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张勤先是茫然,然后被秦玉章在骚逼上揉弄的手指提醒,哄的一下满脸都烧了起来,他想起来了,他为了不被玉章扇逼而答应喷水给他看。
“岳父想起来了?”见他脸色,秦玉章就知道张勤记起了自己的承诺,低头摩挲他的唇瓣,“那可不要食言啊……”
虽说和玉章有做过一些逾矩之事,可那是在山谷里,毕竟是迫不得已又无人知晓,现在他们都已回到秦府,他万万不能再和玉章乱伦悖德,若是被人发现,他还有什么脸面对秦家,面对自己的女儿……
玉章这个年纪,一时贪欢是正常的,可自己一把年纪,定不可再顺着玉章,反而有责任将他引向正途才是。
“玉章……”张勤正色摇头,“你还小,所以不知道这种话是当不得真的,而且,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不要再对岳父感到好奇,我也知道你血气方刚,可这些事只能对你娘子做才对……”
岳父言辞恳切,女婿却并领情,胯下的硕大再次撞上岳父的肥穴,顶撞摩擦,直让岳父的教导逐渐凌乱,逼水汩汩。
“哈……玉章……你听我说……你不可以再摸岳父的奶头……哦……也不准再看岳父的逼……啊……不行……不要拿大鸡巴磨我的骚逼……哦哦……玉章……你怎么不听话……酸死了……啊……鸡巴……玉章的大鸡巴……”
“岳父喜欢女婿的大鸡巴吗?嗯?”秦玉章叼住岳父的舌头吸吮,胯下更是挺动不停。
“唔……唔嗯……”张勤抬臂环住女婿,和他交换着口水,丰润的肥穴在他的胯下胡乱蹭动,“不……不可以喜欢……女婿的孽根……唔嗯……着实叛逆……嗯嗯……”
“是小婿的错,岳父教训它吧……”
凸起的坚硬直接顶在岳父肥厚的大阴唇上,直把他顶得春情萌动,软逼乱颤。
张勤几乎是攀附在女婿身上,不止下体和秦玉章辗转摩擦,一对失了束缚的豪乳也紧紧压迫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双唇若有似无地黏贴着,一边教导女婿规矩一边同他接吻。
“你身为秦家独子,要担起家业的重任……唔嗯……万不可耽于情欲……更……哈……更不可和岳父再……再行苟且……唔唔……”
“岳父……”秦玉章和岳父暧昧相拥,嘴里挑逗着岳父的舌尖,脸上却摆出诚恳之色听从他的教诲,“玉章年幼不懂收敛,还劳烦岳父帮我管束这大鸡巴……”
听到大鸡巴三个字,张勤已是激动得不可自抑,也就顾不得女婿表面恭敬地撕烂他浸满春水的亵裤,饱满多汁的蚌逼终于再无遮掩地贴上了女婿粗壮狰狞的茎身,熟烂的大小阴唇簌簌张开,连连吸吮。
“哦……哦……玉章……”张勤被柱身的温度烫得心情激荡,毫无章法地浪叫起来,“大鸡巴……玉章的大鸡巴不守礼教……嗯啊……岳父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它……”
“啊!”张勤惊愕地低呼一声,摇得兴起的屁股挨了女婿重重的一巴掌,应激一般打了个激灵,屄口吸吮得更加用力,几乎是含着鸡巴在往里吞。
秦玉章也被岳父的淫态勾得不行,喘着粗气命令道:“还不快把骚逼掰开把大鸡巴捆束起来!”
又是这种粗鲁的态度,张勤恼中带羞地剜了秦玉章一眼,微微后退,离开女婿火热的身体,两人厮磨了许久,分开之后竟让张勤感到些许冷意,快感和饥渴让他主动分开大腿,伸出手指捏住酥软多汁的阴唇,最大限度地往外扯开,直接在女婿眼前扯出一个熟红滴水的肉洞。
岳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肉洞往女婿硕大的龟头上套弄,他的软逼早就被女婿奸熟了,啪叽一声就把龟头衔了进去,滋滋吸吮。
“啊……骚逼……嗯啊……把鸡巴捆起来了……哦啊……玉章的鸡巴……把我弄得……嗯啊……酸死了……坏鸡巴……以后不准作乱了……啊啊啊啊……”
淫浪的呻吟如猫爪挠心,秦玉章完全被岳父迷住了,双手捏住岳父的屁股,狠狠往前一撞。
“哦……”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大鸡巴在湿滑的肉道里激烈抽插起来,肉屌势如破竹地肏开了岳父紧致肉满的宫口,就像肏到了一汪泉眼,温热的淫水汩汩往龟头上浇,随着凶猛的肏干咕叽咕叽直响,晶亮的水珠在阴暗的假山石洞中四溅开来。
酸胀酥麻的快感让张勤几乎呜咽起来,浑身烧得潮红,整个人都被情欲沾染得痴了,淫荡的雌穴发烫痉挛,嫩肉层层叠叠地裹贴在女婿的肉棒上,疯狂迎合。
“玉章……呃呃呃……抓住了……骚逼抓住大鸡巴了……嗯啊啊啊啊……”
女婿简直被岳父勾得魂都飞了,低喘一声,紧紧抓住岳父的骚臀,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大小阴唇被撞得胡乱翻飞,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肏进岳父的淫屄里。
“岳父……骚逼要抓紧了……不然玉章的大鸡巴就不听话了……”
张勤主动抬起屁股将多汁的肥穴撞上女婿的孽根,小腹都被肏出了鸡巴的形状,“啊哦……呃啊啊啊啊……玉章不准不听话……大鸡巴……啊啊……只能放到岳父……呃骚逼里……哦哦……坏鸡巴……好女婿……要死了……啊啊啊啊……”
假山后续掰开骚逼喷精,被疯狂嘬逼,在人前偷偷摸逼接吻
岳父与女婿躲在花园的假山里颠鸾倒凤,乱伦交媾,一口鲍屄生生被女婿奸得艳熟爆汁,稀里糊涂地吹了三四次,阳精阴精一阵乱丢,淫水简直像溪流涨潮一样汹涌而出,在两人的脚下形成一汪水洼,嘴上也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唔……岳父的骚逼好紧……”女婿把鸡巴全根插入岳父的阴道,龟头撞开紧致的宫口,在子宫壁上搅弄,直把岳父奸得一阵神魂颠倒。
“嗯啊……嗯嗯……哦……紧……才管得住玉章……呃呃呃……呃大鸡巴………哦……哦……大鸡巴奸死岳父了……玉章你以后是秦家……嗯嗯……家住……大鸡巴以后可不准……啊啊啊………再乱来……”岳父的舌头和女婿缠在一起狂甩,好不容易才断断续续地说着。
“是……”秦玉章一边在岳父的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发了狠地揉捏岳父的丰满奶球,绵软的奶肉从指间满溢而出,“小婿谨遵岳父教诲……唔……玉章以后要是行差踏错……一定让岳父的骚逼惩治……”
张勤已被奸得淫态四起,浑身骚胀难耐,只知道摇动屁股夹缩肉逼迎合女婿的肏干,哀哀浪叫,“哦……哦……骚逼在惩罚……啊……女婿的坏鸡巴……坏死了……哦哦……肚子要被插爆了……”
秦玉章被刺激得眼睛发红,掐住岳父的肥臀撞得砰砰直响,龟头一下一下深深地凿向阴道深处,直把岳父肏得浑身哆嗦白眼直翻,连舌尖都掉出了唇外,才抵着他的骚心噗嗤噗嗤狂射浓精。
“啊……啊啊啊啊……”张勤被烫得长吟一声,紧跟着也到达了高潮。
“岳父……”秦玉章激动地搂紧张勤,又吻了上去。
“玉章……唔……”岳父勾着女婿的脖子回吻,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骚逼收缩不已,“你……嗯嗯……射精了……今日的管教……嗯啊……到此为止……我该去铺子了……”
“岳父要含着小婿的精液去吗?”那射过之后仍然膨胀的鸡巴还在他的淫穴里浅浅肏弄,“要是有人问起……张总管的裤子怎么是湿的……岳父就说是因为骚逼没有夹稳……女婿的精液漏出来了……”
“嗯~~”张勤脑海里浮现出向外人展示糊满女婿精液的骚逼的画面,激得浑身战栗,又羞又嗔地瞪了他一眼,“胡闹……这怎么可以……嗯嗯~~当然是清理干净再去……”
闻言,秦玉章更加兴奋,“那岳父喷给我看!就当着小婿的面……把逼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来……一定很美……”
这更不可以了啊!太羞人了……岳父哀羞摇头,被女婿含住舌头又是一阵啧啧吮吻,泥泞的下体也越贴越紧,眼看又要肏干起来。
突然听见假山外隐隐约约传来几声清脆的娇笑,和一个妇人的说话声,张勤浑身一震,那笑声实在耳熟,分明是他的女儿张月月。
张月月刚刚十七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龄,似乎在花园里扑捉蝴蝶,叽叽喳喳没个正形。而那妇人,一听就是秦玉章的母亲,应该是一起来花园游玩。
“唔……唔……玉章……放开我……有人……月月……”张勤慌张地推拒秦玉章,可他熟透的骚逼里还钉着女婿的大鸡巴,肉厚的奶头被女婿夹在指缝间扯动,连舌头也被含进了女婿的口中吮吻,这推拒便显得十分无力,微弱的几下晃动在女婿看来不过是羞怯的邀约。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愈发膨大,张勤闷哼一声,心中顿感哀凄,女儿和亲家在赏花,他却和女婿躲在假山里淫乱交媾,实在是……实在是……哎……
可玉章不但不放开他,反而又开始冲撞起他的肉逼,他不得不舔着女婿的嘴唇急切地求饶,“好玉章……不要再胡闹了……要被发现了……”
秦玉章浅浅摩擦岳父淫熟的穴腔,给了岳父一个湿热的深吻,吻得他瘫在女婿怀里气喘吁吁激狂乱抖,这才说:“岳父喷精给玉章看,玉章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