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1 / 1)

他不喜欢石府是事实,但吃力不讨好的帮她离开石家……小姑娘,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祁碧筝的心忽然沉了下去,但也稳了许多,这样问,就是有可能答应的是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他,“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比起活着,那些都无关紧要了。

那双破碎苦闷的眼又焕发出了几丝光亮。

石荻清摸了摸喉结,压下那阵渴意,“你想清楚了?小姑娘,同男人说什么都可以,不是什么好事。”

一句劝告,换来的是小姑娘坚定的重复,“只要你能帮我离开石家,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清甜如往常,却待了一丝刚病愈的嘶哑,说出这般令人遐想的话,石荻清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不禁唾弃自己,是不是真的见的女人少了?

石荻清将手搭上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方向,“回去吧。”

祁碧筝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石荻清已经带着人走进院子里了。

她不安的捏了捏手指。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答案她第二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全城都知道石家老二在青楼跟人打架伤了下面那玩意儿。

“听说今早是被抬回府的,听说二爷的脸都绿了,定是嫌二公子给他丢人了,这下二公子和二夫人有好果子吃了。”绿清说起的时候,十足十的幸灾乐祸。

她可没忘记她家少夫人是怎么病倒的。

彼时祁碧筝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只以为是石家老二夜路走多了终于碰见鬼了,直到见到新来的两个丫鬟。

“奴婢缪云。”

“奴婢缪琦。”

“见过四少夫人。”

在绿清出去倒茶时,缪云一边为她挑衣服一边低声道,“祁小姐,我们奉主子的令来保护您。”

也不知道主子为何要她特意与祁小姐说这么一句,若是保护心上人,难道不是该悄悄的?等真相大白时再赚足眼泪和感动?

缪琦比起姐姐要活泼些,压低了声音,“主子说了,您要是不满意石家老二的下场,还可以再打一顿。”

祁碧筝瞪大了眼睛,“你、你们主子,是……石荻清?”最后叁个字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缪云点头,“您放心,主子说了,我们姐妹从今往后都听从您的差遣。”

缪琦喜欢祁碧筝这种生的可爱的小姑娘,笑嘻嘻道,“我们功夫都不差,那些个人渣定近不了小姐的身。”

祁碧筝受宠若惊,“谢谢你们……”

她其实根本没想好要怎么脱离石家,只是眼前的救命稻草只有石荻清――石荻羽根本靠不住,所以就求到了他跟前,没想到他不仅帮她教训了石家老二,还派了人来保护她。

受宠若惊后便有些担忧。

这样她付出的代价……会不会也更加重?

她们没说几句,绿清就回来了。

临出去之前缪琦还留下一句低语,“其实主子早就打算收拾那人渣了,只不过这些时日刚回到都城,有些事耽搁了。”

一下子接收太多信息,祁碧筝没有注意到,私底下两姐妹都称她为“小姐”,而不是“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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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4亲近

石家老二伤了后,据说脾气很是不好,经常在院里摔东西,动不动就辱骂他夫人,甚至还动手了,他夫人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气之下带着人就回了娘家,她娘家的几个兄长还过来差点又将他打一顿。?至于祁碧筝,遇上他的时候他也想出气来着,被缪云姐妹俩挡了回去。?石二夫人因为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心气不顺,也总是找他们的麻烦,不过真正被下绊子的还是石荻羽,因为祁碧筝这儿有缪云,所有坑都带她避过去了――至于石荻羽,那就不归她管了,她自顾不暇,哪儿顾得上他。?祁碧筝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心有不安,到后来每天都过得很顺心,也就渐渐的不去想未来的麻烦事儿了。若石荻清要什么代价,便来取好了。?“四少爷对您还是上了心的,近来的安生日子多亏了缪云缪琦。”绿清对近来石荻羽和祁碧筝的关系看在眼里,有心为石荻羽说话。?祁碧筝顿了顿,嗯了一声,心想她们俩才不是石荻羽找来的呢。?石荻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上人在石家老二那儿吃了亏,也没见他去帮忙,反而总是往她这儿晃悠,每次都一副既愧疚又踌躇的神情,让人一头雾水。?到了晚上,又是一大家子一起吃饭。?哪怕隔着屏风,祁碧筝都感觉到石家老二那灼人的目光,似乎是因为他夫人回娘家了,于是把愤怒转移到她身上了。?祁碧筝默默看了眼身后的缪云,安心的垂头吃饭。?“四嫂嫂看着好了许多,脸上的肉也长回来了。”说话的是坐在祁碧筝身旁的叁房的长女石梓词,是石家少数几个对祁碧筝很友好的。?石梓词看着祁碧筝吃东西腮帮子鼓啊鼓的,就觉着这位小嫂子实在是可爱,忍不住为她夹了几筷子的菜,“嫂嫂多吃点。”?祁碧筝抬眸,大眼睛眨了两下,“谢谢。”?吃完散场后,石荻羽第一时间走到祁碧筝身旁,隔开了她和石家老二,隐隐做出保护的姿态。?祁碧筝没注意到,往那边瞟了一眼。?这几日都没见到石荻清呢……?在院门口,石荻羽犹豫着劝道,“阿筝,近日能不出院子就别出院子了。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祁碧筝嗯了一声当做回应,抬步进了自己院子。?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要限制她的自由?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公。?刚进屋,发觉屋里一片漆黑,心中疑惑,正想叫人进来点灯,却被人捂住了嘴,男人的体温从她背后传来。?祁碧筝心头猛地一跳,差点跳起来,就在她以为是石家老二时,耳边一阵热气,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叫。”?她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男人得到她的回应,才松开手,转而从身后抱住她的腰,头埋进她的脖颈中,呼了两口热气,“喝太多了有点难受,过来坐坐。”?不算梦里的,她这是头一次跟男人如此平和的接近,浑身上下都不适应,但想着这人是石荻清,她还欠了他许多,便忍住了不适。?外面没有动静,应当是缪云缪琦将人稳住了。?“那、那你去窗边的软塌躺会儿。”她也不敢问他为什么喝多了不去自己院子里喝点解酒汤。?怀里的姑娘,他肖想了许多日――还有许多夜,如想象中的一般,又香又软,明明害怕却强装镇定,清甜的声音都带了颤意,却让他更觉可心,被醉意朦胧的大脑完全不想放开她。?薄唇轻触她柔软的肌肤,“我们一起。”?说完,他将她抱了起来,借着从窗户漏进来的几丝月光,走到窗边的软塌上坐下,把她放在自己怀中,让她与他面对面,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双眸如鹰隼一般盯住她的唇,“我可以亲你吗?”?醉了酒的男人格外直接,他俊毅的面容一半没在阴暗之中,一半染上浅银月光,目光专注而有攻击性,祁碧筝不知怎的,心跳越来越快。?“嗯――那就当你默认了。”石荻清按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唇,先是唇瓣摩挲,没有察觉到她的反抗后,吮吸舔咬她的唇,又从唇缝伸进去,卷起她的香舌,用粗粝的舌苔去磨她的,直将怀里人儿吻的浑身发软,略略发颤,从喉间溢出娇娇的声音。?由他摆弄的、十分合心意的小姑娘,让他有些收不住,压着她更用力更热烈的吻,手不自觉已经隔着衣服揉起胸前的奶儿,揪着那硬挺的奶尖儿揉捏。?“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划落,小姑娘眼眸晶莹,有泪珠滚落,她生了张纯稚的脸,却渐渐染上了欲色,让男人看了只觉得下身生疼,忍不住捏着她的腰,将她的腿心往下身撞。?祁碧筝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鼻息之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和淡淡酒香,胸前被揉的又麻又酥,下身撞的异样感一波接着一波,但心中始终有种害怕的感觉,紧张的捏住了他的袖子。?石荻清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往下吻,扯开她的衣领,舔吮着她的脖颈,香气扑鼻,他终于知道那些人说的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是个什么感受了。?“你们怎么都在外面?夫人呢?这么早就睡了?”?石荻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祁碧筝一僵,瞪大了红红的眼睛,无措的推了推石荻清,就连眼角划落的泪珠都带了几分不知所措。?石荻清轻笑了一声,吻她的眼角,“才这种程度就哭了,等来真的,上面下面都流水,会不会发洪灾?”?差点忘了,他心上人是别人的妻子。?夫人?这个称呼真让人不爽。?他抬起头,亲了亲慌张的小姑娘的耳朵,“别怕,他不会进来。”?“阿筝,你的丈夫在门外,你却在门内跟他的大哥做这种事……”她的衣服凌乱的被扯开了,只有肚兜还顽强的保护着可爱又敏感的乳儿,可惜在男人的大掌下,也没有什么作用,他抄起远比穿衣时看起来要大的奶儿揉捏,又吮了两下她的耳垂,才继续道,“刺不刺激?嗯?我裤子好似都被你打湿了。”?祁碧筝咬着唇,偏头不看他。?“舒服吗?”石荻清亲她的脸,手指抚过平坦的肚子,指尖钻入肚兜内,玩弄柔软细腻的奶儿,下身还不停的顶弄她的,“不说的话,叫出来给石荻羽听听?”?石荻羽还在外面不知道说些什么,祁碧筝没有心思去听,生怕他真的作乱,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他把控在手里,细声道,“舒、舒服……”?见她说完脸红的像是要熟了的模样,石荻清也见好就收,奖励般的揉了揉她的大奶儿,低头咬住立起的奶尖儿猛的吮了几下,满意的听见她低声娇喘,含着奶儿道,“今天不方便,以后会更舒服的。”?说完,从胸前一直吻到嘴角,又吮住她的唇,热烈的吻了一阵,才松开她,一边为她整理好衣服一边吃点豆腐,“下次再来找你,早点休息。”?石荻清亲了亲她的脸便翻窗走了,祁碧筝趴在软榻上缓了许久,脸上、身上哪里都是烫的,感觉还残留着他指尖的触感。?她捂着脸,眨了眨湿润的眼。?天啊,这种事情……怎么会有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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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不能说日更什么的,说了就容易做不到,这几天真的事多,还是随缘吧,有空就多更点!

不伦5夜袭

祁碧筝又做梦了。

这回不大一样,她梦见她走在绿荫蔽日的森林之中,阳光细碎的落在泥土上,脚下的落叶清脆作响,小动物们围着她转,在她肩膀、头顶跳来跳去,鸟儿在枝头啼鸣,气氛和谐又快活。

忽然,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声音,小动物们一哄而散,独留她一人在原地,她紧张的四处张望,忽地一声狼嚎,一匹巨大的白狼从旁边的灌木丛里蹿了出来,将她扑倒在落叶上,那双冰蓝色的狼眸盯着她,一眨也不眨。

说实话,这是一匹很帅气的狼,但被狼压着,虎视眈眈的盯着,很难再去注意到它有多漂亮。

她下意识吓得又落下了泪,狼眨了眨眼,又歪歪头,温和了几分,低下头,不是要咬她,而是舔去她眼角的泪,舌头滑溜溜湿哒哒的,几乎糊了她一脸。

白狼似乎有些兴奋,尾巴晃了晃,两只前爪摁住她的手臂,用长吻拱她的下巴,在她嘴角、脖颈来回舔弄,又卷着她的耳垂轻咬。

“不、不要……嗯……”太奇怪了,她想挣扎,可白狼压的很重,加之它舔的她又酥又软,根本没法动弹。

白狼舔够了脖颈,又用牙齿扯开她的衣领,咬开了肚兜,盯着那晃了两晃的白嫩乳儿,似乎眼睛都直了,哈了两声,伸出长舌兴奋的舔了起来,舌尖揉着奶尖儿,或是揉着奶儿,长吻还不断的拱。

它用后腿将她的两条腿分开,后腿立在她两腿之间,下身往下压了压,又硬又长的东西就顶住了她的腿心,随着它舔玩奶儿,不停地顶弄打圈,玩的她眼泪汪汪,张嘴想喊不要结果全是破碎的娇吟声。

异样感从最敏感的两处传来,说不来是快感还是刺激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涨涨落落。

“啊――不行……”她猛地抬头,但打定主意的白狼不会理会她,把头埋进她的裙摆之下,颇有技巧的咬开几层薄料,轻而易举的舔上湿哒哒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