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弄中魂魄与肉体分离,飘飘然上浮下沉,往上的只欲被拋的更高更高……
“唔呜!二哥……二哥!”席从雁将赵谦搂的更紧,腿弯夹紧手臂,唤声一道更比一道急。
少年晕红,叫唤过后便齿咬住下唇细哼。
“从雁……嗯”赵谦亦声音发紧,仍就柔和。他下边不停肏弄人,头寻着席从雁,嘴对嘴用舌头试图分开少年齿咬唇。卷着少年交缠。交缠中少年唔啊长唤,腿弯手腕收紧,夹勒的人发疼,花穴夹紧肉棒泄了阴精,赵谦的腹上被戳出一道白痕。
肉棒肏的深,阳精尽数灌入深处,少年泄阴精后又被阳水射着深处敏肉,激的身子微微颤动。
“唔!……呼……”少年搂着男子,双腿落地抽抖,大口呼气。身子又乏又软,面部酡红。
花穴里还含着勃发后还不见软的阳具,两人交媾的出了薄汗。赵谦一手撑地,一手抓抬他弟弟的大腿,一鼓作气站了起来。期间肉棒未从花穴里抽离,站起来后立刻双手抬着少年两条腿。
席从雁是彻底的文士,被赵谦顾心的精贵,身子被肏了一回便没得力气。挂在他二哥脖子上被人站着托臀慢慢磨肏。
“二哥……别做了……”席从雁几乎要哭出声来,体内的肉棒塞的穴道满满的。他已然经不住第二回,再做一会子被肏哭出声,可真是没脸见人。
腾空了更叫人发虚羞耻,还好他里衣还在身。不过也耻的不行。
“从雁体谅体谅二哥,再做这一回,二哥抱从雁去床榻,没得方才辛苦。”赵谦凤眼里炽热柔和,实则亦是坚定不可更改。
少年更坚定,摇了摇头。被粗硬阳根顶入深处射精的滋味,他一点也不想连着承受,最好日后都别再有!
“从雁的束脩未免少些,还是尽快给二哥补足,择日不如撞日……”说罢托着肉臀上下顶弄,迈开步子。一步一颠弄。席从雁的奶尖儿早已被磨的凸起发硬,宛若两粒樱红色石子。穴里的肉棒抽动,他身子软,只能搂紧赵谦。花穴中才泄了阴精吃了阳精,高高被抽插间,乳白混着蜜水从交合处溢出,顺流到两臀瓣的缝隙间,汇集,滴落。
少年似有所感,耻的闭上眼睛。
赵谦瞧着人闭眼,步步胯出,步步顶弄。到了内间架子床上,将人放置床榻,席从雁才有的一点力劲已经被刚才颠肏挂人身上用尽了。
肉棒短暂离开湿穴。
赵谦分开腿细看了并无血迹,整只蚌肉黏糊被撞的通红,花核与花口红肿。花口处一时闭不拢还却流精。他看的眼睛晦暗,一向爱怜的弟弟下身被他蹂躏成这般可怜、淫乱。
“从雁再体谅体谅二哥……”温声柔语,跪在他弟弟大张的两腿间,将那根六七寸长的粗硬腥红抵了进去。
“哈……啊”席从雁被肏的两眼通红,又被激出了眼泪。因着在床榻上更好施展,少年被一通深肏再度送上云霄。
迷沉中女穴被肏的又爽又疼,少年“啊啊啊”细声哽咽。耳边全是柔情软语的粗重:从雁再体谅体谅二哥……
从雁好生娇气……
再容一容……
嘴里越柔情,肏的越深。
“唔呜……二哥……别做了……别啊做……了”赵谦掐少年结实的腰腹,神色望着身下的少年越发入迷。少年终于被肏的呜咽出声儿来,哭的叫人心疼,哭的更叫人想狠狠肏弄。
少年身躯上奶尖儿涨红,胯下肉茎吐露汁液。被肏射了第二回,小腹微微鼓起,两腿更是颤动,蚌穴黏稠红肿的不能看。
原以为就此作罢。
席从雁身躯披着里衣大露淫靡,身躯酸软,女穴被撑磨的热痛。原以为总是该歇息入睡,因着他二哥亦躺在他身旁。
那里料想,赵谦将他侧身抬腿,扣挖了脂膏涂抹在后庭上,揉开肉褶子,侧搂住他将肉棒插入了后庭。
少年呜咽不断,后穴被侵,彻底崩乱。肉棒在肠肉里强硬抽插,将弯曲的肠道插成阳根的肉套子。
他二哥侧揽着他的腰,肏弄他的后穴,灌了一通阳精在内,还却嘴里柔情温声说着:从雁再容二哥一回……
一会子便让从雁歇息……
第五十九章
自那夜过后席从雁好些天不愿见到赵谦。一夜里被肏了四次,前边后边又疼又满,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被肏成一滩泥,肏的崩乱哭喊。偏他兄长哄骗人,一遍又一遍说着只做这会子便歇息!
事后半日没得下地,还是明月照看他。
他看见明月,更愈羞愤。
她定然都知道。
能下地了便连忙逃回惊风园,内里恨恨再也不去清和见赵谦。他兄长担忧连着几日来惊风园,席从雁亦不肯见。
等到秋考一过,又被赵谦拿着什么没喝过的鹿血酒哄着去了清和。少年本就易醉,那鹿血酒更有激人欲动之效,才尝了半盏,便被赵谦按在案上肏的语不成调不成。求着他二哥,他兄长只说着自个儿吃的酒多,更比他难受,拿话软他心肝儿。夜里又在清和呜咽了一夜,满身狼藉腥臭。
可见天下的男子,无论面上如何,上了床榻都是一副面孔。他自个儿被摸的舒服了,亦是躺平身子任由。
秋考放榜,席从雁得中。还未与他二哥相庆,便被家中得了消息唤他归去。席从雁只得归家,中了举人,便算背有功名,身份与生员大有不同。若他不再往上会考,现下便可推去坐了教喻一类。只他二哥是状元出身,他怎地也不能停在此处,况且他年岁尚轻。
府中有人来贺喜,席宗容带着他到处走动。往来叫人疲累,那些个人知了的有不知了的有,席从雁皆按着礼数过了。他姨娘大喜欣慰,因着此次秋考府中只他一人得中,张姨娘得了脸面,举人生母,那里不是高看一眼。
席从焉得消息更是露笑得意,为她一胎同出弟弟高兴。
这一中举,许些日子忙碌。他暂被困在国公府,没得去见他兄长。在赵府时磨磨蹭蹭不肯让赵谦弄,自个儿在家中想了,又抚慰着叫唤二哥。
口是心非的性子,赵谦早将人看得通透。
秋考后他走动不似从前,府里的人留意,席宗容亦不时叫唤他。再到赵府传来他姐姐孕中不适,他才再有了机会到赵府,又赖着长住,只对家中说了与他二哥进益。眼看国公府兄弟实在不睦,再不理会他。反正这人终究是席家的人,他姨娘还在,不能与府里离心。
三年秋考一年会试,再往上而之。
又过几月,席从焉终于生产。如当初所说,母子具损。他姐姐的事没得回旋,牵连颇多。女子重声名,若是换了其他法子叫京城众人指点羞辱,更真真不如去了。
席从雁与张姨娘使了银子另寻别院,叫席从焉带着孩儿暂居。赵府则办起了丧事,小夫人和孩儿未能保住,两府伤悲。赵府的长辈蒙在鼓里,赵政夫妇却是不能瞒过。可这事原也由不得怨不得,只说了宽慰好长辈。席从雁与张姨娘痛哭几日,归于平静。
……
还未等到会考,天下便已大变。圣上崩逝,平康王联合几位皇子欲篡夺皇位,那十几日里京城紧迫沉静,赵谦每每去朝中席从雁焦忧,生怕变故。尽管他兄长叫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