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体外的感受完美重叠到一处自己的鸡巴正在肆无忌惮地侵占她娇嫩的子宫,不,是侵占她的整个身体。这种新奇的感受不仅带来身体上的刺激,更是在精神上引起强烈的亢奋。再快,再快,再深再重再狠,就这样顶穿子宫,鸡巴操烂她的小逼整根穿透出来。
“呜啊……咳……啊……咳啊……呜……呜呜……”
视线混沌模糊,头脑一片空白。鸡巴大到叫她浑身发麻,仿佛再多一毫厘都会把小逼彻底撑坏。龟头次次对准穴底全力冲撞,撞得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颤抖着往床垫里陷。然而,唯独承受鸡巴的小逼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硬是给死死地抓牢定住,杵在原地任他插穿插爆。撑到极致的逼肉一圈圈地缠紧柱身,每次抽插都给扯得几乎变了形,可越是这样,反倒越是不受控制地吸紧绞弄。淫水流得一发不可收,穴口附着的残精早已被冲洗干净,鸡巴插出的白沫反而越积越多。
顾惟给她绞得快意之至,禁不住又要玩那种虐待式的性交。他的手抓住她的小屁股,鸡巴抽插的同时就扭着她的屁股转圈配合。外头一转,里头也跟着扭曲起来,一缕缕逼肉给扭得蜿蜒,拉长,彻底变了形状,偏偏还要给坚硬如铁的柱身肆意磨砺。环绕的青筋从敏感至极的肉珠上一一剐过,将一切形状都清楚地烙印进身体里。尤其当龟头把宫口凶狠地插开,一半卡在宫内,一半留在宫外,冠状沟上的弧棱就会碾着穴底那圈骚腻的软肉狠狠一转。她颤抖着嘴唇双眼大睁,简直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痉挛个不住。最可怕的是这样的刺激不是一次,而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而且愈演愈烈,愈战愈勇。快感如一道道闪电击穿整个身体,空空张开的小嘴连一点声都发不出来,津液顺着嘴角一丝丝地往下滑。
不……啊……受不了……不要,不要啊……刺激太强……太强……要坏……要死掉了……
她浑身打颤,连小小的舌尖和沾满泪水的眼睫都惊骇地发着抖。灭顶的快感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土崩瓦解。高潮猛烈地袭来,宫口收缩着喷出大股水流,两条腿儿痉挛着绷直了脚尖,紧紧夹住顾惟稍微放缓动作的腰身。逼肉在潮喷的过程中螺旋式地盘紧,锁死般地绞,别说顾惟,就连被高潮吞没了神智的她,都有一瞬间感到这种绞法有一点点疼。
轻微的疼痛,却伴随着极度的快慰,极度的舒爽。
她在模糊的意识中听到顾惟闷哼一声,然后附到耳畔呢喃,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他说她在吸他,把他吸进她淫乱的身体里彻底堕落。
身体酥软无力,连原本缠在他后颈上的胳膊也不知何时垂落下来。想找他,可是眼前蒙满泪雾,只得靠本能把脸扭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很近,嘴唇触到他的脸,又被他的嘴唇含住。
他用吻安抚她,同时也是一种信号,他准备射了。射精前当然会比刚才玩得还要过分,不过,是在玩,所以不用怕。
抽插开始加速,转眼就是全速全力,整条鸡巴撑满小逼疯狂地摩擦,宫口原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这下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插开。体内是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可体外却只是小幅度的上下摇晃。因为揽在肩头的手臂死死钳制住她,他的动作越大,反而越要把她钉死在原地,好叫射精前的龟头得以恣意冲撞。宫口给插到彻底敞开不说,连子宫都给顶得歪斜甚至压扁。屁股下的手也加倍蹂躏起果肉般的臀瓣,大幅度地旋转,随心所欲地摆弄。一抽一插总共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整条甬道就要变换好几个角度服侍鸡巴。每一根神经都被残暴地碾压剐蹭,逼肉也吸不动过分硬胀的柱身,只一味地被动地承受,叫旋转的动作拉扯着扭曲着,逐渐发酸发麻,任由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滚滚碾过……
坏掉了……刺激得坏掉,舒服得坏掉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把逼肉全都搅溶插烂,把宫口插成龟头的形状再也无法复原,用他全部的欲望满足她淫乱的渴望……
嗯不……啊……不要这么快……不要……不要……又要高潮……又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再度被激荡的性交快感甩到风口浪尖上,而且始终停驻在最顶端再也无法下来。她高潮的小逼是顾惟的最爱。他丧失理智地冲刺了最后三分钟,三分钟,一百八十秒,都不知道宫口给他插穿了多少回。而且每一次,每一秒,她都处在高潮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平复。不是连续高潮,而是他把她的高潮强行延长了一百八十秒。小小的身体在高潮的强压下持续痉挛,宫口接连不断地喷溅出淫水,逼肉更是勒住鸡巴竭尽全力地绞。到底是硬胀到极点的鸡巴会先被逼肉给绞断,还是抽搐到酸麻的逼肉会先被鸡巴给勒断,这已无从得知,也无关紧要。这一刻两人谁都无法停止,哪怕疯狂摩擦的性器烫得快要起火,就连感觉神经都好似寸寸熔断,但就是不能停,不要停,死都不停
终于在她濒临毁灭的瞬间,硕大的龟头重重嵌入宫口张开马眼,浓稠热烫的精液强劲地喷到子宫壁上,喂饱了她全部的渴望……
她在极度疲惫的满足感中陷入了昏睡。
【作者有话要说】
又有小读者熬夜把我的文给追平了2333所以说,入坑早还是有好处的~(`ω′)以后写长了,新来的小读者可就不是追一个晚上就能追平的事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搅扰
冬季的清晨来得很晚。
直到睡前都仍在肆虐的北风,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呜啸。屋内一片岑寂,黑黢黢的空气里,除开座钟的秒针每次走动发出的滴嗒声,就只有睡梦中绵长的呼吸而已。两条呼吸平和而恬静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黑暗中画出的两道优美的细线。
然而渐渐的,其中一条细线中断了,几句絮语加入进来,变成了简短的对话。对话持续了大概一两分钟,直到顾惟几乎是训斥般地打断道:
“他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
陈蓉蓉猝然从黑甜的睡眠中惊醒过来。
她有些惊瑟,因为醒来的前一瞬间,她还以为正睡在自家的小床上,结果,竟然发现自己给什么人抱在怀里。
在男人的怀抱中醒来,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完全是陌生的。可意识到是顾惟以后,她又瞬间放松了紧张的身体,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顾惟感到怀里传来一阵动静,就知道她也给吵醒了。沉睡的生灵变成了温暖的小动物,他轻抚她的后背,让她继续睡。
他对站在门附近的女仆说了句什么,女仆恭恭敬敬地退出了房间。陈蓉蓉迷迷糊糊地,刚想钻回他的怀抱,却感觉他在床上摸索到睡袍穿上,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果断离开了暖和的被褥。
与外头的天寒地冻相比,开着暖空调的屋子无疑是温暖宜人的。可当顾惟离开的刹那,她仍是从被子掀开的那一侧感受到寒意。她贪恋他的怀抱,如同在冰冷的现实中贪恋着美好的幻梦。一旦那怀抱消失不见,她的梦也就醒了。
梦醒的当然不只陈蓉蓉一个,顾惟平白无故地被人搅扰了睡眠,情绪非常地不好。
姚文龙那个老鬼不知打的什么算盘,自己早前邀他合作的一个能源项目,拖了那么久都不见动静,结果今天一大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约他去谈。他昨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其实并不打算在陈蓉蓉的床上过夜,所以既没有让人准备换洗的衣服,甚至就连手机都没带。谁知操到最后实在太过瘾。射精以后,他抱着直接在高潮中昏睡过去的陈蓉蓉,只感到极度的惬意与满足。于是澡也不洗,就连鸡巴都不愿拔出来,就这么与她交合着一同进入梦乡。后来鸡巴什么时候软了,被收紧的小逼挤出穴口,连带着精液流满大腿也不知道。现在腿上黏着干涸的精液和淫水,不是很舒服。
不过他打算回楼上的浴室去洗,让陈蓉蓉留下睡觉。
他打开床头灯,最微弱的光线,准备离开前再看看她。却不想她早已穿好睡裙,还用手抚平了头发,看那意思是打算跟他一块下床。
“起那么早干什么?想睡就睡。”
座钟的时针还没指到八点。
“不睡了……”
她往这床的这头挪腾过来,灯光照出眼角周围残留的睡意。好好一个周末,他脱不开身也就算了,实在没必要拉着她一块早起。不过,少女的心思并不难猜,她舍不得他,想跟他多待一会。
“那去洗个澡,待会下来吃早餐。”
他亲亲她的头发,出门前吩咐女仆把她的衣服送过来。
刚才的对话她隐约听到一些,所以知道顾惟待会要出门。她尽可能快地洗漱干净,生怕自己动作太慢赶不上他。从浴室里出来,女仆已经把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和配套的鞋袜拿进了更衣室,并且帮助她穿戴整齐,还梳好了头发。陈蓉蓉尽管焦急,却又难以开口拒绝女仆的帮忙,就连她们领着她下楼,她也觉得那一串轻盈的脚步是那样缓慢。
仆人们这会大多聚集在一楼,一部分是为了准备早饭,另一部分是为了迎候少爷出门。陈蓉蓉走进起居室里,看到一个高挑瘦削的女人,她穿着不同于女仆裙的套装,正把叠好的袋巾放进顾惟西装外套的胸袋里。
一旁的男仆用手臂托着他的大衣,显然,他不打算在餐厅里吃早饭了。
顾惟看到她来送自己,从头到脚都穿着他买的衣服,顿时生出在这个家里养着她的实感。这使得他被迫中断休假,并且要去跟一个不怎么有好感的中年男人共进早餐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改善。
他走上前去,将她仔细打量过一遍,回头对鹤姨说了一句“不错”。鹤姨笑着没说话,默默接受了他的赞许。
“我进公司一趟,很快回来。待会鹤姨会照顾你。”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鹤姨是谁瘦高的女人冲她露出一个笑容。她当然也反射性地回笑,然而,想到自己要单独留在这个全是陌生人的房子里,又没法不感觉到惶恐。最终,只得呆呆盯望着顾惟的脸。
可顾惟还是出门了,临走前问她要了个送别吻,但,终究还是出门了。她一个人坐在一大桌丰盛的早餐前,心中油然涌上一股寂寞。
吃过早餐再回到房间里,房间显然已经被打扫过一遍。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窗帘也拉开了。玻璃窗上泛出一层透明的金光,她还是头一次眺见环绕别墅的晨光山色。铺满朝晖的山腹绚丽无比,黄叶与红叶的色彩鲜艳得好似要燃烧起来,再加上青松、翠柏和间或一点枯枝的点缀,实在是美不胜收。
她把带来的课本与习题册摆到古香古色的梳妆台上,专心致志地写起了作业。那些熟悉诗词、几何图与分子式,不会随着外部世界的变化而变化,这使她暂时忘却了身处陌生环境中的不安。没写一会,女仆端着茶过来敲门。她走出更衣室一看,发现不仅是女仆,顾惟说的“鹤姨”也跟在后头,笑意吟吟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