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依旧摇头。

晚上褚楚和褚仲吃了顿饭,走时眼眶都是红的。

“是我对不起你哥。”

原来都是真的。

褚仲告诉褚楚他的成长基金里有一笔钱,足够衣食无忧过完这辈子,也不需要再为了他的官司奔波。

清楚自己这个儿子几斤几两,褚仲也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是希望褚楚能上个大学,毕业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行。

褚楚在向南家里住了小半个月,整天脑子昏昏没什么精神,开庭的那天他去旁听,江途和黎骁也在,向南和他坐在一起,中间的走道分隔开看不见的隔膜线。

向南找来的律师很专业,一审判了十二年,上诉后的终审只有八年。

看守所在城郊,车程大概四十分钟,一切结束后恍然有种尘埃落定的真实感,爸爸说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他觉得很安心。

“向南哥,你上次还说要给我买个学校读书……不用学这些。”

向南眉头紧皱着,“0分哪里都买不上,你至少考点分出来,让我好安排。”

褚楚握着笔不情不愿,他嘟囔道,“我觉得有点难。”

他不是耍娇也不是故意逃避,就是真的觉得有点难,前几天刚过去的月考数学只考了十八分,他被气急败坏的向南当场按在办公室打了顿屁股。

今天才刚消肿,依旧委屈着。

“教你这么多遍都听猪脑子里去了?一加一等于几你会算吗,嗯?”

褚楚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他忍不住反驳,“小学生都会算的……”

十分钟后。

顶嘴的差学生光着屁股坐在板凳上,蓝白的三角内裤紧紧勒进逼缝里,小屁股上赫然盖着红彤彤的巴掌印,眸底包着一汪泪,要掉不掉的可怜模样。

“我好好学就是了,你别总打我……屁股好疼……”

向南其实是公认的好脾气助教,他向来十分耐心,可根本没遇到过这种笨瓜脑袋,气急了也只能扇几下屁股泄愤,教小学生写一加一也没有教褚楚学三角函数难。

褚楚觉得自己可惨,赖床要挨打,晚睡也要挨罚,做不出卷子还要挨打,打完还要腆着张脸过来吃他的逼,这都叫什么事。

向南面色沉着,从书里抽出一张试卷放到他面前,“现在做。”

褚楚悄摸掀起眼皮看了眼挂钟,已经晚上九点了,他有点不想做,脚尖搭在一起踩到地上,无聊地左脚踩右脚。

有点烦。

他试图讨价还价,“明天午休时候做可以吗?”

向南吃透了他的招数,面无表情地拒绝,“你每天午休都要睡三个小时。”

褚楚哭丧着脸,委屈跟他商量,“明天一定不睡这么久了,只要你晚上别弄我……”

虽然向南没有一天能忍得住不弄他,但褚楚还挺舒服的,偷懒时有切好的水果端到床边,平时还有人伺候,他心安理得地在向南家里住下,并且霸占主卧把自己当成一整个主人。

华安高中的工资不是很高,一个月也只够褚楚吃水果用,向南家里是搞科研的,褚楚以为这种高知人群都穷得可以。

后来才从百度百科上查到他手底下科技公司,一年光专利费就有两亿三千万。

他不知道向南背地里是不是造航母的,不然什么技术这么值钱。

向南见他又走神,眉头直竖,拎着人腿间的内裤细绳重重勒住圆滚滚翘尖的小阴蒂,大手“啪啪”往又肥又红的圆滚屁股上落着巴掌。

边打还边训,“考不上大学就等着每天被锁在家里挨操,叫你哭都哭不出声。”

褚楚虚虚站起来,小屁股扭来扭去蹭得阴蒂尖红肿生疼,被逼水沾湿的布料磨在又滑又嫩的逼肉上十分粗糙,剐得他直躲,屁眼都被勒成两瓣,嘟着粉嫩嫩的花苞含吐。

向南有时候不惯着他,抽得臀肉翻飞一片红肿,巴掌次次陷进肉里,两瓣腚肉弹得像果冻一样晃来晃去,就连圆乎乎的囊袋都被勒得分开,左右各一个软球坠下来。

青年助教修长的手指剥开嫩生生的阴唇,露出日夜疼爱的小逼,又软又粉,昨天含了一夜精液泡得发红,里头水汪汪蓄了大口汁液,手指一拨就往外溢,阴唇糊得湿漉漉亮晶晶的,包在内裤里的阴户淫乱无比。

阴蒂左歪右扭,翘嘟嘟像颗小豆子,上次玩狠了把褚楚坏脾气都惹出来,向南这几天碰都不敢碰,现在又嫩又水润,骚唧唧露着头。

向南随手取了枚肛塞堵住发水的屁眼,拧了一把骚红阴蒂,命令道,“不写试卷就剥开阴蒂自己去撞桌角。”他抬头看了眼时间,道,“半个小时,逼撞肿了再停。”

褚楚瞬间就要掉眼泪,他慌忙捂着润嘟嘟的肥阴蒂,这里碰一下都直流水,又酥又麻的,怎么能撞桌角……

他带着哭腔摇头,“我写试卷……不要……”

向南被他气得够呛,大抵是学霸对于学渣的天然统治力,他圈起手指弹了下小豆子,“来不及了,现在就撞,我看着你。”

褚楚明明只被脱了裤子,衣服袜子甚至内裤都还好好穿在身上,可就是怎么看都很色情,一件纯棉长袖罩在身上,下摆遮住半截屁股,被中间最挺翘的弧度撑起来,以至于什么都遮不住,吃饱肛塞的屁眼都露在外面。

脚上袜子也没脱,好端端穿着,袜口被蹭乱一块,看着就好像用这双脚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坏事。

委屈巴巴的小美人站在桌前,手指忍着超出阈值的爽意往前挺出小逼,仔细剥开阴蒂包皮,动作磨蹭地往桌角上蹭,摇着红肿肥臀让桌角揉小逼,蹭得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水,又黏又热。

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轻易尝出情欲的味道,水声“咕滋咕滋”黏着往外响,褚楚软声哼哼着,根本不是撞,明晃晃在轻轻拿桌角蹭着自慰。

向南坐在一边,也不催促他,只是在人挺着腰往前蹭时添把火,指腹抵着肛塞用力往前推,致使褚楚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咚”一声闷响撞上去。

“呜!!啊啊!!”褚楚抖着腿根尖喘出声,他失神张着唇,疼痛又酥麻的痛楚快感从腿心里蔓延,合不拢的唇角泌出许多口水来,滴滴答答沿着淌进锁骨里,聚成一汪小水洼。

这一下直直磕到阴蒂上,里面的骚籽芯都要撞烂了,褚楚浑身酸涩得犹如触电般,弓着腰夹腿,不住拿手指轻揉阴蒂,嘴上直哭,“不要了……不要了……好痛……不要这样……”

向南瞧着他又乖又荡的模样,心尖直跳,嘴唇紧紧抿着压抑住过热的呼吸,眸色深处甚至藏着痴缠,被勾得头晕目眩。

面色却看不出端倪,严厉命令道,“用力撞,要让我来你这逼就真要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