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后面还捅着冷硬玉势,这使力一按,直接让那死物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裴钰身子猛颤,细弱脖颈向后仰起。无法吞咽的唾液将口中帝王的腰带浸湿,生理性的泪水迅速涌出,眼前模糊一片,恍惚间他只觉得肚腹都要被捅穿了,紧接着腿心那道被肏弄得红肿红烂的肉缝也跟着一缩,抑制不住地喷溅出小股淫水。

“丞相今日怎么敏感成这样?都湿透了……”

元靖昭两手撑在他腿侧,凑近裴钰耳边低声道,“这文章朕还打算再细细研读呢,都被你的骚水打湿了怎么办?”他张口咬住文臣透红耳垂,齿关厮磨着说,“不如丞相再给朕抄一份可好?”

内室外谢知还没背完,滔滔不绝地诵背。

皇帝轻笑了起来,“正好,你那师弟还在背呢。”

说着,他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直接将人扯下龙案,摆出了个上身伏在桌面上、翘臀塌腰的屈辱而又难堪的姿势。腰胯被帝王铁锲般有力的手掌扣得发疼,白软奶肉紧压着金丝楠木案面,裴钰疼得眼前阵阵发白,双腿间濡湿黏腻一片,水顺着穴缝流出,喷得大腿根到处都是。

元靖昭饶有性致地给毛笔蘸好墨,“好心“塞到裴钰右手中,淡淡道,“写吧。”

他常年在边关打仗放荡惯了,登基后仍劣性难消,皇帝处理公务的御书房被他当作是消遣玩乐发泄欲望的地方。裴钰刚从湿冷狱牢中被拖出来的那几日,几乎是日夜不停地在皇宫各种地方挨肏,新帝年龄尚且不到二十岁,年轻气盛,欲望来得又重又急,如此一具美妙的双性之体可谓是性欲的极好容器。

元靖昭始终忘不掉幼年时母妃因裴钰而被处死、自己也被送入边关军营的仇恨,那些恨意没有随着岁月而消减,反而愈演愈烈,尤其是多年后再见裴钰明明现在就能将这人立刻弄死,可他却不想那么做了,轻易失掉性命,对这个高权重臣而言,惩罚未免也太轻松了些。

裴钰手抖得厉害。

去年秋末牢狱中元靖昭深深刺入他手掌那一箭留下的伤未得到完全根治,一遇冷便疼痛刺骨。这只曾写下过无数华丽文章的手算是彻底废了,他什么都握不牢,哆哆嗦嗦地刚划出两笔,掌心就没力松开了笔。

他又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拿不起来。

数次无果后元靖昭耐心所剩无几,高高扬起手,对着裴钰被迫翘起的屁股重重扇了一巴掌。肉体被扇打后啪地一声响,外面诵背骤然一停,新科状元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你继续吧……有只恼人的蚊蝇而已。”

元靖昭边说边伸手掰开身下人红痕遍布的臀瓣,软黏后穴中玉势已滑出了大半。他捏着玉柄,猛地将其又全部捅了进去!裴钰失声从喉间溢出痛哼,牙齿咬紧口中稠带,意识迷乱地睁大眼,透过帷幕,他看到当届少年状元正自信立于内殿中,混乱记忆中他也曾在那处与先帝交谈展望过宏图大志……那居然已经是十五年前了。

如今先帝已去,明面上他这个上任丞相已自杀于狱牢中,烈火焚烧了一晚,尸骨无存。

现在的裴钰已沦为了新帝的禁脔,说难听一点,他不过是个元靖昭欲望来了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泄欲的性奴。

新年春初国事正忙,祸乱灾荒未清。皇帝前几日忙了三天多才安排好治理事宜,然而常年累月下的祸根并没那么容易清除,呈上的各地叫苦奏折看得元靖昭头痛,而科举才刚过,朝中帝王信任的大臣也屈指可数。

谢知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自意前两年出关带出的唯一一个学生,才华与治国理法手段都让元靖昭很欣赏,可他处事观念太像当年的裴钰了除了没有这张绝世美貌。

裴相这张脸,恐怕历朝往前、甚至往后千百年,都没有能比得上的。

元靖昭单手扣着掌下细瘦的腰,两指并拢探进裴钰下身腿心,胡乱搅了两下后便将自己热硬的阳具一下子整根埋了进去。腰带被抽出,他捂紧怀里人的嘴,听着痛苦细碎的呻吟和喘息心中凌虐欲更甚,肉棒全根插入再抽出,抽插的力道迅疾而又猛烈,积攒了四日有余的欲望让裴钰根本就招架不住,被肏弄得身体不停晃动,混乱间他的手挣动着在龙案上四处乱抓,只听咣当一声脆响,是墨砚被掀翻到了地上。

谢知的声音又停了,隔着层帷幕什么都看不清。他惶恐不安地额头冷汗直冒,终于还是斗胆问道,“皇上?要臣叫人进来吗?”

肉穴里面猛然收紧,元靖昭被夹得皱眉嘶了声,又抬手在裴钰屁股上扇了两掌。那肥软的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的,后穴里含着的玉势也随之掉落在地。

这次谢知听得很清,那道隐晦暧昧的声响让他僵直腰背,无意窥听到帝王秘闱,文章的后半部分竟是一个字都死活想不起来了。

正犹豫着是否要先退出去,里面忽然又传来一声音调拔高的吟叫,他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这时恰巧碰上邓离推门而入。救命恩人一般,谢知长长舒出一口气,留下一句“臣先告退了”后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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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找不到饭饭,自己割腿肉做饭吃,嘤嘤嘤

3 | 第三章

【你在我父皇床上时,他就没教过你如何做】

“啧、胆子真小。”

元靖昭轻嗤一声,带茧的两手掌心继而发力扣紧身前人的腰胯在他体内蛮横冲撞。文臣瘦弱的躯体被顶得剧烈发颤,如墨长发披散开来,衬得如雪霜般的背脊愈发嫩。那处玉白的皮肤上,前几日留下的情痕还未消,此时又添上了新的。

少年帝王举止间恶劣性情很浓。

他在边关征战多年,奋勇杀敌时分外冷血无情,因而力气也出奇的大。裴钰几番挣脱未成,屁股反而被扇打得通红。耳朵边上红血丝深显,背后那狼崽子还在用牙齿啃,“权力的感觉真好啊。丞相,你说是不是?”

那粗长性器直直破开柔软脆弱的内里,全然不顾深处还没适应的软肉在死命痉挛着排斥它的进入,火热发亮的肉刃几乎是整根死死地迅猛插到底,而后又抵着那道软隙慢悠悠地研磨,话落便作势要往里顶入。裴钰意识都不太清醒了,然而这一下肚腹里传来的剧痛让他猛地一震,条件反射般挣扎着两手乱抓往前爬,身心都试图摆脱着可怖的性交。

“不、不要……”

他哭喘着喃喃摇头,耳畔皇帝说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断断续续地嘶哑着剧喘,“不要再、不能再进去了……太深……”

元靖昭才不会搭理他的求饶。那破碎的呻吟声只会让暴虐欲狂增,稍一使力,吮含着他的肉穴就绞得愈发紧,顿时深埋在湿软甬道里的肉棒似乎又胀得更粗。他抽插的动作一顿,生生忍住被吸得想要射精的欲望,伸手将裴钰虚软无力的上半身搂抱起来,而后复又坐到了龙椅上。

“啊!”

这个姿势让肉口抵着的硬硕冠头终于顶入了进去,裴钰哆嗦着赤裸的身体失声喘叫。鬓发全被汗水浸湿,几绺黏湿的发丝贴着发白脸侧,疼痛夹杂着令人惊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洗刷过根根神经……太深了。

他张着唇,左手无意识捂住小腹,平坦的肚皮甚至都被顶出了一处凸起。

“怪不得人人都想往高处爬。”

元靖昭粗喘着哑声道,“坐上朕这位子,没人敢忤逆你、谁都怕你,就算心里厌你,见了你还得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吗,丞相?”

“不是。不是的……不是……”

裴钰泪眼模糊不清地望着龙案上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奏章,威严处事的御书房内一片荒诞淫乱气息。龙椅之上,罪臣体内竟屈辱地深含着帝王龙根,当届新科状元的文章上沾着自己下身喷出的骚水,激烈的顶撞中他目光失神涣散,摇头否认道,“不是的……”

他又说了两句什么,但因为声音太过嘶哑而听不清。皇帝抬手捏紧他汗湿的下巴,用力扣着向后扳,问,“你说什么呢?听不到。”

说着便猛一顶胯,那湿热的肉壶被肏得越狠反而吸得越紧,深处还在源源溢出热流,顺着两人下体交合处往外渗。致使次次抽插愈发顺畅,裴钰整个人都陷在了年轻帝王的怀中,他已年过三十,早没少年持久充沛的体力劲,如此频繁凶狠的肏干根本受不住,不一会儿又哆嗦着要被送上高潮。

迟迟未得到再回应。

元靖昭也没多少耐心,掐着裴钰下颌恶狠狠地逼问,“问你话呢!没听到?你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