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宕了机,他的理智给不出他任何答案,可他就是固执地觉得,他不想松开钟坎渊的手,至少不想现在就放弃。这个男人似有一股魔力,刺激着他藏在血脉深处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想去追随和探索。

元学谦松开了紧攥着裤子的手。

他根本说服不了自己,却情不自禁地照做。

他把裤子扔到一旁,虽然极不自然却尽力放松自己跪在男人面前。

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逼到极限了,男人总是能有办法逼他再退一步。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脸上,无比清晰地告诉他,不要妄想着跟那人斗智斗勇,因为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钟坎渊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说道:“去把你的家法捡回来。”

元学谦没有反抗,他甚至不曾站起来,就那样膝行过去,用红肿的双手捡起之前被他丢掷在地上的长棍,捧过头顶一路膝行到男人面前,他极力地展现虔诚,像跪服于主教面前的信徒。

钟坎渊似是满意于他的虔诚,很快接了过去:“手,背到身后,交握手肘。”

元学谦依言照做,他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这样一来,他的面前便是空空如也。

书房里微凉的空气无声地拂过他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他的后臀又烫又疼,玉茎软绵绵地靠着囊袋,袒露在男人面前。

钟坎渊穿戴整齐,他却袒露着下体,他还是觉得难堪极了。

“我手里的家法也敢夺,你想什么呢?”

钟坎渊的语气轻松得像一场漫谈,手里的长棍却是轻轻地触碰上了少年的下体!

元学谦只觉得浑身血液往头顶冲去,他的牙齿瞬间咬破了下唇!他的双手,红肿的手掌狠狠压向手肘,秋天用身体的疼痛来缓解心上的屈辱!

那个男人竟然在他竟然在玩弄他的下体?!

钟坎渊单手背在身后,一手擎着长棍或轻或重地撩拨少年身下疲软的部位,少年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青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一个调教师的撩拨?就算那人手里的只是一根普通的长棍,他也受不住。

那棍子翻弄着他身下敏感之处的包皮,光滑的棍面富有技巧性地摩擦着他稚嫩的龟头。没有什么性经验的身体敏感极了,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元学谦的自尊心被狠狠碾压着,他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地在那人面前硬了,谁知道男人会怎样嘲笑他的放荡堕落?!

他闭着眼睛,身子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无情的挑逗,却企图用意志力压下蓬勃的欲念。

钟坎渊一边用长棍玩弄着少年的玉茎,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我问你话呢。”

元学谦的牙齿发狠地咬磨着口腔内壁,狠狠吮吸着自己嘴里的血腥味,却是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少年的面颊上还有干涸的泪痕,表情却透出几分坚毅和倔强来。

“不愿开口?好,那就闭上嘴,好好受着。”

钟坎渊冷冷地说道。长棍在他的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本该冰冷坚硬的棍子此刻如柔软的灵蛇一般缠上少年的阴茎,它时而绕着茎身摩擦打圈,时而又带动包皮吞吐着龟头,少年身体里的欲望被轻而易举地挑起,纵使他极力克制着,也难以掩饰身下的物件越膨越大,前列腺液刚从马眼里渗出,长棍立刻蘸上那黏腻的液体,如润滑剂一般的效果让这场玩弄变得更加容易。

少年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渴望着更多更强的刺激,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在男人面前微微地扭动身体,主动迎合长棍的戏弄,欲望越垒越高,直到最后灭顶的白光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他射了,就射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几乎是同一时间,元学谦的牙齿,狠狠咬进嘴唇内侧,扎穿了嫩肉,血腥味在嘴里放肆!

精液的腥味在空气里氤氲开,他根本不敢睁眼,甚至提着心念不敢放松心神他裸着半个身子跪在地上,而那个男人只凭一根棍子让他射在他面前,还能有比这更纯粹的羞辱吗?!

“睁眼,自己低头看看,”钟坎渊说道,“让你脱个裤子,还扭扭捏捏,这下知道什么叫羞辱了?”

元学谦顺从地睁开眼,却是撇开头避开了地上那一滩白浊。

呵。

他低声冷笑。

他想起男人在办公室里威胁他时说过的话,那时男人对他说,要强迫他射在他面前,再让他舔干净。

原来不仅是一句口头威胁。

不愿意顺从,便是打断你的脊梁;不愿意褪裤,便是加倍的羞辱。

这是师父教徒弟吗?便是主人对奴隶也不该如此霸道吧?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撇开头遮住自己一双锐利不甘的眼睛,沉沉地说了一句:“是,我记下教训了。”

他一张嘴,满口的血。他的心,更是鲜血淋漓。

钟坎渊当然是看见了,男人眼神一暗,把长棍往旁边一搁,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口枷出来。

他捏开少年的下巴,把金属口枷塞进去,在脑后扣紧。

那不是一个口球,是一个中间空心的金属环,空气从金属环的镂空处灌入。

元学谦像一只残破的牵线木偶,有气无力地垂着手臂任由钟坎渊摆弄。

他看过《海啸》,凭他浅薄的调教知识,知道这是强迫口交的用具,金属口枷强行撑开口腔,是为了接纳即将塞进他嘴里的阴茎。

即便有了这样的预期,少年仍是没有反抗,反抗的代价让他刻骨铭心,他几乎破釜沉舟地想: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吧,我倒要看,你会逼我到什么境地。

钟坎渊戴上一双医用橡胶手套,拿了一盒脱脂棉,撕开一个新的镊子,镊着棉球逐个塞进少年嘴里、压在他的舌下和牙侧。因为口腔被撑开,无法吞咽的口水瞬间被脱脂棉吸收,避免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的羞辱。钟坎渊撕开一颗白色药片,掰开少年的嘴唇,看着那支离破碎的伤口冷哼一声,抬眼冷冷地扫了少年一眼,便把药片贴在了伤处。

他站起来,把橡胶手套褪下、连同镊子和未用完的脱脂棉一起扔进垃圾桶,那副嫌弃的样子,就好像少年感染了传染病,所有接触过他的东西都必须扔掉似的。

做完这一切的钟坎渊走到窗边,负手而立,说道:“去拿一块布,把地上收拾干净。”

嘴里伤处传来阵阵清凉,元学谦愣愣地不动。

竟然是为了给他上药吗?

他还以为男人会继续逼他,继续用言语和行为羞辱他,一直逼到他彻底崩溃为止,竟然就这样被放过了吗? 不是要他掌嘴吗,怎么不提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