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可以卖身。”
他说得这样干脆,简直叫她目瞪口呆。当然,她也意识到顾惟可能是在玩游戏,可就算是游戏,这么说未免也太欺负人了……然而她只能老实巴交地配合他,除开配合她没有其他选择。那副有点畏葸却又任人处置的样子,活像在商店里碰坏了买不起的贵重物品:
“……要怎么卖……我不会……”
于是他告诉她,该怎么服侍才能讨客人欢心。她很幸运,因为自己给的小费比其他人都多,只要她做得好,没准一夜就能把债务还清,陈蓉蓉听着听着,臊得脸都抬不起来。她哪儿能想到一开始自己说想看他自慰,最后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收尾,事到如今真不知到底是谁在买谁的春。
按照顾惟的吩咐,她大张开双腿,手推着两团奶紧紧挤往胸脯中心,精液顺着乳房圆润的弧度滑到她的心口上,呈现出与她的肌肤颜色并不相同的浓白。
“顾先生,蓉蓉、蓉蓉的小逼……为您服务……”
顾惟笑了,却并没有把关注点放在她一览无余的小逼上,反而下床取来她的生日蛋糕,直接用手指剜了一块,送到三天都没有插过的穴口附近。新鲜的奶油沾染了小逼高潮涌出的,新鲜的淫水,他将这点加了料的蛋糕放进嘴里,仔细品尝。
“吃吗?”
她呆呆地点头,也学他的样子,从蛋糕上剜一块下来,蘸着胸口的精液吃。看到他冲自己笑,深黑发亮的眼睛直击心灵,她忽然产生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堕落念头
如果是卖身给这样的男人,她是不会问他要钱的。
“以后蓉蓉再吃蛋糕,会不会就是一股精液的味道?”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不过这时,顾惟已经脱离了不应期。射过一次的鸡巴重新勃起了,她的目光一下就从他的微笑转移到这根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性器上。这股浓烈的性欲让她既感到惊讶,又不知所措,差点想掩耳盗铃地捂住还盯住人家鸡巴不放的眼睛。顾惟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龟头对准穴口,一边缓缓向内压迫,一边贴着她的面颊吻她。穴口滑得过分,圆硬的龟头刚叫一圈细肉黏上,转眼就叫甬道给吸了进去。别说他的龟头了,她里里外外出了这么多水,说不定再大的鸡巴都吞得进。陈蓉蓉舒服得微微颤栗,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他亲:
“不……亲你……要钱的……”
顾惟闷闷地笑,掀开她的手儿吻住她,舌头卷起她的舌头,缠到一块,粗长的性器猝然一捅到底。她从胶着的嘴唇间溢出一丝欢叫,脚尖都绷直了不住地打颤。他没有掐她的下颌,龟头撞上穴底的瞬间她反应过度,差点没咬着自己。但,这反而加深了他的兴奋。他封住她的嘴,对准穴底的软肉凶狠快速地冲撞了两百来下,再把她放开的时候,她已是满面酡红。
一开始是给他堵着嘴,没机会叫,但,这顿疾风骤雨般的冲撞过后,她便两眼放空,彻底叫不出声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小逼里。试图缩紧却被柱身卡住的甬道,激动得跟触电一样抽搐不断,一圈圈逼肉更是从柱根勒到龟头,紧得都快动弹不得。顾惟也没想到自己才操了两分钟,陈蓉蓉就能爽得接近高潮。说实在的,她只在乎鸡巴而忽视他本身,这点让他有些不大满意,然而在不满的同时却也有一种奇妙的,受了奉承的快意。有人对酒精成瘾,有人对药物成瘾,而这个淫乱成性的小荡妇,就只对自己的鸡巴成瘾。
“咳、啊……喜欢……哈啊……哈啊、咳、哈……”
“这么早就开始咳?”
“卖身女比金主还爽,这样合适吗?”
“……呜……咳啊、呜啊……”
听到他的嘲笑,陈蓉蓉却无力反驳。因为她真的好舒服,好幸福……整个人都浸润在久旱逢霖的性爱当中,这种快乐谁能抗拒得了……?刚才逼里空得那么难受,逼肉也只能通过外阴的撞击汲取一点少得可怜的刺激,现在,整条鸡巴完完整整地喂了进来,每一段渴望被填充的甬道都得到了彻底的填充,每一处渴望被剐蹭的黏膜都得到了彻底的剐蹭。粗长的柱身来回穿插,狠劲研磨,那么快那么重,磨得插得她好过瘾……穴底也叫龟头塞得满满当当,剧烈地撞击,快感多得都要承受不住。她吃饱了,彻底吃饱了,真的不能怪她忍不住,那种穴口被撑到变形,逼肉连皱褶都完全展平的感觉,那种青筋一次性刮开所有的敏感点,好像要操进心里似的感觉,完全满足了她最迫切的渴望……哈啊怎么……怎么能那么舒服……那么深……嗯嗯好重好深……哈啊好满……好满足啊……再插深一点,再插快一点……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太深、到头了啊啊啊不行、哈啊啊忍不住、太舒服、太幸福、哈啊、到、啊、到高潮啊啊啊啊啊啊
宫口在潮喷的刹那骤然张开,淫水一股脑地浇上仍在冲撞的龟头。整条甬道在高潮中畅快地抽搐起来,绞着巨大坚挺的柱身不让走,痉挛中的逼肉趁机吸附上去,大口大口地吮个痛快。
顾惟也放慢动作,以极小的幅度轻抽轻撞,龟头旋转压实还在高潮中喜极而泣的宫口,充分延长她的快感。小逼感激他的慷慨,让稍微缓解了痉挛的逼肉包裹住整个柱身,宫口也含住硬胀龟头,如痴如醉地亲吻吮吸。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好爽啊,难以形容的爽。她的小逼一如既往地给他提供了最顶级的享受,他熟悉她的小逼就像她熟悉他的鸡巴。这种熟悉使她永远渴望他的贯穿与冲撞,同样也使他永远渴望她的吮吻与交缠。那种尝过一次就无法忘却的性交快感,在他们的灵魂深处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他感到从睾丸涌上龟头的脉搏在一下下地跳动着,那是对于在这条紧窄湿热的、专属于自己的通道中,为所欲为的欲望本能。
陈蓉蓉在一片空白的极乐中度过了大约一分半钟,接着就感到鸡巴恢复了原本的侵略性。抽插的节奏加快起来,他在给予她快乐的同时也开始向她要求等量甚至更多的回报。雄大的柱身不顾逼肉的示好,将短窄的甬道强行撑开、拉长,完全扭曲成自己的形状还不算,逼肉上的沟沟回回无论大小都要完全展平、侵占,连一丝罅隙都容不下。长大凶悍的雄性性器就这么紧压着软嫩的雌性黏膜,尽情碾轧,高速研磨,磨得肉珠发烫发肿,轧得皱褶淫水乱吐。因兴奋而愈发粗硬的青筋划开逼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反复复划出透彻入骨的轨道,哪管她再怎么抽搐,再怎么出水都毫不留情。
强烈的性交刺激由逼里传遍逼外,岂止直接遭受蹂躏的逼肉,就连腿根,就连脚趾都觉得酸软酥麻。陈蓉蓉舒爽得有些眩晕,或许,也是在被他冲撞而产生的摇晃中感到的眩晕吧。她意识到自己被搂入一个怀抱,一条优美矫健的手臂垫在颈下,五指抓住小巧圆润的肩头,耳边缭绕着湿热的吐息。他跟自己一样舒服吗?她无法想象。在那张高贵自持的面容之下,在那副精悍美丽的躯体当中,竟然也涌动着如此巨量的快感吗……?于是在细碎的娇吟与咳喘当中,她冷不丁地向他发问道:
“哈啊……咳、啊、顾先生……蓉蓉、蓉蓉的小逼……哈啊啊您满意吗……?”
“你说呢?”
这是极度欢愉的声音。鸡巴操得肆无忌惮,每捅一下就是一声响亮的拍打,然后,她就会被龟头直挺挺地往上顶出一大截。别说逼肉濡湿软烂的绞弄,就连这种外在的反应都让顾惟涌上成倍的亢奋。照这个操法,没准射精前她就会被自己捅穿。但就算捅穿了也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的逼那么短,人又那么淫,如今她身上的每个细胞好像都学会了该怎么煽动他的情欲。他用手臂箍住她的整副肩膀,彻底限制她活动的空间,另一手掐着她的面庞,在逐渐紊乱炽热的呼吸中舔舐那张脸上的泪水。
“……那、哈啊啊啊啊!小逼、哈啊、咳、和手、嗯不、哈啊!您喜欢、哪个啊啊啊!……”
顾惟笑得连胸腔都在震,上下眼睑的睫毛几乎碰到一块。他没想到她居然会介意这种事,不,是根本没想到她居然能问出如此淫荡的问题。层层叠叠的逼肉越来越滑腻,越来越滚烫,始终厚密紧实地裹住鸡巴,把他绞得越来越紧。青筋在颗粒感极强的肉珠间畅通无阻地划着,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快感在血液里疯狂流窜,鼓噪起射精的欲望。他进一步放开限制,准备开始射精的冲刺,不过在那之前,也忍不住在她情欲催熟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嗯……小逼会亲鸡巴,手不会……哼嗯、哈啊、亲得真爽……蓉蓉的小淫逼比会说话的嘴还骚……”
“看看你,连宫口都吸住龟头不放……真骚、哼嗯……是不是这里最骚,嗯?……还是里面的子宫更骚?大鸡巴插穿宫口射爆你的骚子宫好不好?”
尽管嘴里荤话不断,但其实这些话表达的全都是一个意思他爽得要死,她的逼让他爽得要死。就着越发失控的激情,顾惟又把话接回刚才她那个未经许可的吻,要还债,她得让他内射十次才还得起。不过在他操她的过程中她可以随意亲他,是不是很实惠。陈蓉蓉吓都快吓死了,鸡巴不停不歇地捅,她反而愈发地哭不出声,哭不出声,却也还是要艰难地向他求饶:
“……不……不啊!咳、咳呜!……呜呜、一天、哈啊啊、做不了、哈啊那么多、咳……”
“那就分期付。”
这是他给她的特别优待,只给她一个。只不过这优待的利息很高,每拖欠一天,按十倍的本息偿还。
“……那蓉蓉肯定还不完了,所以小逼每天都要给我操,操一辈子……”
射精前的冲刺开始了。本就吃得艰难的鸡巴暴胀到极限,把已经完全扭曲的甬道进一步撑大、拉长,快极重极地来回贯穿。逼肉给撑得都快没了弹性,几乎是死死绷在粗大而坚硬的柱身上。敏感的黏膜被快到应接不暇的节奏拖拽着,拉扯着,来回辗轧反复研磨,像要一直把她磨穿磨透。何况硕大的龟头又鼓起了弧棱,不加节制地塞进哆哆嗦嗦的宫口,冠状沟的形状重重打进穴底的软肉里,压出一圈无法恢复的模印。
一秒钟之内她就要体会好几次这种痛快到痛苦的爽利。快感,山呼海啸的快感从逼里直穿绷紧的脚趾,直穿发麻的头皮,直穿进她剧烈跳动却完全跟不上节奏的心脏。当强悍暴烈的坚硬感插进她不知名的深处时,她感觉连灵魂都在震颤,好像都要给这种绝对的雄性力量击碎了散落一地。高压电流般的刺激一来,她的大腿和小腿就要反射性地去夹他的腰,可是给那大得难以想象的性器无数次贯穿,都像要把她的心她的喉咙她的头顶都捅出一个鸡巴形状的大洞后,又谄媚地张开到极致,任由他的睾丸把阴唇会阴撞到肿胀发麻,四溅的淫水拍湿腹肌。
麻……浑身发麻……太快了……快感、太多……啊、啊、深啊啊啊啊啊……受不住、受不住……又要、又要高潮
做十次,那是顾惟的量,不是她的量。他射一次她就要被反反复复地突破极限,在灭顶的高潮里死去活来好几回,要是十次还哪里受得了?陈蓉蓉空张着嘴,涌出的泪水颤栗的嘴唇痉挛的肌肉全是高潮席卷过境的痕迹。给插到彻底放弃抵抗的宫口又一次箍住龟头,心弛魂荡地喷洒着极乐的水花。单看她情不自禁夹紧的双腿就知道甬道缩得有多厉害,软烂滚烫的逼肉如大浪打来般从四面八方涌向鸡巴,在近乎于自虐的绞弄与勒紧当中,梦想着能够以柔克刚,将这位目空一切坚不可摧的主宰与自己一起,化作无垠的爱欲的生命的水。通身的热量与包覆感使顾惟忘却了一切,他低头深吻住她,在极限之外更加失控地加速加力,在她高潮的同时亦将自身的欲望推上顶峰。真的很神妙,简直不可思议,相较于人类的整个身体,一根鸡巴能有多大?一口小逼又能有多大?只是把他的一小部分嵌入她的一部分中,就好像从肉体到灵魂都彻底交融了似的。输精管的脉动已无法抑制,要向性器顶端的出口输送最原始的,雄性渴望雌性的欲望精华。他会让这种欲望充满她的整个身心,日日夜夜,时时刻刻……
“蓉蓉长大了……”
“……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灼热而浓烈的精液灌入子宫的瞬间,她那早就被一波波高潮冲击得头晕目眩的精神,骤然以某种超越现实的视角复现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个完整的爱情故事。在图书馆外的雨幕下,他第一次凝视她的,幽深宁谧的双眼,无数次的纠缠,无数次的流泪,无数次的痛苦,无数次的期盼……一切似惆怅,似喜悦,似悲哀,似幸福的时刻……终于,都归为他几不可察却又永远不会褪色的微笑。
她已经得到了,这个男人已经把全部都给与过她。
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
第165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计划
“……去美国?”
她一下睁大了愕然的眼睛,像没听清似的不由自主地反问道。与其说是没听清,不如说是没想到顾惟会突然说起这件事。与其说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件事,不如说,是没想到他终于对她这么说的这一天,来得这样快。
正是晚餐时分,水晶吊灯的光线将餐厅里的一切都照得异常清楚。裁得一丝不苟的菖蒲叶绿得仿佛没有生命,金属刀尖上明晃晃的反光也使她感到触目惊心。因为刚才那句话,长餐桌上的一切都形成了一个浓郁而刺目的色彩漩涡,她的思绪完全掉入这个漩涡当中,已经无心再去切割餐盘里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