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呻吟透着婉转的讨好,陆骁像是回应奴隶的逢迎,将一个坚硬滑腻的东西慢慢插进了他的体内。

言欢小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他轻轻收缩肠肉,隐约可以分辨出来,几乎压到了甬道最深处的这根冰凉滑腻的东西,大概是根淮山。

淮山粘液蜇人的痒让他本能地害怕,然而不可逃脱。

陆骁推着淮山一路抵在了他身体深处的那一点上,摘了手套扔进垃圾桶里,捏了捏他已经彻底僵硬紧绷的尾椎,“不是舍不得吐出来吗,那就一直含着吧。”

“是……”在陆骁警告性十足的揉捏里,言欢轻轻深吸口气,瑟瑟地强迫自己重新放松下来。

营养糊的味道和口感都让人恶心,但好歹是温热的,胃口分辨不出什么味道,被熨帖的温度安抚得放松下来。

胃舒服了,后穴的淮山粘液开始起效,痒意来的汹涌,他控制着肌肉表情,以外表看不出任何不适的妥帖样子默默忍受。

他把一小盆营养糊都干干净净地舔完了,舌尖舔了舔嘴角,确定嘴边没有留下残渣后,才重新直起身子,“谢谢先生。”

嘴唇上的干皮被营养糊润得有些软了,陆骁却还是不满意,“去把嘴唇上的皮处理一下,太难看了。”

言欢垂着眼点点头,捧着装营养糊的小盆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不敢让陆骁久等,他对着镜子,他用跟Lu方才一样的方式,对着镜子将干皮一点点从嘴唇上撕下来。

浴室里没人,他两条长腿难以忍受地绞紧,试图以此来抵抗后穴里让人崩溃的灼热瘙痒。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淮山塞在里面,痒意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虽然下身难受,但他手上动作却很快,转眼已经把嘴唇的干皮撕了个七七八八,撕裂的血口落在柔嫩的软肉上,让他忽然想起和季凡同居的最后那段日子

虽然爸妈瞒着他,但他还是隐约知道了一些家里的事,一股火冲上来,他少见地发了高烧,拒绝吃药打针去医院,嘴唇也是这样干裂起皮,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季凡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找来棉签沾着润唇膏,不厌其烦地将他嘴上的干皮一点点彻底润软,才用棉签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蹭下来。

当初在季凡手上,他嘴唇一个裂口都没有,现在却被自己撕了满嘴细碎的伤。

他苦笑,将猝不及防的心悸忍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嘴唇在毫不手软的施暴中重新明艳水润起来,连眼角也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红,他嘴角压下去,厌恶地瞪着镜子里这个没底线没羞耻更没有任何坚持和尊严的男妓,片刻后,重新勾勾艳红的嘴唇,扯出了一个温顺柔媚至极的甜笑来。

【作家想说的话:】

推一下我的粮仓!

今宵酒的《七窍玲珑心》

塔悠塔悠的《失速》

秃秃的《暴君养了只母狗》

小白鱼的《连线》(这个你们肯定都看了不用我推了2333)

都在海棠,都超好看快去看!

以及!下章应该会有财主~

终于写到了万事俱备的还债期!

周末愉快,乖乖投个票留个言!mua!

第27章 知道怕还敢做,看来还是怕得不够

从卫生间出去,言欢一眼就看见了地上放着的那箱矿泉水。

他维持着驯顺温和的样子,嘴边噙着一点那对着镜子伪装出来的、恰到好处的和煦与讨好,静静地跪回了调教师的脚边,“先生,抱歉,让您久等了。”

平顺的语调里夹着一丝并不掩饰的忐忑,他嗓子还是哑的,水红的唇却轻轻勾着,怎么看都是个小心翼翼的可怜样子,浓密的睫毛随着主人的不安而轻轻打颤,很容易让人生出一点怜惜的恻隐来。

但是不包括一手把他打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陆骁。

他面对客人有很多手段,都是在地下区受了数不清的磋磨后练出来的,但陆骁不是客人,更不是主人,而是他唯一的主宰者。

并且,这个主宰者,一点儿都不喜欢他。

其实关于Lu不喜欢他的原因,言欢大概可以猜得出来为了让他胜任男妓这个角色,他被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样子,他可以无差别地随意套上面具、切换各种模式,变成客人喜欢的任意一款,但哪一款都不是他。

脱掉了“言欢”的这个壳子,跪在陆骁身边的这个低贱到尘埃里的奴隶,没有任何特点。

谁会喜欢一个没有任何特点、也没有任何性格的玩意呢?

言欢想,换位思考,如果换成是自己,也是不会对这样的人产生任何兴趣的。

何况……他其实也不能算是个人。

再过两天有一笔新的军火到港,陆骁原本是在用电脑看邮件核对确认订单信息,言欢回来也没理,等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了,把笔记本合起来往旁边一放,才算是彻底腾出功夫来跟他算账。

没什么铺垫,向来喜欢单刀直入的雇佣兵头子大马金刀地往沙发里一靠,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都犯了什么错,自己说吧。哪条说差了,就喝两瓶水,冷静冷静再继续。”

言欢后穴被淮山蛰得奇痒无比,火辣辣的灼烧感更是越来越明显,陆骁严令禁止他在受罚的时候有任何借力逃避的动作,但人在痛苦的时候闭眼咬牙攥拳头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陆骁的要求不可能做到,但就应了男人那句“做不到的逼死自己也必须做到”,在经历了超出他想象的诸多惩戒痛苦后,他悲哀地发现……人连本能也是可以改变的。

他忍耐着难以形容的不适,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听见陆骁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是,我明白了,先生。”

铡刀终于落下来,言欢却松了口气。

长出口气,他跪在秋后算账的裁决者面前,一条条地说自己的过错。

“表演作弊。”是在舞台上乍然见到季凡的那一晚。

“宋经理给的惩戒没有挨完。”是说在Lucifer惩戒室里,宋元明让打他脚心一百藤条,后来被季凡打断,少挨了十五下的事情。

“擅作主张答应被客人包七天。”

他说到这里,陆骁抬了下手,“这算是你的自由,我不在乎你被包多久,我只在乎你每个月的任务有没有完成少接了几个客人,后果只要是你能承受的,你连续被包一个月我也无所谓。这条不算你的错处。”

“……谢谢先生。”言欢躬身道谢,嘴上没多问一句,心里却从陆骁的话里品出了别的意思原来那七个小时增敏剂下的水光针,并不算是偿完了那七个人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