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律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却也只是在嫔妃来诉苦时劝解她们皇上到底年轻,由着他便是了。嫔妃们失望而去,她们也知道,太后一向宠溺皇上,无论皇上行事多么荒唐,也是由着他,最多在皇上私自出宫后会多念叨几句注意安全。可如今皇上不知宠幸了哪里来的野奴才,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两个时辰,叫她们这些高门贵女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若皇上把人带了回去给了封号,她们也是定要让那奴才知道什么叫规矩的。

然而皇上并未封妃,只是下旨封了几个御前侍卫,其中就有陈戈。

陈戈被裴明律威胁若再敢拒绝就纳他为妃,陈戈不敢不从,只得跪下领旨。一同受封的侍卫喜出望外,只有他眼中渐渐浮现出悲凉。

【作家想说的话:】

强制爱真的是永不过时的XP,这篇主打剧情和肉齐飞,陈戈属于无论床上沦陷多少次,床下都坚定的直男

禅房疯狂交媾,射大尿大直男侍卫肚子,肏得腿都合不拢,脆弱啜泣

年前无事,宫里和民间一样都在喜气洋洋准备过年,这可苦了陈戈,皇上正值年少轻狂之时,精力极其旺盛,一得空就缠着他欢好,自高升以来,陈戈还从未有一日上任当值,一直被困在皇上寝宫夜夜承宠, 虽然他身体强健,精神上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此种有悖纲常的行为,因而终日闷闷不乐。

裴明律练武归来,就见陈戈侧身躺在软榻上,乌发披散,目光穿透了精致的窗棂,凝视着窗外,榻边的纱幔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平添孤独。

裴明律心中莫名一酸,皱眉训斥道:“狗奴才,朕让你们照顾好陈卿,怎么屋子里连个添茶的人都没有。”

听到声音,陈戈回身跪坐行礼,“皇上……”

裴明律垂眸看着他从散乱前襟透出来的,因坐姿而更显饱满肉感的蜜色胸肌,奶头红通通俏生生地缀着,仿若熟透的果实,往下,腹部的肌肉线条凌厉如刀削,裴明律被迷得晕晕乎乎,瞬间一柱擎天。

“窗边风大,你身子娇弱,不要着凉了。”嘴上说得体贴,人却是拥了过去,拿坚硬的肉棍顶着陈戈,双手揉上了那对儿勾魂夺魄的肥奶子,动作又是急切又是兴奋。

“臣不冷……唔…皇上别……”陈戈拒绝不得,无可奈何地被皇上揉着胸,如今他终于从皇上的奴才成为了皇上的臣子,处境似乎变得更糟,他似乎已经不是陈戈,而只是皇上的泄欲工具,活动空间只有这温暖如春的寝宫,蔽体的衣物也只有区区薄纱。

在皇上的宠幸之下,陈戈心中的不甘没有消减分毫,然而如今无计可施,唯盼有朝一日这小皇上能腻了他,发配回寒苍关也好,总好过如现在这般日日被捅后庭。

“呃……”修长的脖颈后仰,粗大的龟头顶开瑟缩的穴口 ,缓缓往里探入,陈戈的腿根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

裴明律舒服地眯起眼睛,小小的肉穴因异物入侵而紧张地箍着,柔软的内壁要命似的吮吸着。他完全插入后没有激烈耸动,只是尽情享受软肉紧致高热的依附,若世上有温柔乡,那陈戈的穴一定算一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又湿又紧的穴合该是为他而生的,只要陈戈呆在他的视线内,裴明律就没有办法不去插入,无论何时。

陈戈还在轻微挣扎,裴明律并不责怪他,甚至有几分自责是因为自己太过旺盛的欲望累着了他。

“放心,朕不动。”裴明律搂紧了他,他的腰身柔韧紧实,肌肉线条也十分漂亮,剑眉星目,分明是个十足十的男人,年级也比自己大,裴明律也不知自己为何总觉得陈戈可爱得紧,对他总是比其他后妃生出了更多的怜惜之心。

大约是他这副蹙眉难受又无能为力的模样太容易勾人男人对他的暴虐冲动,裴明律亲吻起他的唇,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后来就控制不住大力冲撞起来。

陈戈的后穴早就被他开拓得软了,没一会儿就搅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响,裴明律喘着粗气,把他翻过来肏,双腿压开,娇嫩的穴口被撑开大洞,媚肉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红润乳晕头叫裴明律咬进嘴里,齿尖扎进奶头缝隙粗粝摩擦。

“唔……呃啊……”陈戈侧着头闭着眼,被欲火烧得浑身是汗,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断断续续从鼻腔里泄出似痛苦似欢愉的闷哼。

这一弄,裴明律就有些收不住,停下来的时候,陈戈的肚子里又灌满了龙精,眸子氤氲着雾气,有些失神地散着。

收不住的浊白从穴口溢出,裴明律觉得有些可惜,朝臣总是催他立后,若是陈戈能为他诞下太子,他便可立陈戈为男后。

着实可惜,为何男子不能有孕呢?

大年三十,宫中设宴。

琼楼玉宇间挂满了各式彩灯,犹如星辰落入凡尘,璀璨夺目。席间百官皆着盛装列坐,珍馐美馔琳琅满目,乐师们奏响了宫廷雅乐,裴明律与太后居于高台之上,丽妃、贤妃、韵妃及容嫔婉嫔陪伴在侧,不时与群臣举杯共饮,尽显天家富贵与世间安宁。

另一边的昭阳宫内,陈戈端坐窗边,月光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欢声笑语划过夜空,他独自对月,轻轻举杯,一饮而尽。

夜深,裴明律乘兴而归,不准王树海通传,手背在身后蹑手蹑脚地接近陈戈,他的步伐轻盈几乎无声,临到近了,陈戈才有所察觉回头望来,裴明律笑吟吟地从背后端出一碗晶莹剔透的荔枝肉递到陈戈面前,“广省梁庭玉进贡的荔枝,用竹筒冰块保鲜才能存放到现在,朕特地为爱妃留了几颗。”

陈戈被爱妃两字惊得额角抽搐,根本不敢接,连退两步,“陛下,您喝醉了。”

裴明律把碗放到桌上,上前两步,将他挤到底,仍是笑,“我没醉……我就是高兴……今日除夕,方才丽妃向我讨了一日的陪伴,贤妃讨了玉佛,婉嫔讨了朱钗,我不能冷落了爱妃你,就许你讨一个赏如何?无论是黄金百两还是官升三品,爱妃尽管开口。”

陈戈眸子一亮,脱口而出:“谢陛下隆恩,臣只有一愿,恳请陛下与臣断了这不伦关系。”

裴明律面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准,换一个。”

陈戈下跪叩首,“求陛下成全。”

“陈戈……”裴明律眉宇间凝聚起怒意,语气森森,“朕让你换一个。”

陈戈眸色黯淡下来,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不甘,声音有些沙哑,“值此新春佳节,臣……想回家看看……”

裴明律深吸一口气又吐出,转身一甩袍袖,“准了。”

“多谢陛下。”得到皇上的允准,陈戈没有丝毫迟疑,迅速起身往殿外走去。

“慢着,”裴明律叫住他,向宫女招了招手,“替陈大人更衣。”

陈戈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着了单衣,便乖乖伸手让宫女替他套上外袍,又紧了紧腰带,甚至忘了向皇上拜别,就一路小跑往宫外而去。他的背影在宫灯下拉长,脸上的神色松快了许多。宫门外的马厩里停着御前侍卫的专用马匹,陈戈牵出自己的马,飞身跃上马背,一鞭挥下,马蹄声骤然响起,向着自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裴明律坐在昭阳宫内,美艳的面容此刻笼罩着一层阴霾。

王树海端来一个红盘,上面是成堆的翡翠玛瑙,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些宝物还赏给陈大人吗?”

“赏什么赏,不识好歹的东西……”裴明律显然被陈戈气得不轻,没好气地掀翻了盘子,华贵的珍宝叮叮当当地滚了一地,“拿去喂狗也不给他。”

伴随着鞭炮声声,陈戈纵马疾行,很快回到了陈府。当年整个陈府被抄,此番因陈戈蒙得皇上恩典,宗人府才于近日发还了府邸。

本以为家中亲眷已经休息,陈戈特意放轻了脚步,却在刚进侧门时,家里的灯火就开始大亮起来。

先是小厮举着烛火迎了过来,“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大群人从内堂迎了出来,陈戈连忙快步上前,“大娘、娘亲、兄长、嫂嫂,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休息。”

陈戈的娘亲王氏紧紧握住他的手喜极而泣,“还说呢,你一去宫里就没了消息,除夕回不回来也不给娘来个信,这一大家子只好就这么干等着,还好总算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