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呻吟一声,掰开阴唇再次摆好姿势,紧接着便是第二下往下落,这次抽在左边唇瓣上,这处肉多厚实,不比穴缝里敏感,竟是麻麻痒痒发着热,带起一阵酥爽。
“啊……”
灵芜手里的鞭子稳稳往下落,保持着稳定的力道和间隙十几下的抽打过后,看着逼口愈多的晶亮淫液,两块骚肉肿得不算太严重,可一直抽搐得厉害,他伸手拨弄着查看,发觉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有只小淫兽爽过头了,快要夹着挨罚的骚逼高潮了。
他垂眸瞧着,肉嘟嘟的一条性器也快到了射精边缘,灵芜皱了下眉,单手拢住褚楚的腰,另一只手从臀缝间滑过去,指腹揉上了又湿又烫的小屁眼,又揪着阴蒂往外拉长,“小骚货急着挨操了?”
褚楚激灵着颤了一下,娇嫩的小穴因为责罚而可怜兮兮地鼓起来,用带着哭腔的泣音小口小口的急喘,“要吃夫君的大鸡巴……小逼肿得好热,快插进来……啊啊啊……不可以、阴蒂不可以捏……哦!要去了、要去了!”
硬涨的阴茎一甩一甩,过于稠密的腺液拉出好多银丝,两颗双球也跟着涨大了一圈,圆鼓鼓的,小鸡巴快要到达顶点喷出骚甜精水了,可灵芜却取出一根金簪,眼疾手快地在他泄精前对准马眼稳稳一插。
这根金簪藏了学问,半根手指粗细,中间做成了中空,前方只需要一枚精巧的软木塞堵住,就什么都出不来了,也尿都只能憋在肚子里等着许可才能往外放。
褚楚猛地往上弹了弹身子,“啊啊啊啊!”顿时,哭喘声变得含糊不清,小猫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憋闷的潮红,他呜呜地叫着夫君,脚趾死死绷紧蜷缩。
“七日一次,你与我保证的。”灵芜圈起手指弹了下虎头虎脑的小东西,龟头圆润润的,就连这样的地方都沁着潮湿的粉意。
这时候还聊什么约定和保证,褚楚无力张着哆嗦的红唇,流下了吞咽不了的透亮口水,哀喘着求饶,“鸡巴好涨、会坏掉的……啊……好想射、呜呜……太涨了,下面好烫……”
褚楚摸着金簪想把东西抽出来,灵芜没有制止他,只是更用了三分力气玩弄肥软湿润的阴蒂,或拉扯或碾揉,叫褚楚抖叫着流出了更多的口水和泪水。
果然,任褚楚用了大力气去抽去拔,这根簪子却像是黏进尿孔里,分毫不见挪动,反而拽得尿意愈浓了,褚楚大张着嘴急促喘息,黑色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鬓角,整个被玩到彻底失神。
“求我也没用,每七日开一次,与你说好的事总又哭又闹蒙混过关,我说不过你,只能想了法子治治你。”灵芜将他脚踝捞在手里,沿着小腿内侧来回摩挲,他有时候也像昏了神智,眼见着叫几句夫君就忍不住纵着他,有一夜被哄得许人泄了五次精,之后好几日都是萎靡不振的,这才做了簪子管制他。
“呜!”褚楚简直欲哭无泪,他哪里晓得灵芜这般记仇,只能一叠声恨恨地骂他,“混蛋,变态!我要尿尿!”
灵芜任他哭骂,将他当祖宗似的惯着也不过如此了,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揩去晕红眼尾沾着的水迹,他轻挑眉梢,“为夫帮你就是了。”
褚楚一喜,连忙挺着小鸡巴往上送了送,肿逼涨得厉害,扭了扭夹到阴唇疼得他一抖,又缩了缩身子,可怜巴巴地讨可怜,“保证是最后一次,夫君再许我射一回,下次一定不了。”
同样的说辞灵芜听过无数遍了,他轻笑一声不置可否,掌心里握着两瓣肉唇揉了揉,这才覆上肉棒顶端的簪头,两指捏着,缓缓撑开尿管黏膜将这处也当成淫穴来插。
尿眼张着小鸟嘴一样的口,龟头顶端两瓣浅浅的肉裹住不算细的金簪,灵芜淡声道,“用下面尿吧,这处锁了七日后再开。”
褚楚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雪白的身子向上耸动了下,仿佛受到了什么冲击一样,天鹅般纤细修长的脖颈死死向后仰,喉咙里挤出幼兽叫唤般的哭喘呜咽,“呜……”
狭窄的尿道被强行撑开扩到极致,褚楚不停摇着头,“骚鸡巴被肏了、好厉害……哦!不听话的骚肉棒要被夫君插烂了……好爽、哈啊……啊啊啊!!”
从无到有只是一瞬间的事,恍惚间所有尿意都往女穴中间涌,褚楚尖叫着,绷紧的小屁眼也被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翻着白眼,艳肿的淫逼居然也被填满了,是木质粗壮的鞭柄,他这下像有两根尾巴似的,一根长在屁股后面,一根插在吐水的肥逼里。
前后三口穴都被开拓出圆洞,同时传出被胀满的感觉,灵芜不断抽插着湿漉漉的屁眼,手指翻搅着熟热肠壁,由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变作三根,握着金簪的另一只手也变得动作粗暴起来,两只手同时快出残影,奸得尿穴和屁眼分泌出大量腺液淫汁,汩汩从莹白肉嘟的大腿根滴到椅子上,散发着淫腻甜腥的气味。
“这下吃饱了?小荡妇该被扔去凡间勾栏,叫野男人的鸡巴将你操烂,就能念起为夫的好了,嗯?”灵芜在他颈侧喷洒着灼热呼吸,“最好是轮着操你着两口宝贝洞,小子宫也当成鸡巴套子吃人家的精尿,好不好?”
褚楚尖喘着哭叫,挺翘的小鸡巴颤抖得不行,一抖一抖涨得通红,女穴尿眼开始翕张,窄嫩一个小眼不停往外翻卷,小身子直抽搐,摇着头掉眼泪,“骚子宫只给夫君套鸡巴、啊啊啊!!才不要给别人操……呜!要坏了、啊啊啊哈……呃啊嗯……被肏鸡巴小穴操尿了……呜!好棒!好厉害……哦!”
【作家想说的话:】
球球票票QAQ
下个位面写家里破产的小少爷被与外人勾结的养兄、以及罪魁祸首对家、还有假意温柔实则心怀不轨的竹马强制爱!!
我已经蠢蠢欲动了
19女逼喷尿、人间的小黑猫朋友、凡间女子都是这般的吗(完)
19女逼喷尿、人间的小黑猫朋友、凡间女子都是这般的吗?(完)
颤抖痉挛的女逼猛地喷出一股尿柱划弧线落到地上,褚楚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却被灵芜按住腿根往两边用力分开,巴掌扇了下还在喷的尿口,“老实些。”
褚楚大张着唇瓣往上挺动腰腹,几乎被掰成把尿的羞耻姿势,他眼尾晕得通红,惹得灵芜吻上去舔干净水迹,“又嫌我凶?”
小猫双眼翻白尿了个爽,尿眼翻卷着直打抖,被涨开半指粗细的猩红圆洞,舌尖都伸出来卷成一团,他伸手抱住灵芜的脖颈,红润唇瓣不停舔着他的侧脸,将仙尊脸上染得濡湿一片。
“喜欢你,我感觉得到的。”褚楚亲昵地蹭他,白皙小手摸着灵芜胸口,“感觉到你也喜欢我。”
“而且……”褚楚脸上飘过一抹可疑的红,半晌眨巴眨巴乌黑的大眼睛,“而且我也喜欢的……”
灵芜勾了勾唇,将他打横抱起往寝殿去。
仙界时光漫长,他们还有许久许久。
*
木德星君面壁期满后见到灵芜都绕道走,就算不得不面见的场面也恭恭敬敬叫尊者,看来思过崖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仙界虽灵力充沛,可到底无聊得紧,整日人影都瞧不见,只有一些奇奇怪怪各有千秋的神仙。
终于,在天界星象彻底稳定之后,褚楚拉着灵芜往人间跑,住惯了九重天的尊上实在是很不习惯人间烟火气,不过也并非全无好处。
“这个颜色再做一身?要个不同样式的。”灵芜手里拿着布料在褚楚身上比对,藏蓝色的绸缎将少年气的脸蛋衬得又嫩又白,平添了几分活力,最终拍板,“做两套秋衣,最近冷了不少。”
掌柜的兴高采烈应了,这位可是个大主顾,出手阔绰,身边带着的小公子也不挑剔,这样的客人真是叫他捡到宝了。
“你这个月裁了八匹布了。”褚楚觉得有点多,“要穿到明年了。”
灵芜敲定样式后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他还是在天界时的打扮,一袭白衣束着玉冠,倒是褚楚,每日被打扮得花花招招,五颜六色换着穿。
“我总买不够,见着人间的新鲜物什,就觉得早该带你来。”灵芜自小在悬岩地长大,即使后来当了仙尊,也没有什么物质上的追求。
可有了褚楚之后总想让他过得舒服,想将天上天下所有好东西都买来摆在屋里,让爱娇又爱漂亮的小猫能每日都开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