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进她下身的白狼像是在舔什么甜水,啪嗒啪嗒作响,祁碧筝扯住白狼的耳朵,因为巨大的刺激感和羞耻感而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她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大舌头先是上下舔了一遍,再分开两片花瓣,舔弄里面的嫩肉,着重玩了一会儿花蒂,直玩的祁碧筝蹬着腿,水儿跟发洪一样的往外泄,又去舔发水的小口儿,慢慢往里挤,又抽出来,再往里挤,牙齿不时的碰到花蒂,刺激的她不停地拱腰想要逃,却被狼爪子按的紧紧的。
长长的舌头终于完全挤进甬道,在里面打转、抽插,祁碧筝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抖着腿儿,腰间一阵酥麻,便去了。
太过强烈的酥麻感让她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她一睁眼就看见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差点吓的尖叫出声,被男人手急眼快的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石荻清稍稍起身,小姑娘的衣服几乎被扒光,躺在他身下,肚兜被丢到了一旁,一对被玩的红红的大奶儿就那么袒露在外,奶尖儿粉粉的让人忍不住还想多吃一吃,下身的裤子也被褪下,一双又白又直的腿儿被打开,腿心流出来的水快把床褥都打湿完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不断翕动的穴口,他觉喉间一阵干燥,下身疼的不行,舔了舔唇,全是她的水的味道。
他低头亲她的唇,吃着还含糊道,“怎么这么爱哭?人都没醒,我就亲了两下就一直哭。”
感觉胸前被他的大手握住揉捏,嘴也被吻住,他的舌在她嘴里搅动,祁碧筝红着眼呜咽了两声,那叫亲两下吗?想到刚刚做的梦,下面一紧,又好似吐了一口清液。
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的唇,祁碧筝小口小口喘着气,“怎么……怎么总是突然……嗯……过来……吓我一跳呜――”
男人着迷的亲她身上每一处,含着奶尖儿嘬弄,舌头灵活的碾、弹硬硬的奶尖儿,“不然呢?白天大大方方的过来,若是碰见石荻羽――”他揉起湿哒哒花瓣间的花蒂,“就说我是来操他的小夫人的?”
祁碧筝摇头,“呜……别弄那里……”
“嗯,也许我还可以跟他说说,他的小夫人味道特别好,水儿又多,下面又紧,特别会吃――说起来,我还没吃到。”石荻清看了眼下身。
不自觉的想到石荻清跟石荻羽对话的模样,又联系到现在的场景,明明是羞耻的,却对他的每一个动作更加敏感了。
“不要不要……”
“好姑娘,今天先不进去,但你得帮帮我。”
前段时间忙的时候,他抽空问了下下面的人,都说把女人伺候舒服了,最好是弄的她离不开他,身子离不开,心也就不远了,是以他去偷师了不少。
缪云说从未见过他们同房,想来定是石荻羽不行,呵,他定弄的比她那丈夫舒服多了。
石荻清回过神来,他的好姑娘捂着胸前,发丝散乱在床褥上,眼眶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目光躲闪,却又强迫自己看着他,声音糯糯的,“怎、怎么帮?”
太可爱了。
他忍不住亲她,并起她的腿,褪下自己的裤子,将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往她腿间塞,因着她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很是顺滑。
“就这样。”他一手揉着奶儿,一边举着她的腿,下身不停地顶弄,划过嫩滑的花瓣,一直顶到花蒂,再划过花蒂抽出来,反反复复。
祁碧筝咬着食指,忍不住哼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用她的肚兜裹着肉棒射了出来,又用肚兜将周边擦了擦,稍稍为她整理好衣服,亲亲困倦的小姑娘的额头,“再睡一会儿,缪云等会儿会过来收拾,别担心。”
祁碧筝乖乖的嗯了一声,便闭上眼睡着了――被折腾的有点狠。
石荻清无奈的笑了下,轻抚她的脸蛋,低声道,“是不是要让缪云缪琦带你锻炼锻炼身体?”
祁碧筝哼哼了两声,在他手心蹭了蹭。
“真想现在就把你拐回去。”石荻清叹气,又亲了她一会儿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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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qwq
只有这样才能HE,之前说的强迫梗等正文写完了来点如果大伯不做人番外,写那儿吧。
不伦6变故
一开始被压住的时候,祁碧筝还没什么反应,以为是石荻清――毕竟那人经常做这种扰人清梦的事情,但在她感觉压着她的人并没有她熟悉的味道时,一下子便惊醒了。
是石荻羽。
他似乎神智不清,扯开了她的领子,又啃又亲,祁碧筝只感到了恐惧,这一幕跟梦里实在是太像了,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回想起了第一个梦里发生的一切,那种挣脱不开的痛楚和绝望。
“你放开我!”祁碧筝害怕极了,一边哭着一边挣扎,又踹又踢。
她曾经以为这档子事只有不舒服,但石荻清在这方面虽然霸道,却很温柔,很少让她感到不适或是疼痛,扭转了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可石荻羽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在,她都只有痛苦和害怕。
石荻羽似乎失去了意识,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好在,在他打算再进一步时,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祁碧筝满脸都是泪,眼睛被泪水朦胧看不清来人,只感觉到被环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衣服被轻轻的整理好,她趴在他怀中号啕大哭。
石荻清又心疼又庆幸,恨不得再踹几脚地上不省人事的石荻羽――管他是不是中了药,吓到他家小姑娘就是他的错。
再说了,他早就发现小姑娘对房事很是排斥,定是因为石荻羽不大行,欺负他家姑娘了。
这会儿缪云和缪琦才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方才绿清拦着不让她们进来,说是要让四少爷和夫人培养感情,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破坏”的行为来,只好去通知石荻清,好在来得及。
“把他拖出去,丢进院子里的水池。”石荻清将祁碧筝护的严严实实,轻拍她背的动作温柔,眼神却凌厉,缪云和缪琦打了个哆嗦,低头将人拖了出去――其实扛也不是扛不动,可主子不是说拖吗?那就只得拖。至于人会被拖成什么样,她们可就管不了了。
“乖,不怕了,我在这里。”石荻清亲亲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脸轻哄。
小姑娘满脸泪水,眼睛红彤彤的,一头秀发散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让石荻清又怜又爱。
他抱着她,一边哄一边觉得奇异。
最开始的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对她的迷恋只是一时,可能得到后便会失去兴趣――当然,这个念头一兴起,他就仿佛看见已经死去的娘拿着棍子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毕竟他娘从小就教他不得欺辱姑娘家。
但后来,他却好似越陷越深,觉得她一日比一日可爱,对她的爱意日益增加,这般想来,还有些不可思议,约莫他终究是他那对专情恩爱的父母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走?”小姑娘把他的衣袖攥的紧紧的,声音翁翁的。
石荻清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轻放柔,揽着她躺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亲她脸蛋,“今晚不走,陪着你。”
祁碧筝嗯了一声,埋进他怀里,方才哭的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石荻清抱着小姑娘,愈发的想加快计划进程,让她快点摆脱石荻羽的夫人这个令人厌恶的头衔,以后每晚都这样抱着她睡觉。
这一夜石荻清几乎没怎么睡,怕她做噩梦,时时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别人,只见过他娘这样哄出生没多久的小妹,便按记忆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