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烬终于在她身侧躺下来,指尖摸了摸她脖颈处的伤口,“咱俩扯平。”
“……”焉淇枝自知理亏,但是心里还是憋闷,尤其是今晚这样被他玩弄还不能扯平吗?
“您真大方。”她不由得讽刺地说了一句。
“那当然,我还没对你做一些什么呢。”他仿佛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接着她的话说道。
“……”焉淇枝是觉得心里更闷了,根本不想再和他说话,并且远离了他很多的位置,免得被他又占她太多的便宜。
余烬察觉到她的动作也没有管她,他的鸡巴依然硬得难受,刚刚对她做了那么多的动作完全是饮鸩止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反倒是被她骗了一件衣服,如果不是裤子不适合她穿,很可能连裤子都被她骗了。
果然女人无论是在什么年龄都容易骗人。
他直接将自己持续硬挺的鸡巴给掏了出来,在她旁边撸,鼻端嗅着她诱人的体香感觉是来得更快。
他双手不停上下仍旧快速撸动,动作以及速度也是愈加快,让整张床都开始震动,焉淇枝本来是有些睡意,却是被他的动静吵醒,侧头一看,入眼见到不远处模糊高挺的鸡巴轮廓。
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听见身侧的男人闷哼一声,紧接着空气中又传来奇怪的味道,再而后她的唇边和脸上都疑似沾上了男人喷溅出来的精液,温热咸腥。
“你……”
她又惊又怒,察觉到脸上和唇上的精液都顺着她的口里滑落,也根本顾不得脏,直接用手擦掉,下床就想去洗手间洗干净。
余烬现在可听不得她一星半点的声音,她的声音犹如催情药那般又让他的鸡巴硬挺起来,真是恼人。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将她再次扯回来,用被子盖住了她的下半身,鸡巴抵在她的后穴处使劲研磨剐蹭,手也没有闲住从她宽大的衣摆下伸上去,摸到她的乳珠,两指夹住开始搓揉玩弄。
“大小姐帮帮我,不然我们今晚都无法睡。”
“你无耻!”焉淇枝被他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口里也溢出细碎的呻吟,委屈巴巴的却销魂蚀骨。
“诶,你究竟会不会骂人?”余烬都被她逗笑了,身下动作却不停,甚至是愈发用力,如果没用被子包住她,以她这身细皮嫩肉早就被他的鸡巴给剐蹭掉一层皮。
“你……你他妈的快点!”焉淇枝没办法了,自以为很粗鲁地骂了他一句。
“不对,应该是说‘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娘凭什么被你肏?你他妈的算老几?真以为自己是丧彪有权有势’,大概是这样。”
焉淇枝听着他的粗言鄙语还是他教她骂他自己的,都已经是十分震惊了,她忘记了反抗,都有些害怕他变傻了。
“怎么了大小姐,是被我吓傻了?”余烬揉搓她奶子的手开始转移阵地,来到她湿泞的下身摸到她藏在缝隙里的那颗小蜜豆,又是用力揉搓起来。
“啊”焉淇枝哪里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又是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与此同时也是不断蹬腿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余烬咬她的耳廓,舔她的耳蜗,动作色情又下流,“大小姐,我这样欺负你,你怎么还不骂我?脾气这么好吗?”
“你这个疯子。”焉淇枝伸手往后去捶打他的脊背,却是发现他的脊背硬得像钢板,打了几下不仅累还痛,顿时只能放弃。
耳边却又是传来他的轻笑:“我浑身上下最软是我的鸡巴,想要报复我很应该捏住我的鸡巴。”
“……你能不能闭嘴。”
焉淇枝被他折磨得是真的没脾气了,侧着身子被他抱着只能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断震动,下身传来的异样感是愈发严重。
隔在他们之间那张薄薄的杯子压根是再也没有用,早已经是湿透,被各种液体浸湿,泥泞不堪。
余烬大手包住了她娇嫩的阴阜,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插入,焉淇枝呼吸急促感受到他的侵犯还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继续。
余烬这次倒是听她话手指听在她的穴口处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来回磨蹭,很快又让她有了反应,淫水自身体深处流出,淌满了他整个手心。
他将手掌举起来看了看,上面沾满了淫液,尤其是那根插入了她阴阜的手指更加是,他暧昧地笑了一声:“大小姐原来这么会玩。”
焉淇枝也是羞于自己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反应,对方明明是不顾她的意愿侵犯她,她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她的内心也是渴望男人的吗?这怎么可能?
她渴望谁都不会渴望这个混蛋。
“尝一尝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看看味道好不好?”余烬突然将一根手指伸到她面前,那手指上沾满了蜜液,甜腥黏稠,在朦胧月色之下闪着碎光,更显色情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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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 11 是想试试被后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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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淇枝看着那根色情到了极点的手指猛地推开了他,与此同时不知他的鸡巴戳到了她下身什么敏感的位置,害她又是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浪叫出来。
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抓起男人的手臂在上面就是咬了一口,却还是没咬动,这个男人身上当真是铜皮铁骨,当初如果不是咬伤了他的喉咙,她根本无法逃脱哪怕半步。
“大小姐居然有咬人的变态习惯,我真的很害怕。都说了我浑身上下最软的是我的鸡巴,你怎么不咬一咬试试看?”
他说着居然就抓住了她的手往他的鸡巴上摸,焉淇枝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手上用力要抗拒,却还是毫无办法最后居然还是被他拉着手停在了他的鸡巴之前,热气沸腾,精液吞吐,彷如活物让人惊惧。
焉淇枝并不愿意再去摸男人这丑东西,尤其是这丑东西还多次侵犯她,她更加是没了好感。
余烬没想到她的力气突然变得这么大,明明都到了近前了,偏偏还能倔着停住,半分不肯再前进。
他看了她紧握住的拳头一眼没再强迫她,却是突然拦腰抱住了她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鸡巴研磨着她的穴口,又是新一轮的摩擦与试探。
焉淇枝觉得他有完没完,说话也不留情面:“你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你是变态吗?”
余烬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上下晃动的雪白胴体,尤其是那丰满奶子上缀着的两颗乳果诱人至极,再看着她羞气得通红的粉颊,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别样奇特的肆虐情绪,他用力拍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话也说得粗鄙:“这么关心老子有没女人倒不如被我肏多几次,真正的变态你还真没看过。”
他说着大概是点儿真的到了,忽而就紧箍住了焉淇枝的细腰没有动弹,而是一阵用力的抽射,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溅了她满身,下身更加是泥泞不堪。
焉淇枝感受到那大量的精液黏在自己下体和大腿上,甚至连腹部都有,根本看都不敢去看,只能看见男人在黑暗中愈发幽深的眼神,他盯着她身上的浑浊仿佛要将她拆腹入骨。
焉淇枝气得抬手就要打他一巴,但是想起这个男人的脾气,自己也是有求于他,她最后还是披上了浴巾下了床去洗手间用桶里剩余的水清洗,眼眶还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