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她实在是太没用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还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和直接侵犯了她又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人全都是疯子!色中饿鬼!变态!

她清洗完自己之后是半分不想再回去了,身上的那种黏腻感还在,就连手里也感受到,简直是噩梦。

横竖出去都要被他弄,她倒不如留在这里休息算了。

这处浴室也还算大,还有一扇小窗透出外面的一点月光,还有微弱的路灯,只是屋里还是停电而已。

她呆在角落里很快就睡着了,实在是太累了,她强撑了几下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一个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阳物还高高隆起的男人从外面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歪在角落里蜷缩起自己的少女,她眼睛已经闭上,但是听见声音还是警觉地醒来,见是他,立即瞪大眼看着他,眼里尽是愤懑。

余烬一看她这像是刺猬一样的模样倒是乐了:“大小姐这么怕我?要在这里睡?当初留在这里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会面对一些什么?这现在才是开始而已。”

“关你屁事。”焉淇枝对他也没有好脸色,说话也不留情面,比刚见她时好像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烈性,像是带火的玫瑰,莫名催人靠近。

余烬忽而就想吻她,他隐约觉得她其实就是自己的另外一个面,他现在所失去的就是她身上所拥有的,这就是没有经历过太多苦难被人保护得很好的人才拥有的资格。

对一切困难都好像无所畏惧,勇于抗争。而他却是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只有仰望月光的份。

罢了,今晚也算是结束了,明天再继续演也不迟。

他靠近她,俯身抱起了她,焉淇枝立即反抗,不断地拍打他,余烬直接将鸡巴抵在她的后穴,“是想试试被后插的滋味?”

焉淇枝立即不出声了,却还是愤愤地看着他,几乎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真想将你的眼睛给剜下来。”他也毫不忌讳地与她对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惊悚。

焉淇枝讶异地看着他仍旧倔强地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要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灵魂,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疯子。

余烬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虽然说不上难听,但还是无端让人害怕,甚至是从中品出了一些别样不同的东西来。

焉淇枝不想去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不论对方有什么经历,又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去了解。

她这次千辛万苦进来却是没能做成哪怕一件事情,还差点被这个男人侵犯,虽则对方说是在救她,可是她被侵犯了就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也是被侮辱了,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将来一笔笔地还给他。

包括那个丧彪,她必定不会让他继续这样逍遥地活着,她要让这些人都消失。

余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也是笑够了,眼角笑出了泪,焉淇枝可不敢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歇息,只挣脱掉了他,想要下床找张沙发睡觉。

余烬却不让,仍旧将她紧箍在怀里,左手卡在她的乳晕下方,暧昧又暗含威胁:“就在我怀里睡,不然老子真的将鸡巴捅你骚穴里捅一晚上。”

“……疯子。”

余烬见她被迫乖巧下来了,手才慢慢松了力度,也没有再去闹她了,炙热的呼吸却是落在了她的颈侧,氤氲着,仿佛是在勾引她。

焉淇枝贴着这人灼热的温度,脖颈处始终痒痒的,实在是觉得他烦人,用力拍了他的手一下:“你的头移一下。”

等待她的不仅是他的脑袋没移动,他的龟头却差点插了进来。

又是没人理会的一天。。。。啊啊啊

0012 12 叫嚣着想要插进去,肏松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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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淇枝最后还是无力和他抗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她是被捏醒的,甚至也是被磨醒的,不用说,肯定是身后紧贴着她的男人做的好事。

她大脑昏昏沉沉十分疼痛,浑身像是散了架那般,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只能看着胸前的那只大手还在自己眼前肆虐,讨厌到了极点。

焉淇枝吃力地抬手想将对方的手给扔掉,却是更加清晰看见他玩弄自己奶头的动作,粉色红肿娇嫩的奶头在他粗糙的手里居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因为对比过于强烈,以至于愈发衬得她的奶头漂亮粉嫩,也更加诱人。

然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去欣赏的事情,她将手放在他手背上想要阻止他,口里也是沙哑地说道:“放手。”

“醒了?”余烬还在玩弄她,感受到她那柔弱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仿若一只幼鸟坠落,让他莫名心猿意马。

他停下了揉弄她胸部的手,反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举起来看了看,还真的是觉得她的手小得可怜,却又是比他的小上不少,更显他的手丑陋。

大小姐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完美的,他在她面前简直是相形见绌。

他缓缓放开了她的手,扔给她一件衣服,仍旧没有裤子,虽然他的衣服足够大能够将她的下身都遮住,然而夏天的衣服都轻薄,樱蕾在T恤之下若隐若现,腰线勾勒,更加惹人。

余烬盯着她胸前的两点凸起,低低“操”了一声,目光移开,去了浴室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好去想事情。

美色在前,的确是很容易让人迷失自我。

然而他一进浴室,脚尖就踢到了昨晚焉淇枝脱掉的性感比基尼,其中一边的胸罩还是被他扯烂的。

他鬼使神差捡起来放鼻端嗅了嗅,经过一晚的时间,胸罩上独属于她的幽香还在,轻易勾起人的绮思。

余烬微微一愣神,察觉自己此时此刻的举动是真的有些变态,而且他察觉到自己的鸡巴是硬得更厉害了,或许说昨晚他的鸡巴根本就没有软下来过,一直叫嚣着想要插进去,肏松她的小穴。

但是最终还是被他制止了,不到万不得已,这件事情不能做。

他眼神微凛,最后还是将焉淇枝的那些碎布扔进了垃圾桶,看都不看一眼。

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倒是神清气爽,出来之后便听见门口传来大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暧昧和谄媚:“烬哥,你和那妞儿起来了吗?我给你们带来了些好东西呢。”

焉淇枝正缩在一个角落里,紧张地盯着房门,虽然她的背影还是平静,可还是让人感到一股不安。

她也是听见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余烬正湿了一个头出来,他的头发剪得不算很短,刘海还有些长,遮住了一侧的眼睛,上身没穿衣服,水珠沿着脸颊滴下来,在日光的衬托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明明他的气质落拓隐带一股颓然,胡子拉碴的,根本和美扯不上关系。可是此时此刻,她觉得他身上的气质隐隐有变,像是云海露出了真面目,群山嶙峋叠翠,别有一番天地。

余烬看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雪白小腿的焉淇枝,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脑袋,拉开了门看见了大孟,他手里正拿了一大箱的东西,看见余烬,男人上身正袒露着,上面除了满布别的伤疤,还有新鲜的抓痕,分明就是昨晚太过激烈被那野猫给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