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哭叫一声,拼命地挣扎起来,被操到熟透的两口淫洞狠狠痉挛,嘴角还合不拢,他边哭着便往下流口水,看起来淫荡又骚浪。

闻肇半眯着眼,将粗涨龟头顶到已经吃满的屁眼上,他毫不留情地碾着穴口,完全敞开的骚屁眼外翻着红艳艳的穴肉,光是蹭上去就已经能感受到一阵舒爽,更遑论将鸡巴整根插进去。

屁眼里强硬地挤进第二根鸡巴,褚楚意识到可怖的胀感时那根狰狞肉棒已经插进了一个头。

“不要!不要!呜!真的会坏掉的……啊啊!吃不下的……骚屁眼要撑坏了……哦!好粗……插进来了……呃啊……啊啊!”

褚楚流着泪,被完全涨满几乎要捅破的感觉让他张大了嘴无声尖叫,浑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只能往后高翘着屁股被动承受。

闻肇被夹得狠狠一抽气,他沉着浓郁情色的嗓音命令,“放松!”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也许休息也许更新

30双龙操开嫩屁眼憋尿堵尿眼失禁潮喷、连续喷精绝顶高潮(完)

30 双龙操开嫩屁眼憋尿玩阴蒂失禁潮喷、小鸡巴连续喷精绝顶高潮

屁眼口两根硕大发烫的肉棒相互挤压,撑在窄嫩的肛穴处一点点深入,被撑坏的错觉让褚楚紧紧绷着肌肉,穴里霎时紧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不要……!呜!”他俯身贴在闻越临胸口,濡湿的眼睫扇来扇去,被面前的人捉了下巴吻上去。

“小婊子自己勾的人,现在知道哭了。”闻越临语气不善,手底下却缓缓帮他揉着腰,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往上爬,“伺候不好可有你受得。”

“二哥……哈!别打……”褚楚刚要和闻越临温存,身后的巴掌就落下来,闻肇的手掌高高扬起又重重扇下,三两下就把半边屁股扇得肿了一圈,红彤彤印着指痕。

“听话些自然不罚你,这口穴再松不下来,非让你浑身上下都把教训吃个透。”闻肇的嗓音压抑粗粝,小腹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皮肉下的血液像是火山熔岩一般滚烫流淌。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狠狠日烂这口骚屁眼,不管不顾地就这么一插到底。

“听话、我听话……大哥轻点罚……”

小可怜尖锐的哭声及时涌进他耳廓里,闻肇深吸一口气,指腹摩挲上被撑到发白的屁眼口,“那还不松开,裹得这么紧是不是盼着人把你这口屁眼操松操烂?”

被羞辱的急剧快感让褚楚小腹痉挛,他呜咽出带着哭腔的喘息浪叫,屁股往上高高翘起,淫穴主动吃进闻肇的半截肉棒,被涨到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闷向脑海。

圆润的指甲紧紧抓着闻越临的后背,疼痛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爽意让手指陷进肉里,挠得闻越临闷哼一声,“你挨人家的操倒是我受疼,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伸手再次捉住平坦胸乳,将两枚小奶头拢到一起只用一只手去揉搓,浆果色的尖尖被揪长,连带着乳晕一同遭殃,小肉玩具一样被肆意掐玩。

褚楚挺着胸口呜咽一声,脖颈往后高高扬起,随即便被闻斯年抓住汗湿的发丝,教授言语严厉,“勾三搭四的小荡妇向来没什么好下场。”

褚楚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是骤然睁圆了眼,整个身子往上重重一弹,鼻尖上冒出一层细汗,整张小脸水盈盈的。

穴里那根多余的鸡巴彻底操进来了,深处未曾吃过这样的苦,很快就痉挛着肠肉抽搐蠕缩,屁眼口像是被强硬撑开的肉壶,连自主收缩都做不到了。

“啊啊!”

“太多了,怎么这样,太过分了……”褚楚摇头哽咽,臀肉下意识地往上送了一下,腰线上挺,奇异的灼烧感在肠肉里散开,抽搐的屁眼吞含着两根深埋的鸡巴,吮吸着凸起的青筋不停缩动。

他哭得实在可怜,闻肇轻捻上柔软的后颈肉,终于被整根纳入的舒畅感让他长长喟叹一声,“哈是啊,太过分了。”

褚楚下意识抽动了一下大腿,几近崩溃地双眼翻白,“不许!呜!不许说话!”

见他还有力气颐指气使,闻斯年笑了声,撑开身体的肉棒开始猛地抽送起来,两相摩擦间带出一片水淋淋的腻红湿肉,滚烫的龟头谁也不让谁,将嫩滑的肠穴当成领地来征伐。

大力进出的阴茎深深操进他抽搐着的肉洞,粗暴碾压,挤压着剧烈颤抖的嫩肉,褚楚断气似地闷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呻吟道,“慢一点、嗯……太粗了……好深……哈……我不说了……呜……轻点|太快了!太快了……!哈!”

即使小可怜即使认错,也还是挡不住男人之间的好胜欲,两根竞争激烈的鸡巴几乎要将屁眼里磨出火花,闻肇余光看向闻斯年,挑衅地勾了勾唇。

无数汁水飞溅出交合部位,水光淋漓,漫开一片糜艳的淫光。

激烈的性爱将穴肉鞭肿,浑身上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到后穴里,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嫩逼里另一根肉棒,抽插挤压的水声让他浑身发热,酥麻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穴心深处传来,褚楚忍不住呜呜求饶,整个人都浸在情欲的春水里。

好舒服……屁眼、屁眼要被操烂了……

全部操进来了……

里面好酸……呜……

褚楚神思混乱的想着,彻底拓开的穴被肏出淫性,他泪眼婆娑地浪叫呜咽,爽得浑身发抖,呼吸凌乱间紧紧绷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垂在两侧的足尖也蜷缩乱晃,“哥哥……好舒服……嗯!要受不了了……啊啊……好棒……嗯哈!太深了……”

闻越临见他愈发恍惚的神色,指腹重重搓了一把柔软嘴唇,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另一个甬道内争风吃醋的肏干,他不紧不慢地单独享用水嫩逼穴,龟头一下一下往子宫深顶,眨眼间便将褚楚的注意力唤回来。

“小骚货的子宫是不是要被操烂了。”他声色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褚楚浑身一颤,脸蛋胡乱地讨好贴蹭。

“没有、没有烂……嗯……二哥不舍得操烂……”

“谁说我不舍得,反正只是个淫荡不会生的母狗逼,烂了也就烂了,难不成还有人能心疼你这口烂穴?”

闻越临挑挑眉,语气间尽是冷酷意味,掐住他胡乱扭动的腰肢,重重粗喘着,往前用力深顶。

褚楚恍惚地摇着头,下身剧烈抽搐,逼穴深处冒出一滩淫水,他身体颤抖,子宫口再次被彻底顶开,敞着合不上的肉口任人奸淫,酸楚的快感激烈上涌,他狼狈的掉着眼泪,爽得皮肉都一片潮红。

腔穴被挤压,屁眼里的两根鸡巴同时动作一滞,贲张的青筋摩擦到一起谁也不让谁,闻肇眼里冒出火光,“三弟真是半点不会疼人。”

闻斯年手里握着褚楚抽搐的半边屁股,劲瘦腰腹往前一下一下撞出啪啪声,“是比不上大哥,不若等我用完了,大哥再来插个痛快?”他嗤讽地看着闻肇。

褚楚整个人被割裂成了三份,他意识恍惚间大量湿热的淫水从两口穴里潺潺流出,伴随着动作一个比一个凶悍的抽插,被奸得浑身颤抖,脚趾抽搐着蜷缩起来,忍不住呻吟哽咽。

闻越临爱怜地亲他,嘴上说着操烂了也不心疼,实则还是放缓了动作,怕这口嫩呼呼的小逼当真承受不住。

褚楚艰难地呼吸着,满脸都是因为快感流出来的泪,他身体晃得厉害,两包乳肉起伏,龟头接连刮过穴心凸起的硬肉,奸在前列腺上用力碾磨,引得他一阵战栗般的颤抖,浑身又潮又热,脊背上闷出一层热汗。

男人交替喘息外溢的热气快把他熏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