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老了伺候他擦屁股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一张嘴胡言乱语。
俗称画饼。
“既然这样,那宝宝明天自己洗内裤好不好?”
褚楚:“?”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愿意给我洗了?”他说得好像向南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天大坏事。
“不是你说要照顾我?”
褚楚吸吸鼻子,“我说假话骗你的。”
向南几乎笑出声来,掐着腋下把人抱起来,迈开步子往床上一扔,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精壮的躯体压到褚楚身上。
“说最喜欢我也是假话?”
褚楚伸出舌头舔了舔向南的唇瓣,湿濡温热的触感搔得他心痒痒,道,“你猜猜看?”
向南没答话,他伸出手掌揉着肿胀阴户,揩了满满一下淫水,始终没得到高潮的小骚货挺着翘起的阴蒂尖磨他粗糙掌纹,磨狠了又太刺激,吐着舌尖直喘。
“呜……好舒服……”
向南啄他两口,声色古怪又阴阳怪气,“你嘴里半句真话都没有,今天又收到礼物了?”
褚楚无辜得很,“他们自己要送我。”
“那你不会拒绝?”向南眯起眼,加了两分力气几乎把两瓣阴唇揉烂,指尖圈起来大力弹着阴蒂,一小块骚红淫肉在空气里晃荡,险些飞出去。
“啪!”重重一巴掌猝不及防抽在后面的屁眼上。
“呜……!!”褚楚半点防备都没有,苞肉开绽,外翻着往外吐水,一颗小屁眼又红又嫩,被肏多了显得十分多汁肥嫩。
“什么破烂都往家里带,我平时亏待你了?”
一巴掌下去褚楚就已经湿透了,他浑身泛着艳丽潮红,面目失神地吐息,热气尽数扑到向南脸上。
为了这种事被扇逼,他不服气得很,小声顶嘴,“你又没说不可以……”
“呜!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哈!屁眼也不可以……不要……嗯啊……别打那里……”
褚楚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几乎朝天撅起,两处通红高肿的肉穴口吐在外面,被命令自己掰开肥红臀瓣把穴敞出来,一点遮挡都不能有,方便身后的男人落巴掌。
紫黑粗涨的鸡巴在臀缝间进出,操着逼的时候就抽屁眼,等过足了手瘾再拔出来开拓另一口淫洞,鸡巴直直插入,向南恶狠狠操弄,到处红肿一片,像是在享用发情的小母马一样骑在他身上。
硕大龟头在子宫口用力研磨,鸡巴插得愈深,时不时破开紧嫩的宫颈肉,插进胞腔里抽送,逼唇肏地张开,夹在进出的柱身上失力承受着狰狞肉棒的操弄。
褚楚扭着屁股晃来晃去,却半点挣扎不开,反而让热烫淫逼成了挂在鸡巴上的肉套子,细白手指揪着身下的床单直抖,被教训得哭声都小了许多。
“啪!”“还收吗?”
骚屁股熟透成一颗大桃子,褚楚塌腰痉挛,两枚深陷的腰窝被指腹按着用力揉搓,泛出艳丽的潮红。
凭他再任性也不敢在气头上惹恼向南,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他简直醋疯了,少年跪在床上翘高肿臀,淌着汁水乖乖挨操。
睫毛沾了水汽,绵软哭着求饶,继续说好听话哄他,“不收了呜……才不要他们的东西,啊……只要向南哥的……轻点、太深了……子宫、呜啊!!”
骚子宫被插肿一圈,深处缓慢翕合的小嘴卡住龟头下方的缝隙,每一下进出泛起滋滋水声。
想不起来还要说什么,太舒服了,褚楚双目失神,哭得眼角绯红,被肏得发起浪来,小屁股摇来摇去主动往后翘着吃鸡巴,整个人都要被透穿了,骚水一大汪往外涌,堵都堵不住。
前面鸡巴涨得难受,可一时分不出心神去管,向南的手指已经插到屁眼里,食指和中指分开搅弄着肥厚肛口,汁液轻而易举溢出来,磨到凸起的前列腺时简直爽得灵魂出窍,小屁眼一缩一缩妄图高潮。
“明天要再敢收就把你吊起来操,憋好了,不许高潮!”向南粗喘着沉声斥他,手指往外抽,避开敏感点不给他痛快,逼里奸插的鸡巴打种一样用力,又快又深。
操得穴肉都痉挛起来,褚楚仰着头呜咽一声,快感不断累积,他根本忍不住,子宫都被操到糜烂不堪,屁股一直抽搐,犹如触电般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
“要高潮……哈!向南哥……要死了……操死骚货了……好爽……骚逼要去了……屁眼、哦……屁眼也要到了……轻点……哈啊!!!”
褚楚十根手指连着脚趾都在一起痉挛,汇聚的淫水胡乱往外喷,插在屁眼里的指头被兜头淋下滚热肠液,烫得向南手指发麻,更别说骚水汩汩的肉逼了,鸡巴一跳一跳贲出青筋,一圈颈肉都要刮烂了。
向南有意治他骄纵过头的性子,忍着爽意往外拔出鸡巴,手指也晾着屁眼不插,他肆意掌控着底下这具身体,既不让喷也不让射,就能触碰自己的身体都不允许。
他打开褚楚试图掐揉奶尖获得快感的手,一巴掌掴上已然红肿的乳肉,嗓音粗粝暗哑,灼烫热气喷到他背上,“今天就按你说的,只许我一个人爽。”
日夜浇灌的身体早就被肏熟了,之前被江途和黎骁轮着弄过几次,却根本比不上向南肏得多,这几个月被换着花样弄,家里每一寸地盘都沾过淫水,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和气味。
空荡一片的骚逼泥泞不堪,屁眼里流出的水黏腻到可以拉丝,他渴求着刚刚嫌弃的鸡巴,肥嫩屁股往后晃着找,两口穴同时张着合不拢的鲜红肉洞,屁眼圆润些,肉逼则更嫩一点。
“给我……不要这样、嗯啊……”
向南今晚生气的源头在于褚楚连着和班里那些浑身臭味的男生暧昧,就连不知道同性恋的古板老教师都察觉出不对,叫来他们谈话。
原先他不当回事,只除了今晚亲眼看见褚楚一脸甜兮兮地叫人家哥哥,说谢谢他的巧克力,很好吃。
叫谁都是哥哥,在家里叫向南哥哥,在外面也叫人家哥哥,甚至接吻时还能吃到甜腻过头的巧克力味。
很好,还是代可可脂的垃圾巧克力,这样的破烂就能混一声哥哥听,简直好极了。
褚楚屁股要被打烂了。
他终于察觉出不对,向南平日里和他玩情趣根本不会这么过分,再不听话撒两声娇也能糊弄过去,更别说晾着小逼不操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戒尺连着往高翘的屁股上抽,原本白嫩嫩的臀肉不满艳红尺痕,单是训诫意味还没有这么羞人,但配合肉缝间两口合不拢的穴,色情到褚楚不敢抬头。
“啪啪!”“啪!”
向南一言不发,神色冷凝地将红屁股打得烂熟红肿, 从上到下罚完一轮,又回头接着落戒尺,三四轮抽下来打了几十下,褚楚头脑昏沉,觉得自己可能坏掉了,不然为什么这样都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