的方法帮她解决。
他没说话,而是走过去来到她面前想要抱起她,她浑身都是水珠,与伤口交错着,格外狰狞的同时又莫名带了点让人想要凌虐毁灭的脆弱,他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连眸光都带着一股凶狠暴烈,却又意外藏着温柔。
“滚开”
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却是狠狠用力挥开,挥完这一下却是没力气了,缓缓往后退着根本就不想被他触碰。
不难想象,她在他没有到达现场的时候她经历过一些什么。
“焉淇枝是我,余烬。”余烬不知道她是陷入幻觉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他看她双眼已经是没了焦距了,嘴里也无意识呻吟着,仿佛是邀请人去干她,他便知道她受药物影响可能产生幻觉了。
这是他在从丧彪的手里救下她之后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居然还是发生了,他觉得分外难受。兜兜转转,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他重新弯腰蹲下身来抱住她,她一开始还是死死挣扎,挠得他脸上都刺痛,但是他还是不肯放手,紧紧抱住她,艰难避开她伤口的地方,轻轻吻着她的发顶,“别怕……别怕……是我是我。”
焉淇枝挣扎不过,只能默默流泪,她仿佛看不清楚东西了,也没将刚刚他的话给听进去,摸索着他的脸问道:“你是谁?”
“我是余烬。”
“余烬是谁?”
“一个喜欢你的人。”
“你撒谎,喜欢我的人都死了。”
……
余烬眼眶被她这句话逼出了一点热,他抱起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故作轻松:“你怎么这样诅咒我?”
“我很难受。”
“我会陪着你挺过去。”
其实余烬非常清楚的是,这种药并没有绝对的解药,这不是古代这是毒窟,醉生梦死的地方,踏进来一步再想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你只能被一点点地腐蚀同化……最后堕落,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妖鬼,想要回去变成一个正常人也不可能了。
所以他才坚持不让焉淇枝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冒着危险都要送她出去,却是没想到被这样背刺。
余烬看见传讯回来的信息时简直是不可置信,焉淇枝今天所遇到的这些和焉淇枝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公安系统里居然出现了叛徒,和焉淇枝的未婚夫勾结要置焉淇枝于死地。
那几个想要强暴焉淇枝的混混应该就是她的未婚夫派来的,他想将焉淇枝解决得“漂亮”点,甚至是毫不在意。
反正死在云沧这种三无的地方,没有人会知道,也不会有人调查。
可明明之前上头让他务必要将焉淇枝全须全尾送回去,怎么短短几天时间却是大变样?
他低头看着她,尽是心疼。
他抱着她出去了之后就开始给她灌温水,焉淇枝或许是还有些神智,还是安静地压抑着自己不想呆他怀里,以免自己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