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颊和脖颈都像被蒸熟了似的红,想回头看他,可摇晃的视线怎么也对不上焦。他这样压实她就是为了把她从里到外都操个通透,一次又一次地深插狠顶,顶到再也顶不进去。她被操得呼吸困难,连腰都曲弓起来,就这样他还要催着她要回应。
“说话。”
“主人……哈啊小母狗最喜欢主人,只要主人呜嗯嗯……主人的大鸡巴……操小母狗的逼……哈啊啊啊操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声线都扭曲了,淫荡得要死。
“以后蓉蓉每次发情主人都跟你交配好不好?大鸡巴给你的小骚逼吃个够,再射满一肚子精给你,让你一窝一窝地生小狗。”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任何伦理可言。主人把自己的宠物狗操到怀孕?那生出来的他是当儿子养还是当狗养?可顾惟就是这种性癖,床下有多高格,床上就有多丧病。人狗交配,还交到生出一窝杂种,多疯狂,光是想到这副情景就让他兴奋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兴奋的当然不只他一个。陈蓉蓉被他的话激得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逼里烫得跟水开了似的,想收缩吃紧,却被鸡巴撑得死死的,摩着碾着冲着撞着,酸麻到不行。她痉挛了两秒,一小股淫水从穴口附近喷溅而出。
她小高潮了。
“主人啊啊啊……”
他故意操慢一点,俯到脸畔听她在说什么。她口里含含糊糊的,声音黏腻得也像给操透了似的。
“蓉蓉不要生小狗,只想发情……只想让主人一直操蓉蓉的小逼,一直给蓉蓉灌精……一直操,一直灌,永远都不要停……”
顾惟一下笑了出来,睫毛半掩,眸光泛动,从眉梢到唇角都染遍笑意。
陈蓉蓉的话对他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刺激。对于动物个体来说,生育的代价可以高到令它们丧命,所以在进化过程中才会衍生出发情期和性交快感作为繁殖的奖励。可他身下这条小母狗一心只想要快感,却不肯承担繁殖的重担,这是彻底被他给操上瘾了。
调教得真好,这个小性奴,小母狗,已经完全变成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玩具。
他把掐在髋骨上的手斜伸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小逼,挤奶似的挤,逼里的鸡巴又开始驰骋,比先前还要快,还要疯。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外边挤压小逼的手,包住阴蒂阴唇的手掌也能感觉到抽插逼肉的鸡巴。他又抓揉,又冲撞,简直像隔着她的逼自慰似的。这还不算完,中指和无名指专门卡在穴口外那圈绞住鸡巴的软肉上,根本不管穴口已经被撑到扭曲。他一往里操,手指就在外头使力地抓,使力地夹。
陈蓉蓉一开始叫得跟悲鸣似的凄厉,操了两百来下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咳喘,再接着操,彻底叫不出声了。她两眼失神,微张的小嘴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顾惟这种玩法对她来说是完全无法承受的,何况她还没从刚才的小高潮中恢复过来。他给予的刺激过分残暴,残暴到近乎于虐待。鸡巴和手指全方位地蹂躏着小逼里外每一缕软肉,每一下冲撞都伴随着强制性的挤压,引发出剧烈到痛苦的快感。快感滚滚碾过子宫,碾得宫口和甬道都痉挛不已。脊椎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哭悲泣,整个感知系统都快要崩溃,可是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他不仅操纵着鸡巴如何侵犯她,更操纵着小逼如何承受他。
顾惟爽得血气上涌,面色泛红,浑身的性欲都沸腾起来。逼肉还在绞,里头被撑平的沟沟回回跟鸡巴挤得严丝合缝,他一抽一插,逼肉上那些细密的肉珠就跟舌苔似的剐蹭鸡巴,刺激得他连寒毛都倒竖起来。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射,可现在的感觉已经很接近巅峰,用不着再忍着累积快感。
反正他不可能只玩一次。
于是他对准宫口开始冲刺。陈蓉蓉都快奄奄一息,可射精前的鸡巴坚硬如铁,而且肿大到难以忍受,她再度被刺激起来。那种绝望的撑胀感从甬道里传来时,她立马就明白自己会挨操到死过去为止。这会儿鸡巴长得不用顶都能直接抵达宫口,何况顾惟一面全力挺动,一面还抓着小逼把她往自己的方向送。手掌和手指在外头抓揉,鸡巴在逼里抽插,插得又急又重,毫无间歇。青筋暴涨的柱身,弧棱鼓胀的龟头,残酷地研磨着敏感到发僵的逼肉。宫口张开的那一刻,龟头再没有任何阻碍,嵌入其中狠厉冲撞,力道重得跟施暴没什么两样。她两眼发花,无声哭叫,整个人在欲海的浪潮下浮浮沉沉,几乎快要窒息。快感和濒临极限的痛苦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地将她拍碎。
……救命……救命啊……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啊啊……
她感到整条甬道都被摩擦得起火了一般滚烫,而且最烫的那条烙铁还在对她百般折磨,插着捅着,在两腿中间捅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洞,连最深的地方都插开捅穿,只有靠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堵,不停地插,直到快感突破极限。
霎时间,子宫,宫口,甬道,穴口,还有外头的阴蒂阴唇,每一处都疯狂地痉挛起来。阴道高潮加上阴蒂高潮,给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带去狂暴的快感。她从喉咙里泣诉一声,浑身绷紧,子宫深处喷洒出热流。然而,这都还不是极限。在随后的五分钟里,顾惟就着小逼高潮的紧迫感玩命地插,速度快到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从理智上来说,他并不想把她操到昏厥。可问题就在于他已经全无理智。格调再高的男人,到了射精前的最后一刻也得被兽性支配,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
他要射,他要插穿她,射爆她,鸡巴捅到最深的地方一次性射个够。
龟头整个嵌入宫口, 马眼一开,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个不停,灌满子宫灌甬道。那一瞬间,她连大腿根都抽搐起来,再度被卷进濒死般的快感中。连续高潮,小逼忘情地吮吸挤压,不把鸡巴里残余的精液吸出来就誓不罢休。到最后,身体整个僵直,眼前阵阵发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收获了不少评论,收藏,甚至还有关注和打赏~泪目(T▽T)想到一句话:现在关注的话就是老粉了!笔芯(??ω??)??
第17章 第十七章 骤冷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小会,醒来时,顾惟正压在身上,她从背后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
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大概也是他放的。她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两条腿被他骑到发麻,现在又被压住,压得都快要断掉。
她难受地挣动一下,背后的重量蓦地减轻了。
顾惟发现她醒来,支起半边身子和她接吻。她感受着他的唇舌,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眼睑。情欲消退以后,那双眼睛再度恢复了幽静,眼底捉摸不透的东西凝视着她,将她攫住,使她沉沦。
他的鸡巴依然埋在小逼里,半硬不软的,没有刚才那么撑胀了。逼肉趁机缩紧,想把这种异物感彻底排除出去,可不管怎么挤,总还是剩下一小节卡在穴口,堵住涌出来的精液。她有点不太舒服,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帮助小逼把鸡巴吐出来。谁知这个动作立刻引来顾惟的不满。他挺身一顶,重新将鸡巴塞了回去。
“爽完了就翻脸?想挤我出去?”
“嗯……没有……”
她本来想让半软的龟头滑出穴口,好叫精液都流出来,现在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敢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身下。她感到他的手顺着锁骨滑了进来,又揉又捏地把玩起她压在床垫上的奶。
其实顾惟根本没资格说别人爽完就翻脸,因为他爽完以后翻脸翻得比谁都快。所谓拔屌无情指的就是他。经过前几次教训,陈蓉蓉也终于意识到他现在之所以还对自己抱有温存,只会有一个原因
他还没有操够。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更不可能拒绝,所以只能趁他还在不应期多休息一会。然而没过多久,鸡巴就开始恢复硬度,撑胀感越来越明显,这是挨操的前兆。
甬道里逐渐传来浅浅的抽插。她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可他非但不停,一边插还一边让她学狗叫。她无可奈何,嘤嘤叫唤起来,带有一点抗议的味道。
顾惟刚才那一次射得很过瘾,所以心情还不错,这些委屈的抗议听在耳朵里甚至觉得有点情趣。他把她的头发捋到一侧,唇舌舔舐娇嫩的脖颈。鸡巴在逼肉的包裹和摩擦中逐渐硬挺起来。她性唤起的程度还不够,小逼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合拢,推拒着鸡巴不要他插。
想把他推出去是不可能的,然而,他想要顺畅地进去也很困难。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可她还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穴口和甬道都被强制性地撑开,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挺,挺得越深,推拒的感觉就越明显。这种抵抗式的紧跟兴奋状态下的吮吸完全不同,有点干涩,并不好受。
小母狗比他还要不舒服,嘤嘤嘤嘤地,叫得愈发地可怜。
她扭过脸,眸光盈盈地望着他。
她不是抗拒,只是在乞求他的温柔。哪怕目的是为了给他泄欲,哪怕只是这样的温柔,她也需要。
顾惟没打算硬来,眼下这种情况,硬来只会撕裂她。玩的尺度大不代表他没有分寸。他把鸡巴退出来,只留下龟头在穴口轻插。
撑到发僵的逼肉总算在这一刻得到了喘息。她感激他的体贴,脸上难得透出一点笑容。明明小逼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和鸡巴,然而眼中的情感却是那样无邪。
真挚的恋慕,像水面摇曳着波光。
霎时间,顾惟几乎忘了自己正在操着这个女孩。
她尽管喜欢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沉闷的,忧郁的,很少对他笑。他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在她笑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感受到某种震撼,仿佛被闪电击中。他几乎情不自禁地想要俯身下去亲吻她。
对,是亲吻,不是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