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勤双眸含水,几乎要落下泪来,可假山外的声音越来越靠近,已容不得他再犹豫训斥,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哀婉答应。

假山山洞狭窄,为了不弄脏衣物,张勤只能再次在女婿眼前脱得精光,秦玉章还甚为恭敬地将他的衣物叠好放到一边。阳光从洞外打入,使得他饱满丰盈的豪乳,骚红挺立的奶头,平坦紧实的腰身一览无遗,再往下,就是他私密的男性象征,以及销魂荡魄的淫烂熟逼。

即使早已看过,秦玉章仍然觉得喉头发紧,被岳父成熟骚乱的身子勾得血气一阵翻涌。

在女婿火热的视线之下,张勤羞怯地抬手横在胸前,试图遮挡在空气中颤动的大奶头,另一只手放到胯下,拢住自己湿乎乎的肥逼遮掩。

这又如何遮得住,除了奶头他的乳肉几乎全都裸露在外,下身更是遮了逼遮不住阴茎,遮了阴茎遮不住逼。

呜……被玉章看光了……

秦玉章肆无忌惮地视奸岳父,视线像要把他的淫屄捅穿,哑着嗓子催促,“站到洞口去,快点喷精给我看!”

张勤决绝地扬起脖子,凄婉闭眼,两条笔直紧实的大腿缓缓打开,一朵湿淋淋肉嘟嘟的淫靡肉花绽放在女婿眼前,阴户肥肿,泛着娇艳欲滴的熟红,滚圆挺翘的肉蒂从阴唇的裹含中探了出来,俏生生地打着颤。

他狠了狠心,掰着两瓣肉唇往两边一拉,极力夹缩肉逼,阴道抽搐蠕动着,逼水带着精液从宫口飞泄奔涌,一路淌过紧致潮湿的穴腔肉道,气势汹汹地从屄口倾泄而出,如泄洪一般哗啦哗啦地喷涌四溅。

“呜……喷了!……啊啊啊啊……”张勤抖得如风中落叶,骚屁股拼命往前挺动,淫浪的鲍屄禁不住地哆嗦不止,羞臊难耐地在女婿眼前狂喷乱洒。

秦玉章看得目不转睛,面色绯红,神色状若癫狂,竟是直接跪到地上,将脸凑向岳父的下体,嘬吸起肥软糜烂的肉花来,滋溜滋溜地吸吮起淫乱的逼水。

“哦……哦……玉章别……别吃岳父的骚逼……呃啊啊……”

张勤双腿颤颤发抖,将湿滑黏腻的肉唇不住往女婿嘴里送,女婿的舌头舔开他开绽的肉瓣,来回骚刮,又将他肿大凸起的阴蒂含进嘴里,下足了力气嘬得啧啧有声。

“啊啊啊啊啊啊……骚逼要被女婿坏了……救命……”整个肉逼在女婿的舔吮下宛如成熟多汁的蜜桃,直接爆浆开来,淫水再次狂射,秦玉章赶进滚动喉结,疯狂地将岳父腥甜的逼水全都吸进嘴里。

“月月,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

岳父被女婿又舔上了高潮,一时没有收敛淫声浪叫,竟不小心被秦母听了去,张勤这才回过神来,可身子正是酥软的时候,只好尽力咬住下唇,把淫荡的呻吟忍了回去。

秦玉章却还不知餍足,嘴唇黏在岳父的屄户上疯狂舔吸嘬逼,直把岳父舔得抽搐乱颤。

“哈……哈……”张勤又怕又爽,讨好地在女婿的脸上蹭动骚逼,“玉章……唔……好女婿……别舔了……被你母亲和月月……看到怎么办……你放过岳父……哦哦……在没人的时候再给你吃……好不好……”

秦玉章搂着岳父的屁股,像吸奶一样嘬吸着他的阴蒂,“唔唔……岳父可说话算话……别又是借口……”

“算…算话的……呃呃呃……”骚蒂上传来的快感让张勤的牙齿都打起了颤,道德的底线在一次又一次的嘬逼中越来越低,“好女婿……好宝宝……不…不急这一时……呃啊……以后都给你吃……”

秦玉章这才满足地最后亲了一口岳父的骚逼,亲得啵的一声脆响,听得人羞。

整理衣着的时候,两人忍不住又缠绵在一起,又是亲吻又是摩擦,差点把刚穿好的衣服再次弄乱。

秦玉章率先走出假山,同秦母与张月月说着话,将她们引走,张勤这才有机会慌乱地逃回房,他哪里还去得了铺子,骚逼被女婿又肏又吸的,奶头也被揉大了,亵衣亵裤却都被撕烂,外裤也浸满了逼水,只靠外衫哪里遮得住这一身的淫欲。

再见面的时候,是秦母派下人来邀约他一同赏花。也不知道秦玉章怎么同母亲和月月说的,秦家人其乐融融,竟是把岳父也邀在一起。

张勤不得不去,擦拭干净身子,又换了一身整洁的衣物,才随下人再次去到花园。

秦玉章远远就看到岳父,殷勤地迎了上去。岳父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材紧实有力,又带着成熟的风韵,简直没把他迷死。

“岳父……你来了……”

“玉章……”张勤脸色微红,尽力端起岳父的姿态,望着女婿的双眼却不知不觉含上了情。

男人到底不知道赏花为何物,秦母带着一众女眷说说笑笑,秦玉章和岳父渐渐地就落到了人群最后方,见没人注意,女婿伸手在岳父的肉逼上拍了拍,“岳父可还好?”

“你……你说呢……”张勤忍不住在女婿的手上蹭动,“都肿了……”

女婿的手就不再从岳父的胯间抽出,边走边揉岳父软乎乎的阴户,“是小婿不好,之后小婿再用大鸡巴向岳父赔罪。”

回忆起大鸡巴在子宫里搅弄的销魂滋味,张勤不由心神激荡,眼神逐渐迷离,虽故作镇定地直视着前方,仿佛只是和女婿在聊天,手却也摸到了女婿的胯下,揉起两个饱满的卵蛋,“你这坏鸡巴……也不知是赔罪……还是折磨岳父……岳父定要好好管教……”

揉在他肥软鲍唇上的力道骤然加重,“那不如今晚,岳父就来管教一下玉章吧……用岳父的骚逼把玉章的鸡巴勒紧,不射大岳父的肚子不准出来……”

“唔……”那肉逼被摩挲刺激得有了感觉,蠢蠢欲动地蠕动起来,张勤略有些目光涣散地挑逗女婿,“就怕你银枪蜡头射不够量……真要出不来……岳父可不准你把鸡巴一直放在骚逼里……”

“那……不如试试……”

“唔嗯……别胡闹了……”

两人落在人群后方轻浮地调笑,手指互相在对方胯下抚摸,落下一点距离,秦玉章就命令道:“岳父把舌头伸出来。”

“唔……”张勤乖顺地听从,舌尖探出口腔,同女婿饥渴地缠绕。

可惜只能亲一小会儿就得跟上人群,以免她们起疑。这种偷情的感觉,让两人又兴奋又刺激,在亭子里坐下饮茶的时候,秦玉章故意碰掉杯子,埋头去捡,张勤悄悄打开双腿,果然被女婿扑上来在肉逼上狠狠咬了一口。他酡红着脸,学着他,在替月月捡掉落的手帕的时候,悄悄的在女婿的鸡巴上蹭动了好几下脸颊,又隔着裤子把卵蛋吸到嘴里嘬了一会儿才起身。

两人就这么悄悄地触碰,既心满意足又欲求不满,岳父望着女婿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是个低级的人,脑子里全是岳父和女婿乱七八糟的偷情姿势

扣扣群230692396日更H文

旧梦重温醉酒女婿狂吃岳父奶头被骚逼勾得鼻血直流

“岳老爷,岳老爷......”

张勤正准备睡下,却听房间门被下人敲响,他不得不掀开薄被下床,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亵衣,又连忙回到床边拿起外衫披到肩头,这才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个带着酒气的火热身躯就扑了过来,张勤连忙接住,原来是女婿秦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