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来艹你 陈蓉蓉然而 3353 字 7个月前

他不再把她的小逼当成性器,而是当做食物,能榨出浆液的食物。他两手上下箍住阴阜和肥嫩的大阴唇,像挤奶似的用力挤压这些软肉,好像连阴蒂和阴唇都能直接挤出水来。嘴唇也跟吸奶似的使劲吮吸,同时舌头插在逼肉里抽插搅动,非把逼水搅浑不可。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陈蓉蓉连哭带叫,口水和眼泪混作一块。她从小腿到脚尖绷成一线,不管不顾地蹬着顾惟的肩膀。但凡还剩下一点意识,她都不可能叫不要,也不可能这样去蹬他。可她已然陷入情潮汹涌的欲海,被她唯一的主宰随心所欲地翻过来打过去。他的嘴唇吸得她发麻,舌头搅得她发酸,整个小逼都爽到发疼,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出来。被绑缚的小手把床单都揪成一团,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扭动。然而很快,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脱力,最后软成一滩烂肉,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不……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她弓起腰身,腿也不蹬了,大腿小腿折叠起来把他紧紧夹住,潮喷的淫水直接溅了他一脸。

最激烈的那波快感经过以后,顾惟分开她夹住的腿,抬起身子观看她高潮下的反应。她两眼放空,浑身打颤,脸上不是泪水就是口水。光裸的胴体上潮红漫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润在柔媚的色欲之中。

吃女人的逼是第一次,被女人对脸潮喷也是第一次。这两件荒唐的事居然接连发生了,而且还很兴奋。奇怪的尝试过后,他半是惊讶,半是好笑。

他把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扯过被褥擦拭她的脸。待会还要接着操,脸脏成这样很扫兴。至于他被她喷的一脸水,当然是留着她来伺候。

擦过脸,陈蓉蓉好歹恢复了一点意识,只是神魂还有大半飞在天外。她眼神懵懵地望着他,看到他偏了偏脸,说:

“把你的水舔干净。”

她听到顾惟的话,就跟小狗得到主人的命令一样,乖巧地凑到面前,伸出小舌尖舔弄他的脸。他真的被她喷了一脸,面颊湿透不算,额前的刘海,眼周的睫毛,甚至连脖颈和领口都沾上水渍。她仔细地帮他做着清洁,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湿漉漉的淫水。她的手还给他绑着,为了能够到主人的脸,只能四肢着地,腰肢很努力地直挺起来。要是屁股上有条小尾巴,肯定也是谄媚地摇个不停。

“真像只小母狗。”

顾惟淡淡地笑了,捏住她的奶子在手心里把玩。

“叫两声听听。”

她乖乖地汪汪两声,奶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抓得很用力,淡然的笑容不改。

“呜……疼……主人、主人好疼……”

“狗怎么能说人话?”

他被她舔过的睫毛显得更加纤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神也更加幽深。她知道不能往后躲,又不能说话,所以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终于,奶上的疼痛缓解下来,他松开了手。

“听话的狗不该冲主人汪汪叫,记住没有?”

她瑟缩着肩膀,用眼神表达畏惧和服从。她要真是条小母狗,现在两只狗耳一定恐惧地贴在头顶,尾巴紧紧地夹在屁股底下。他伸出手指让她舔。她绕着指尖和指腹扫动小小的舌尖,来回地舔,讨好地舔。

真的像狗,逆来顺受,无条件地取悦主人。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盯望着他,充满乞求和依恋。让她给他脱衣服,她也不敢用手,只用小嘴叼住衣角轻轻地往上拉扯。这么扯当然脱不下来,所以顾惟也只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最后还是自己把羊绒衫脱掉。不过裤子的拉链仍然让她来拉,用嘴拉。她趴在他的胯间,牙齿咬住拉链往下使劲。他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肿胀的鸡巴挺在裤裆中间。她没有经验,拉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他一下。

顾惟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屁股上。堆雪似的臀瓣转眼便红肿起来。

“呜呜!”

她疼得满眼泪花,叫又不敢叫,只能把哭声咽在喉咙里。拉链卡鸡巴是所有男人的噩梦,就算顾惟再面不改色,鸡巴上受的罪也是货真价实的。他啪啪又打了两巴掌以后,抓起被扇肿的臀肉使劲揉捏。

疼,疼得发抖,她颤着抖着缩成一个小团,牙齿咬着手指忍住哭叫,哼哼唧唧地向他求饶。

“转过去。”

第16章 第十六章 犬鸣

她背对顾惟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朝他撅得高高的。他让她把两腿分开,直到小小的菊穴,被吃得红肿的阴唇,还有夹在阴唇中间那条滴水的细缝全都尽收眼底。

疼痛感尚未消退,她的喉咙里还是呜呜咽咽的,倒像是真正的狗叫。小母狗被他弄疼了,缩在角落里委屈得很。

顾惟虽然被卡了一下鸡巴,但不影响他兴奋。现在听到她这么叫,性欲愈发地高亢起来。他把手指压进两瓣阴唇中间,沿着细小的肉缝上下抽动。

快感很快就涌了出来。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可甬道和宫口直到最后也没吃上鸡巴,现在受了刺激,比一开始还要空虚难耐。她一半脸埋在软弹的床垫里,难以自抑地喘息出声。小逼不停地收缩,出水出得像口泉眼。不是刚才潮喷的水,是饥渴的逼肉新渗出来的淫水透明、黏腻、带着春情荡漾的味道,顺着大腿一路淌到床单上。

说她像狗一点没错,而且还是从小养到大的狗,再怎么教训都死心塌地地绕着主人摇尾巴,只要一给机会就凑上来讨他的欢心。

他俯下身子贴到她的耳边,像情人耳语般低声呢喃:

“小母狗的逼里湿得一塌糊涂。现在放你出门,是不是会去找外面的野公狗交配?狗鸡巴在你的小逼里抽抽插插,射到你受精,然后回家生一窝杂种狗出来?”

只要是顾惟的声音,再下流的荤话也能被他说得无比煽情。她颤栗喘息,脑子里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不知不觉间,竟然扭动腰肢用小逼去够他的手,就像发情的宠物狗蹭着主人自慰一样。口里的呜咽声愈发地妩媚,和刚才受疼的啼哭完全不同,这就是母狗发情的叫声。

“还敢用主人的手自慰?”

湿热的吐息,是情欲的象征。他的一切都让她迷乱,也正因如此,她对他性唤起的反应格外敏感。她主动伸出舌尖,小狗似的舔他的下巴,舔完下巴舔唇角,一边舔一边嘤嘤叫。湿漉漉的喘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对于性交的渴望快从眼角满溢出来。他的手指没插进去都能感觉到小逼在疯狂地吮吸。霎时间,那种需要被雄性狠狠贯穿的,淫荡到了极点的信息素,把他的生物本能整个唤起。

性欲被肾上腺素催动,随着血液流窜全身。他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紧绷成一块,鸡巴挺得直接打到腹肌上。一分钟前他还打算让她舔鸡巴,可眼下,这个念头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他要操她,现在就操,往死里操

他抓住她的臀瓣,肿大的龟头顶住小逼的入口不由分说地往里捅。刚捅进去一半,入口猛地收缩一下,竟然自动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两瓣阴唇彻底拉开,穴口的肉儿细细地绷成一圈,紧紧箍住柱身。

陈蓉蓉爽得直打颤,她怕呀呀啊啊地喊出来不像狗叫,所以两排贝齿咬住床单,小脸憋得通红。不等她把下一口气吸上来,整根鸡巴就一插到底,龟头连着柱身,把她饥渴的逼肉尽数研磨个遍。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操进去以后顾惟得到了瞬间的快感。他停也不停,挺身抽动,将快感变成一叠一叠的浪潮。下腹的肌肉啪啪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淫水都拍湿一片。插了百来下后觉得不够满足,于是抓住她的髋骨抽的时候把她往前推,粗大的鸡巴硬拉猛扯地碾过逼肉,只留下龟头卡住湿淋淋的穴口;插的时候再使劲往回扯,鸡巴整根操入,顶得宫口歪斜都吃不完。

吃不完也得吃,宫口不肯吃就连着子宫一起顶烂。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哈啊啊……啊……嗯嗯……”

她给顾惟操得发懵,床单从嘴角滑脱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鸡巴大得都快把穴口撑坏,龟头和柱身在甬道里碾压拉扯,把逼肉都扯变了形。宫口才刚刚张开一点,根本吃不下大如鸡子的龟头,可他非要整根顶入,顶得龟头都在穴底打弯翘起,把子宫都压出水来。

快感汹涌,横扫神智。她本能性地收缩小逼,软烂的逼肉一圈一圈地把柱身绞住,发狠地绞,绞得顾惟又痛又爽。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交配中的雄性一旦受到抗拒,动作就会变本加厉。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垫在她的脖颈下头抓紧肩膀,坚实的胸膛压住柔嫩的后背,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像骑一匹小马一样操得她上下颠簸。不,不是小马,是小母狗,是主人在骑他发情流水的小母狗。

“爽不爽,小母狗?和主人交配爽不爽?”

“咳啊……嘤嘤……哈啊、哈啊、哈啊、哈嗯嗯……嘤……嘤嘤……”

零零星星的娇吟夹杂在喘息之间,偶尔还发出几声小狗被弄疼的嘤嘤叫。顾惟被她这几声狗叫弄得亢奋至极,恨不得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冲进小母狗的逼里把她操烂,嘴里一边喘息一边荤话不断:

“主人的鸡巴和外面野狗的鸡巴哪个好?小母狗喜欢被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