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软乎乎的小舌头轻轻动了动,试探性地勾上龟头下方的缝隙,磨磨蹭蹭舔完一圈,又卷着舌尖来到腺液湿润的马眼处勾吃。
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呛得褚楚不停吸气,脸都涨红了一片,他被惯坏了,脑袋一扭就将肉棒挣脱开来,红润润的嘴唇大张着不停喘气,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进去。
“小婊子是得了趣,这张嫩脸等不及挨扇了?”闻肇垂眸看他,手指勾起褚楚的下巴,巴掌甩向另一边脸蛋,这次力气大了些,打得小脸稍微歪了歪。
闻越临看不得他轻亵褚楚,刚想说话就感受到整个甬道一紧,逼心深处浇下一大股湿淋淋的热液,他掴了一掌骚肉屁股,被夹得腰眼发麻,重重喘着道:“你倒是浪,扇个耳光都能把逼扇出水。”
褚楚仰着头,整个人被肏透了,舌尖吊了一截在外面,白皙面庞上多了几分不正常绯色红晕,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媚态。
“哥哥……”他痴痴叫着,堰眸色涣散地自发舔上刚刚还很嫌弃的紫涨肉棒,手心握住根部舔冰棒一样仔细地吃。
“不教训就不知道乖。”说着,闻肇再次往他脸上扇了一掌,“吃进去,拿喉咙套。”
褚楚只觉得被亵玩得浑身发软,忍不住夹着腿根直晃屁股,他乖乖地给这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怖鸡巴做着深喉,紧接着被卡出喘不过气的急促泣喘。
“呃哈!啊……”
穴里猩红滚烫的龟头正磨着子宫口来回顶插,不久前才被肏松的骚子宫一捅就开,“啵”的一声含进整颗蘑菇头,一圈颈肉咬在缝隙处紧紧箍动。
褚楚瘫软在飘窗上,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肉逼两个支点,他被磨得浑身颤抖,敏感的腰眼酸透了,龟头嵌进子宫后无论他怎么扭动屁股都躲不过要窒息的快感。
湿软的舌尖裹挟着烫硬的鸡巴,从唇角溢出的大股口水混合着男人性器里淌出腥黏腺液拉出淫靡的丝线,他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操得不停痉挛颤抖。
奶头贴上冰凉的大理石,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涨热的痛感,褚楚忍不住扭着细腰不停俯身,两枚奶尖很快肿胀起来,从乳晕开始就像两只凸起的小馒头,突兀地坠在平坦胸口。
褚楚眼里噙着泪,印着掌痕的脸蛋呈现出任人淫玩的狼狈样子,茫然涣散的瞳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疯狂勾着男人的欲望。
闻斯年一进门就看见这样一幅香艳的场景,他没有说话,指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又在走动间拉开裤链,无声地加入他们。
小小的飘窗承载不了四个人的位置,小粉逼晒了会儿太阳非但没黑,反倒红得发艳,看起来像是被肏烂的熟妇逼。
没有人说话,闻越临抱着褚楚躺到床上,保持鸡巴插进子宫的姿势让小母狗往后翘起屁股。
床边站着闻肇,正插进汗湿的发间将他重重地往鸡巴上按,细嫩脖颈被一次次撑出鸡巴的形状,褚楚涨得小脸通红,双眼翻白。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着粗重呼吸,闻斯年深手插进湿濡一片的骚屁眼里,这处不久前还被尿了个满,正饥渴地蠕动着肠肉,看上去像是不知羞耻地还想再次当个骚尿壶。
闻斯年轻笑一声,“脏死了。”
褚楚委屈地垂下眼尾,一边又爽得浑身发抖,生理性的泪水直往下淌。
“说不得了?”闻斯年两只交缠,揪着肠壁上的硬肉骚点来回抠挖,用圆润的指甲抵住碾磨。
褚楚飞快地摇了摇头,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玩得手指痉挛,连身下的床单都攥不紧。
闻斯年道,“那就是给玩,给玩还扭扭捏捏就是欠教训。”
教授的声色很冷,三个男人都说他欠教训,又都将他狠狠教训了一通,褚楚羞耻得眼尾通红,被填满的三口洞一起不由自主地速用力缩紧。
“挨两句训就骚成这样,浪货!”闻肇恶狠狠地按着他的头,把嘴唇到喉管的距离用粗硬巨屌插成一条直线。
闻越临舔了舔唇,一下一下往上用力挺腰,骚子宫里还含着一泡精液,他不满的“啧”了一声,将鸡巴往外抽出半寸,而后调整方向对准充血的颈肉狠厉顶撞,直将整个肉壶撞得合不拢口,里头含着的浓精终于漏出来,顺着缝隙溢出穴外,到处湿得一塌糊涂。
“呃啊!”褚楚从被堵住的喉腔里发出尖锐又沉闷的叫声,腿间嫩肉被肏得软烂一片,他几乎要痉挛昏厥过去,却又反复被强烈袭击的欲望吊醒。
日夜浇灌加上刻意管控,褚楚能够真正高潮的阈值已经提高到了很难触碰的位置,时刻被吊在情欲边沿不得爽快。
子宫被肏得酸麻一片,嘴唇也趋于合不拢,身后被手指搅弄的肠肉一阵紧缩,不过眨眼间,就被一根烫硬鸡巴奸开肛口一路碾着骚心往深处去。
一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覆到阴蒂上,褚楚重重抽搐了一下,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操没了,他像条下贱的母狗,浑身上下凡是能插进鸡巴的洞都被毫不留情地填满。
领带夹上的锯齿已经深深陷进这颗贱豆子里,褚楚哆嗦着夹紧了大腿根部,湿黏的精液从逼穴里被插处后来,临近高潮的快感让他不停战栗,自发寻找着能够打破阈值的突破口。
闻越临奸开嫩子宫,用力地掐揉奶头,被紧咬的骚逼裹得重重粗喘,“贱货的母狗逼是不是被插爽了?”
回应他的只有被羞辱夹紧的甬道和褚楚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闻肇嗤笑一声,“他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爽得人都不认识了,估计随便来根鸡巴都能爬上去舔硬了撅逼挨操。”
被羞辱亵玩的酸麻爽意一路沿着尾椎骨往脑海中爬,骚子宫已经被操得失去知觉,只剩下一片涨麻触感,他缩了缩湿意愈浓的屁眼,淫水很快沿着肠壁褶皱淌出来。
“呜呜……呃……哈啊……”
即将高潮的强烈快感让褚楚大口地喘息起来,鼻腔里的热气喷到闻肇的肉棒根部凝出一层水雾,粗硬阴毛磨得他脸上通红一片。
闻肇眸底猩红一片,劲瘦的窄腰上覆了一层薄汗,他嗓音暗哑,“我不记得说过允许你高潮。”
褚楚茫然地睁大了眼,似乎为了惩罚他,喉管里那根鸡巴再次往前操得更深了些,窒息般的快感骤然上涌。
褚楚脖颈猛地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精致喉结,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被涨出龟头形状。
“呜!”
氧气缺乏无法呼吸,褚楚浑身紧绷着,上下三口肉洞绞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要将性器咬断在穴里,直到意识模糊,双眼开始颤颤翻白,闻肇才终于抽出鸡巴。
被肏成真空的喉管发出“
啵”的一声淫靡声响,褚楚霎时大张着唇瓣开始急促呼吸起来,被噎进喉管的尖锐呻吟也一丝不落地泄出来。
“坏掉了……不要弄了……啊啊……要坏了……好涨……呜哈!肚子要破……停一下、停一下啊啊……!”
就在他哭叫出声的瞬间,穴里插得两根鸡巴开始隔着一层薄嫩肉膜不要命地疯狂顶插起来。
两瓣阴唇不知羞耻地牢牢夹住进出的柱身,媚红湿肉被拉扯地整个外翻出去,黏滑的淫液失禁般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淌,一根次次都要奸进宫口的鸡巴悍勇奸插。
屁眼里的则更过分些,抽搐的肠肉实在骚浪,层层叠叠缠上闻斯年的肉棒被狠狠拽得翻卷在屁眼口嘟成一朵肉花。
可即使这样也不长记性,嫣红 的肉洞像是被手指主动扒开,大张着口露出猩红黏膜,屁眼敞着被肏成松洞,里面却紧致湿滑,抽搐得不成样子,疯狂地一收一缩着,肠壁上泌出大量黏湿的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