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席从雁与之对视发虚,他当时确实盯着人家小姐看了。郑小姐确实是他生平所见最好看的人,那时与他二哥又没得什么,怎地看一看也不行?他是个男子,又不好龙阳,不看漂亮女子看什么?

便是如今除却赵谦,他也只会看女子。原就不好龙阳,不喜男子。只他二哥,另当别说……

“二哥今夜怎地说这样多。”赵谦从前,除却给他讲解策论,并不多谈论皇族朝中。如今却说起了派立局势。

乌月山上的人是平康王靡下。

圣上势微。

太师府倾斜。

“原不是从雁发问,二哥才说了。怎地从雁不愿听?”

“并不是,二哥……”少年觉着今夜真是艰难,总觉着他二哥在刻意为难人。往日里他二哥从不这样待他……除却那些个情事。

“从雁日后若要走二哥的路,难免要多明白些。既然从雁觉着二哥说的多,便不说则个。”

“近来看从雁策论中朝策、生民、水利地户相合而绪,倒是越发明政,提点亦很是不错。”

两个人。最端雅持重的一个裸露身躯,另一个不持重端庄却穿着规矩。两人席地盘坐矮案。

少年听着兄长说话,点头应是。仔细听教。

“这策论精进,二哥多年来当有一份苦劳。学生给先生束脩,从雁却从未给二哥交过?”

束脩?

给他二哥交束脩?席从雁已然备好,正要听他二哥指论策论。怎地突然谈及束脩?少年不解,撞进一对暧色凤眼中。

凤眼柔缠,将人细细包裹拉陷。

席从雁顿悟。

怎地说他二哥今夜如此为难人,说些话有头没尾……越发……没趣!

少年望过门帘,双手扯落腰上的宫绦,配合解着衣裳。一会子便脱得只剩一身雪白的里衣里裤,衣物簌簌落地,又挣脱鞋袜,露出脚掌。

他今夜被赵谦拿话刺搅的难受,内里逢生恶意。

想了想,又褪去里裤,露出两条白皙有力的长腿。

赵谦盘坐,看仔细了少年的动作。见他弟弟解衣褪裤,只穿了里衣光着腿便朝着他走来。只一步,两人原本就坐的近。

“从雁这是做什么?”赵谦已然觉着有醉意,除却梦里,他弟弟何时肯这样爽利过?

“当然是给二哥交束脩!”少年说罢,分开两条腿,直接与赵谦面对,坐在赵谦腿上。

赵谦在席从雁坐下那一刻盘着的腿分开,以便自个儿动作。

二人这些时日夜里弄过几次,少年不肯让他肏穴,旁的做了许多。大抵是出精揉穴得了趣,越发不似从前别扭。男子么,一但沾了荤腥,都难拒了那档子事。

“从雁便是这般给二哥束脩?”席从雁跨坐在赵谦腿上,下身裸露。肉花压在赵谦阳物上,自个儿的肉茎勃起,还却抓来他二哥一只手替自个儿抚慰。

少年面色绯红,赵谦的手碰上他弟弟的肉茎便套弄起来。借了旁人的手抚慰,自是与自个儿摸柔不同,不过被拿着用拇指按压几下,肉茎涨硬。

席从雁气息越发重了,点点头。前几次与他二哥纠缠,他不肯,赵谦竟也没真肏进去。但因着赵谦用手指弄过他的女穴,那张小嘴愈来愈觉着虚痒,他却不敢给赵谦说。又要舒爽又不愿摊开身子任人肏弄。

真真是个娇惯的小公子!也只有赵谦能容忍他。怜他是弟弟爱他是情人。

“从雁的束脩,很是没得诚意。”席从雁穿着里衣双手搂住赵谦脖颈,头垂在他二哥肩上,白白的肉臀,这会子胯下的肉茎被人套弄的舒爽了,圆眼半眯,脸色绯红,不知东西。赵谦说什么他皆听不进去。只觉着一只手在解着亵衣带子,胸膛松散。

“哼嗯……”

里衣被拉扯开,却并未褪下。之所以还穿着里衣朝他二哥坐下,原是留有几分羞耻,赵谦亦不是全然赤身。里衣略长,还能遮挡他胯间,此番不过是一时恶趣吃心,平日里他才不肯。

他搂住赵谦脖颈,两人胸膛贴胸膛。淡褐色的乳首磨动着樱红色的奶尖儿,细细痒痒挠人。

赵谦空闲的一只手解开衣物便往下探,揉过肉臀。从饱满的肉屁股再往下探,摸过后庭,直将手指挤入肉花。食指并拇指在花豆上搔磨,后三指缓缓肏弄。

肉茎被抚花穴被弄,少年趴在肩头隐忍,一张昳丽的面容上作痛苦状。只抑不住的一两声轻哼似乎不与面容上的痛苦作一回事。

花道里被手指插的湿黏,鲜嫩的蚌肉被撬开吐水儿,他二哥将手指抽出,少年顿时觉着有些虚受。等到肉花再没隔着柔软的布料磨擦着那硬物,席从雁觉着不对,可套弄他肉茎的手指高明,他无暇顾及。

六七寸的粗壮肉根肏入窄小的花洞中,席从雁突然便直着身子搂紧了他二哥脖颈大声喘息。

赵谦脖颈手臂经脉微鼓,双手抬起席从雁的腿弯,腰腹往上顶,叫人往下沉。少年手腕挂在男子脖颈,手指交互捏紧。

这便不是初次,确是席从雁清醒着的头一回。

蚌肉几次被手指戳顶,第二回吞含这庞然大物。本就生的极窄,圆房夜里点了情香,受着始终不确切,如今倒是一寸一寸吃的明白了。

因着这样的坐位,赵谦又抬着少年腿弯下沉,少年的肉花一次将整根吞到底,花口处被撑绷,将裂不裂。

小腹被破开,肉道里的软肉被挤弄,赵谦的阳茎粗长,捅到深处。席从雁被肏的难受,开口的声音发抖,叫唤了“二……哥”

这会子真真被个男子,他的兄长用阳根肏弄。

赵谦松开手,将席从雁的头抬起来,咫尺间,他弟弟面色通红,圆眼里噙着泪将要滴落,嘴半张,胸膛伏动。

这会子真真如同梦里,圆房那会儿香艳,那里抵的上这会子的清醒动人。

“从雁……过了这会子便好。”赵谦温声发沉,捧着少年的脸贴近亲舔。他的手自掌量过那处窄小,原就不是女子,也不知是否生的周全。被一下子肏深了,疼也是应当。

席从雁半张开嘴被侵入,两人交缠。赵谦复又手抬少年腿弯,带着少年深浅吞纳阳具,他才动,少年脸上的泪珠子便滑落脸上。

肏了一柱香,少年神情渐渐松散。肉茎又重新顶着赵谦的小腹,哼哼啊啊的轻喊。四乳摩擦,两腿挂在他二哥胳膊上,没得支撑,搂的人更紧。

交合之处糊黏的蚌穴与肉棒抽插中牵带丝连。随着肉臀被快速上下抬动,席从雁被赵谦肏的五识迷乱,两眼只除却掉泪放不出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