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并非站着不动,他不时往后退一步,这时褚楚就要往前磨着烂逼追着鸡巴吃,褚楚连口水都来不及咽,呜咽跟着鸡巴伸长脖子,唇边腺液和津液一同流出来。

向南弄他连理由都不想了,随手从桌上抽出一柄装饰用的戒尺,往肥嘟嘟的奶头上狠抽一下,“再敢偷懒?鸡巴不许从嘴里吐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江/黎:他知道错了吗?

“少爷,夫人已经被操烂啦!”

骚狗奴插烂肥逼屁眼泄欲肉套/打肿屁股高潮控制/戒尺抽奶锁鸡巴

褚楚被打得一缩,急促又委屈地缀泣一声,撑着被玩弄到酸软不堪的身体,仔细含紧了硕大浑圆的龟头,嘴唇被撑开合不拢,滴滴答答直往下流口水。

舌尖缠绕着吮出啧啧水声,小舌头湿湿的,睁着水汪汪的圆眼可怜巴巴看着向南,叫人不忍心再罚他,可口活又实在做得一般,时不时便将牙齿磕上来,如果不是生疏的反应佐证,向南都觉得他是故意的。

手底下并不留情,戒尺“啪啪”抽下去,两指宽覆盖住鲜红奶头,把硬起来的奶尖尖拍进乳晕里,旋即又肿胀充血,涨成小豆子弹出来。

平坦柔嫩的胸乳盖上宽泛红痕,戒尺兜着风抽上来,奶头晃来晃去,褚楚脸红个彻底,他既想躲,又怕含不住嘴里的性器,只能用小舌头舔着龟头下方的缝隙,话也说不清,含糊得很:“不要打……唔……啊……”

向南不理会他,手往下摸,粗糙指腹磨着奶尖揪拽,“打烂了没有?”

“没、没有……”褚楚被弄得舒服,挺着小奶子送上去挨摸,哼着声皱眉颤抖,摸久了又嫌手指太糙,躲着不让碰,“你轻点……好用力、呜……”

向南多数时候惯着他撒娇,这些日子把人养得愈发不讲道理,时常只顾着自己舒服,一高潮就不许碰,所以就有了不许喷也不许射的规矩,算他自讨苦吃。

“奶子长这么小还不给摸,打肿了才勉强能看。”向南哑着嗓子,指腹揪住奶尖,任他挣扎着将肥润奶头拧成各种形状。

“我又不是女孩子……疼……别掐啊啊……呜……”敏感乳头被翻来覆去碾弄,当成橡皮泥一样搓圆捏扁,褚楚忍不住掉眼泪,身体却爽得十分灼热,皮肉上覆着水汽潮红。

“不是女孩子怎么还长逼?”向南用脚将他两瓣又肥又红的阴唇拨得更开,润嘟嘟的骚豆子抵到地板上压得直抽搐,褚楚猛地往上弹了下,下一秒又跌回原地,小嘴张着吃鸡巴。

“呜……呃……”口腔被完全胀满,龟头肉棱搔刮着喉口处的嫩肉,带过一片生理性痉挛和收缩,像是裹在鸡巴上的肉套子。

向南肏了个深喉又退出来,手掌轻抚着被撑出痕迹的脖颈,“嗯?”

褚楚伸着舌头探出来,手臂往前撑在地上,姿势算不上跪坐,双腿大大张开着往两边弯曲,真像只私人豢养的小狗性奴,每天只负责乖乖掰着穴给主人操。

他显然知晓向南爱听什么,无辜地眨眨眼,小舌头一撩一撩卷着往马眼里钻,熟练地卖可怜,“因为要给哥哥操……唔……地板好硬……”

向南瞬间粗重呼吸,眼底恨不得喷出火来,浑身被欲望灼烧着,喉结吞咽的动作都大了不少,猛地挺腰往里重重一插,几乎将喉管捣穿,脚背不忘拨弄褚楚身前滴水的小肉棒,一颠一颠往上晃。

“整天不是嫌这个又是烦那个,女孩子都没你这么娇气。”

褚楚十分委屈,却被卡得干呕说不出话,肉棒上下颠动的沉坠快感让他双眼翻白,鼻腔里喷出大股热气,小鸡巴忍不住往前挺动操着向南的脚。

“干脆穿裙子当小姑娘,把鸡巴绑起来藏好,不要让人家发现了。”向南手臂上绷起青筋,他鸡巴上翘,把喉肉都刮肿一圈,又暖又热包裹着,前液激动地淌进褚楚肚子里。

“才不要……”褚楚蜷着手指,声音颤抖而短促地呜咽一声,红润小脸上洇出不少汗珠,刚开了个头就被鸡巴操回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耐心有限,吃一会就不想要了,伸手推着向南滚烫汗湿的小腹往后仰头,大口嗬嗬地粗喘,口水在地上积了一滩小水洼,视线都模糊一瞬。

“走开,一点都不舒服……呜……我要射,会坏掉的……你不能不让我射……”耍娇的小少爷不管不顾,坐在地上拿向南的脚自慰。

黏糊糊的小鸡巴磨着家居拖鞋的鞋底,深浅不一的纹路弄得又痒又痛,可欲罢不能的快感让他根本停不下来,褚楚肚子酸软,逼水淌了一地,阴蒂肿了原先两个大,正卡在两块地板衔接的缝隙里。

“好爽……呜啊……骚阴蒂被咬住了……要掉了哈啊……!!不要踩、不要……呜……踩坏了……”

涨红的嫩屌看着虎头虎脑,滑润龟头却被无情踩扁,碾在地上搓面团一样滚来滚去,褚楚失神地睁大双眼,睫毛乱颤着,面上红红粉粉一副被肏傻了的神色。

向南还硬得厉害,鸡巴磨在褚楚嘴唇上,竭力压抑住就这样将他玩坏的冲动,轻哑着嗓音哄他张嘴,“再吃吃,宝宝……”

褚楚抽泣着,扭动时阴蒂被磨得生疼发涨,就连屁眼都挤成摊开的小花铺在地上,一缩一缩嘬着湿濡的实木地板。

他偏着头哭,“凭什么只许你舒服……我才不要吃……呜……”

向南见他满脸水痕的可怜样,欲望非但没消退,鸡巴反而更涨大一圈,在底下又嫩又红的脸蛋上弹了两下。

“你昨夜哄我给你吃的时候可说得好听,怎么现在只知道耍赖了,嗯?”向南垂眸看他。

“我、我……明明是你自己要吃的……”褚楚移开视线,地上的粉白脚趾蜷了两下,洇红一片的脸颊上挂着点点泪珠,模样艳丽让人不舍得责怪。

可向南例外。

他不知被哄骗几回了,褚楚每次与他讲条件都说得好好的,什么你吃一次我吃一次,我们就都能舒服。

结果次次爽完不认账,真把向南当软柿子捏。

也不是没治他的办法,向南从抽屉里找出贞操锁,不由分说给他扣上,最后落锁,将钥匙扔去一边。

手掌垫了垫软成水的囊袋,他蹲下身和褚楚视线齐平,“新校规,不讲理的小鬼罚一周不许射。”

褚楚涨硬的肉棒被强行塞进锁笼里,他浑身羞耻发抖,而后到脖子红了一片,色厉内荏板着小脸,“什么校规啊……你怎么公权私用,我会举报你的……”

向南挑起一边眉梢,“那你去吧。”

褚楚刚不乐意地哼哼两声,就被鸡巴抽了下脸,没什么力道,但羞辱感十足,他声音颤颤闷闷地呜咽,嘴唇都被抽得发抖。

向南不近人情,命令道,“逼掰好继续拖地,到处脏兮兮的骚狗,不弄干净扇烂你的逼。”

褚楚期期艾艾往他大腿上蹭,侧脸枕着,小逼也在地上磨了两下,呼出热气控诉,“已经烂了,我知道错了……一定好好学习……”

他撒个娇想蒙混过去,屁股往上抬了抬,坐到向南脚上,手臂抱住他大腿,树袋熊一样撅着小屁股扒在人身上。

向南低头,从他发旋看进泛着水光的臀缝,褚楚还在哄他,说哥哥最好、明天一定好好学习,然后考个好大学,以后上班工作给他买很多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