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那夜之后,皇帝又回了永延殿就寝。虽然他待裴钰的态度较之前缓和了不少,但仍未将束缚在对方脖颈上的锁扣打开。

只要他不在殿中,裴钰能活动的场所就仅限于龙床上,以及塌边那一小片能勉强下地所触碰到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性事再次开始日渐频繁起来。

那长在裴钰畸形下体的两个穴眼,几乎是日夜都被元靖昭塞了东西进去要他含着。要么是帝王胯下龙根,要么是冷硬玉势。而大部分时间那根精致的药玉都插在后穴中,还不许他自己拿出来,否则就要后面插着玉势的同时被肏前穴。

而这却是裴钰最抗拒的体位。

尽管他的身体早就被开发肏弄得熟透了,可那作恶的凶器生得实在是太过粗长可怖。每次整根捅入到底时,都会让他生出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这等情境下再给后穴插入根跟那物差不多尺寸的玩意,真的会被弄坏掉的……

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鲜少外现的、带有求饶之意的脆弱一面,像是被敲掉了外壳后,显现出了柔软鲜嫩的粉白蚌肉一般,任人蹂躏。

元靖昭刚从御书房处理完公务回来,还没踏进内室,便听到了龙塌间低低响起的隐忍难耐的喘息声。他止住步子,眼见在烛光映照下,床上那裹着锦被的身影正背对向他难受低喘着,并在床褥中不安分地扭蹭腰身。

皇帝放轻脚步声,缓缓走近到床边。忽然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异物,咕噜噜地滚远了。

“……谁?”

裴钰立刻停下了抚慰的动作,警惕地揪着衣襟缓缓坐起身。眼睁睁看着元靖昭弯腰将那物件捡拾了起来,浅青色的玉势前端,晶亮淫液分明还未干涸,应是才被取出来不久。

皇帝用三指指尖捏起那根半湿的玉势,在对方情欲未消的目光中走近坐在塌沿,将那物拎放到他眼前,嗓音含笑问道,“丞相这是夹不住掉出来了?嗯?”

一滴腥黏汁液滑落到鼻尖上,裴钰迷乱的意识紧跟着猝然一震。下一刻他惊醒过来,抱着高鼓的孕肚,慌忙向后挪到了床角,连带着颈间锁链发出几声清亮脆响。

他尚且完好无事的左手紧紧护着肚腹,右手则无力搭垂在腰胯上。然而如此姿势却使方才揪拢的衣襟皱乱敞开,玉白的锁骨皮肉上布满了数道深红交织吮痕。素薄衣衫下,两团雪白奶肉丰隆,还隐隐露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线。

元靖昭单膝跪踏上床,将玉势随手扔到床塌一边,双眼紧盯着那对怪异丰耸着的胸脯逼近。这时裴钰才迟钝地发现不对劲抬起手试图去挡,却被握紧手腕,又一使力牢牢按在了肩侧墙壁上。

皇帝闭上眼,低下头凑近他胸前,深深地嗅了两下,疑道,“这是什么味道,丞相?”

裴钰两颊晕红,胸乳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起伏。那被浅浅洇湿的单薄布料根本就遮掩不住异样,水渍还被凸起的肿红乳尖顶得越发明显,气息缠绕间已然能闻到股淡淡的奶香味。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已经快要埋到绵软乳肉上去,他偏过头,抗拒道,“放开、放开我!你离得太近了!我好热……想吐。”

“先忍着。”

元靖昭边说边不顾裴钰的反抗用蛮力将衣襟自开口处猛地撕扯开,顿时他便震愕地睁大了两眼,目不转睛地看向那颗正在溢出浓白奶滴的嫩红乳尖,墨黑眸中尽是惊奇。指腹轻轻触上,他忽然咧嘴笑了,“什么啊……”

他一手按牢裴钰不停挣扎的手腕骨,抬起手指放在嘴边,舌尖微伸好奇地舔了一下。

“这是奶水吗?丞相?”

皇帝眯起眼明知故问,“这是丞相你的奶水吗?”说着他用手覆在那团没刺乳环的奶肉上,五指张开慢慢抓揉着。那柔腻白软的乳肉仅一只手都包不全,乳晕胀红,奶尖圆鼓挺立着,从指缝间堪堪露头,又从乳孔里溢出了粒细小奶珠。

裴钰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哽咽呻吟,乳孔未完全畅通,双乳里又胀又痛,蓄满了奶水却又无法畅快排出,涨得他总要伸手去揉。

事实上自孕期过半后,他已经察觉到了有溢奶征兆。但此种状况在前些日子很轻,慢慢揉上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减轻消退,今晚仿佛像是涨到了临界点,乳汁充盈鼓胀,奶肉变得也沉甸甸的,却没有泄出地。

裴钰自知无话反驳,干脆沉默着不回了。

而皇帝好似找到了什么称心玩物一般,揉着那团雪乳爱不释手地玩了好一会儿。他从有孕后身子敏感得紧,这才只是被亵玩了胸乳而已就情动连绵、下体濡湿一片,丁点不见当年先帝还在位时,由他来主持朝堂时的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清傲如悬月的景象。

恐怕就算有谣言流传出去,说裴相未逝,如今正被屈辱地锁在龙床之上、甚至腹中还正孕育着龙种,怕是都无人会信。

元靖昭将人从床角拖出来,双手托起那两瓣肥软臀肉一发力,把对方整个身体都抱到了自己腿上。为避免压迫到肚子,裴钰只能竭力挺直肩背向后仰起,这却使胀奶的胸脯像主动呈送给皇帝一般挺上前去。

那滴溢出的乳汁终于摇摇欲坠地顺着柔白奶包滑落,乳孔没开,只有在受到挤压按揉后才会可怜兮兮地溢出一小滴奶水来。元靖昭性致浓厚地用食指拨弄着穿刺在另一边乳尖上的环扣,那处被玩得酥麻至极,渐渐弥漫至全身都泛起如水般瘙痒绵长的浪潮。

裴钰欲热难抑地低喘不止,下体那道怪异裂开的肉缝早已饥渴万分地吐出汩汩汁水。他轻眨着双湿红泪眼,只觉得空虚的肉穴里骤然一胀,是那根玉势又被塞到了女穴里,径直破开交缠嫩肉顶到了更柔软的深处。

紧接着那颗艰难泌乳的奶尖也被掐住了,喘息间只见皇帝突然低头张开嘴,将如熟烂红果般俏立的乳头吃进了口中。

舌尖灵活的扫刮过细弱乳孔,把嫣红奶头含在温热口腔中舔咬吮嘬,是要生生将那堵着奶液的小孔给吸吮通畅开来。

元靖昭一手握着插在软穴里的玉势抽动,一手扶在裴钰圆隆的肚腹腰侧,将人稳稳置放在了大腿上。唇舌继续舔吮着梅红乳首,却是迟迟品尝不到香浓的奶水滋味。他有些急了,牙尖一用力重重咬住了红肿奶头,不耐地含混道:“怎么不出奶了?”

裴钰疼得闷哼一声,眼眶溢出湿泪。体内那深插着的硬物直抵着肉隙口顶磨,他浑浑噩噩地抬起手,哆嗦着虚虚扯住了埋首在他胸前的皇帝脑后发丝,许久才从齿缝间泄出声嘶哑颤动的冷清声音来,“痛别咬!不要再咬了,好痛……”

也不知在说上面还是下面,还是两者都有。

但难得听到他言语间的软弱,元靖昭还真松开了齿关,从薄红唇肉里缓缓吐出了那颗湿漉漉的胭红奶头。

皇帝用掌心覆着鼓胀的乳肉揉了好几下,还不见有奶水溢出来,不由心生焦躁,口快问道,“丞相这难道是初次出乳?”

“你怀上那老东西的孽种时呢?就没有奶水出来么?”

他愤愤用五指抓揉着软白奶肉,心想起那天钟抚所说就又忍不住口出羞辱之词,“奶子都被玩这么大了,还有谁尝过你的奶……”

啪!

言语忽地被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裴钰气得身子不停震颤,扇打过后的那只手仍停在半空中发着抖。失去扶撑,圆鼓鼓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沉,柔嫩宫口直接将那死物的前端给堪堪吞了进去。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

元靖昭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裴钰不顾一切地奋力挣动着摆脱了禁锢。玉势滚落,混乱间只见那人痛苦地哭喘着抱紧浑圆肚腹,脚刚挨地便双腿一软,接着膝头又沉又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裴钰!”

皇帝忙站起身,下意识伸手要拉他起来。可居然被裴钰给甩开了,固执又倔强地自己站了起来。腹中又胀又疼,裴钰咬着牙用手掌按紧在下腹部,锁链已被拉扯到最大长度束着他的脖颈,再无路可退。

裴钰赤裸着身体,衣衫早已滑落在地。

他抬手抓着颈间那根链条的锁扣,清秀眉头紧皱,视线触及到胸前被舔咬得红肿不堪的乳首时呼吸一滞,当即便羞恼道:“不是所有人都像陛下这么对臣!在这之前,臣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