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疯狗二哥是傻狗,那三哥大概是边牧(?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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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火葬场拔肛塞屁眼流精、疯狗气急败坏狠扇骚菊插到外翻喷淫汁
15大哥质问肿穴掰逼检查、疯狗气急败坏狠抽嫩屁眼插到外翻喷汁
“我干什么?”闻肇的侧脸沉在暗光覆满霜寒,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像是被剧毒腐蚀神经,“应该问问你都干了些什么!”
褚楚被按趴在床上,后腰上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半点挣脱的可能都没有,他本就对闻肇颇有意见,现在更是在心里骂了一万句。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褚楚吸了吸鼻子,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明明是一点旖旎意味都不带的话语,偏偏被他微哑的嗓音哭出三分撒娇。
褚楚咬了咬唇,手指胡乱挠在闻肇手臂上,丝毫没留力气,尖利的小猫儿爪抓出一片血痕。
闻肇一声不吭地受着,眼神死死盯在褚楚身后,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被一通扇打掐揉成通红的色泽,边沿还印着清晰的指痕。
若隐若现的臀缝间一片湿红,两瓣挤到一起的肥嫩蚌肉充血肿胀,只要不瞎就能看出来是被肏肿的。
蹭的一下,有什么点燃了理智。
荒谬又嫉妒的情绪在心底燎开,闻肇无视褚楚的挣扎用力掰开手底下的双腿,目光触及后穴里衔咬住的肛塞,让他险些连气都不会喘了。
他尽量放轻声音,漆黑的瞳孔中满是压抑的怒气,“谁干的?”
颤抖的声线中透出色厉内荏的意味。
褚楚彻底冷了脸,沾着水光还有些泛红的脸蛋紧紧绷着,他平时确实总有不合时宜的迟钝,但也受不了这样猥亵般的欺负。
“谁干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他还是有些怕闻肇,像初生羊羔对上恶狼般本能的怕,强撑着颤抖的嗓音道,“总归不是嫌弃我畸形的人干得,你那么讨厌我,就算我勾三搭四又关你什么事。”
他一口一个不关你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彻底激怒了闻肇,男人盛怒下选择口不择言,“倒是我小瞧你了,早该想到你骚成这样缺不了男人,怎么?用你这口逼勾了不少人?骚货!”
他用力掰开褚楚的腿根,猛地拽出屁眼里含缩的肛塞,里面堵住一泡滚烫的腥浓精液,没了东西拦住,很快就随着纠缠的肠肉往外淌,湿漉漉一片黏在臀缝里。
褚楚气得浑身发抖,被这样毫无根据地指责谩骂,心底像是被冰冷的寒风刮过。
不是两厢情愿的情爱之事变得磨人,两瓣阴唇被手指粗暴地分开,粗粝指腹摩挲在逼口嫩肉上,每一寸媚肉都被用力抚过,褚楚只觉得自己像是商品一般被人摆在桌台上仔细检查每一个待出厂的细节。
他却连蹬腿都做不到,闻肇将身体卡在他两腿之间,分不开也合不拢,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被肆意对待。
趴在床上的少年彻底崩溃,他不管不顾地哭出声,大颗泪珠不停往下淌,一滴接着一滴砸在床上洇开深色湿痕。
哭得太急太猛,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声越来越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我都不计较你骂我,又不是我愿意长成这样,是,我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愿意要,你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褚楚胸口翻腾着无力感,连刚刚见死不救的闻斯年和闻越临也一起恨上了。
他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怀疑,是不是真像闻肇说得那样,畸形又下贱。
闻肇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凌厉的气焰顿时灭了下来,整个人仿佛在褚楚面前生生矮了一截,他嘴唇蠕动着,像是想要解释。
可话都是他说的,一句也没冤枉了。
是啊,他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褚楚呢? 心脏忽然钝痛,闻肇眉眼微顿。
仿佛一片深雾被骤然拨开,他才刚刚明白心意,就被对方狠狠刺痛。
闻肇极力控制着自己紧握的拳头,狠狠抑制住领地被侵犯的暴怒感。
他可以不去计较褚楚做的事,闻肇想,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
高傲自负的闻家长子自小就被当做家族唯一的继承人来培养,他手段凌厉,行事果决,从来没人能让他受挫。
因此就算走到了这个地步也还是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高高在上地用自己的宽宏大度原谅褚楚,原谅他身上的淫靡痕迹,就连穴里含着的精液也一并无视。
反正……只需要新的痕迹来盖住就好了,就完全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闻肇放轻动作,颤抖的指腹缓缓揉上嫩色逼穴,在开合的圆洞里刺进一根指节,他固执地重复,“不是畸形,也不是没人要,你只是一时走了弯路。”
“改过来,只要改过来就好了。”
褚楚头都没抬,脸埋进被子里,肩膀微微颤抖着,他只觉得无比荒谬。
改?他要改什么?
为了迎合闻肇然后改掉那些“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性格吗?
是他做了错事吗?
褚楚像是一张空白的纸来到这个世界上,系统偷偷告诉他会有人爱他,他只要付出同样的爱就可以顺遂一生,系统说任务都很简单,他一定没问题。
他初到时见的第一个人就是闻肇,带着茫然的惶恐看向他,雏鸟情结在催促着他去亲近,可最后得到的只有羞辱和驱赶。
褚楚冷声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了。”
情绪紧绷的闻肇一点刺激都受不得,他被褚楚冰冷刺骨的眸光激怒,少年躲避的动作也轻易像刀子一般扎进他心里,他眼睛立时红了起来,眸底染上几分狠戾。
“改不了?”他低声喃喃着,像是恶魔的低语,转而又爱抚着身下微颤的脊背,“好啊,那我帮你。”
“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就让你喜欢个够。”闻肇暗哑的嗓音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深邃眼眸泛着血色,散发着深渊一般的危险。
褚楚无端惧怕起来,他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有一种难言的恐惧将他紧紧包围。
“别……”几不可查的低泣声溢出来,被闻肇清晰地捕捉到。
他低低笑了声,“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