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婪舔了舔嘴唇,贴着玉璇玑亲了亲她的嘴巴,说:“这样会很疼很疼的,我舍不得,每一次即将不受控制的时候,我就会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这样我就会清醒过来,不受欲望所支配。”

龙的发情期并不好受,在遇到玉璇玑之前,苍婪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发情期的存在。

后来发现不对劲之后,苍婪就慌了。

如今一切的疑点都迎刃而解,苍婪也知道玉璇玑不会那么轻易受伤,可是交.配的痛苦实在就不好受,甚至是难以忍受。

所以,从始至终,苍婪都没有和玉璇玑说过,骨子里流淌着的本能告诉她,她要咬住配偶的后颈,将对方缠得死死的,直至察觉到对方再也没有力气挣脱,便可以肆意享用这样一份甜美的情.潮。

这样的交.配方式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是非常残忍的,可如果不这样,苍婪骨子里的欲望就无法得到满足。

有很多次,苍婪都盘在玉璇玑身后,亮出尖锐的獠牙,试图咬住她脆弱纤细的后颈。

可是苍婪知道,这样做会让女人受伤,所以只能用理智压制住天性和本能,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不想让爱人受到伤痛的折磨。

玉璇玑听着苍婪这一番话,喃喃自语:“这话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讲?每一次我和你做的时候,我总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开心,有时候还会眉头紧皱,似乎是压抑着什么,没想到……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每次结束之后,苍婪总是会抓住玉璇玑的手腕,张嘴用牙齿轻轻地磨着,用这种隔靴搔痒的方法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苍婪转移话题说:“娘子,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还难受吗?要是好点的话,那我们就回去睡觉吧,也已经很深了。”

玉璇玑摇摇头,两只手捧着苍婪的脸颊,说:“你为我牺牲的太多了,阿婪,这一次,我想要你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尽情地和我做好不好?”

苍婪狠狠地摇头,坚决不同意玉璇玑的这番话,赶紧说:“娘子,不行,你……你会被我弄坏的。”

玉璇玑用腿勾着苍婪的腰,往她身上贴,笑着说:“你忘了吗,我有护心鳞在身,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苍婪欲言又止:“可是……被压制的另一方会很痛的,我不能这样对你,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难受,我只是没办法满足口腹之欲而已,做完以后你让我咬两口就好了。”

玉璇玑却莞尔一笑:“不碍事的,每一次你都让我那么开心那么满足,我们是伴侣,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也想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

苍婪咬着下嘴唇,被玉璇玑这番话说的有些打动了,但是理智很快就占据上风,她摇摇头说:“不行,就是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万一我发起疯来,把你的脖子……咬出两个窟窿……”

见苍婪说什么都不愿意,玉璇玑也只好作罢:“好吧,不过今天可以让我满足你吗?”

苍婪愣了愣,问:“什么意思?”

玉璇玑的手贴在苍婪的小腹上,说:“每一次你都是主动的那一方,这一次我想试试我们两个一起会怎么样。”

苍婪睁大眼睛:“娘子,你说的是磨……”

玉璇玑掐指苍婪的脖颈,与她额头相贴,笑着点头说:“是啊,这一次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

苍婪心里痒痒的,越想越开心,身后的尾巴也跟着冒了出来,不由自主地随着身体摆动。

以往在玉璇玑面前,苍婪是不会轻易露出自己的尾巴的,她的尾巴最为灵活,会不受控制地随着大脑的想法而表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现在,苍婪倒是早就已经习惯了在玉璇玑面前这样做。

苍婪看着狭小的书房,总觉得这里太小了,不够她发挥的,恨不得搬一张床放在书房里。

玉璇玑看出了苍婪的意图,笑着说:“不如这样吧,明天重新弄一张床放在书房里,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边写字、一边看书,还可以一边做有趣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苍婪拍拍手掌:“当真是妙极了!”

深夜,龙蛋孤零零地呆在偌大的房间里。

书房的门紧闭着,却还是从狭小的缝隙中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幽香。

苍婪没有变成龙身,反而只是用人的身体,玉璇玑坐在她身上,两人十指相扣。

玉璇玑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苍婪的脸上,将她眼中的神情,甚至连眉头微微皱起的弧度都记在心中。

这是玉璇玑第一次以这种视角注释苍婪,龙性本淫,苍婪当然也毫不隐忍,一向是是想叫就叫,毫不吝惜地夸奖玉璇玑做得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两个人实力相当,可是玉璇玑毕竟是人类,身体素质远远比不过黑龙,过了没多久,她就趴在苍婪的身上,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苍婪笑了笑,看着精疲力竭的玉璇玑,翻转了一□□位,看起来神采奕奕,没有一点劳累的样子。

玉璇玑的脸上全是汗水,眼皮和睫毛也被汗水粘住了,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眼瞧着又被苍婪重新压住,玉璇玑慢慢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怎么体力这么好?”

苍婪笑着搂着玉璇玑的腰,说:“娘子忘了,我是龙,如果连这点程度都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如直接把我开除龙籍呢。”

玉璇玑慢慢闭上眼睛,嗓音飘渺无声:“我输了,还是你来吧。”

“娘子太累了。”苍婪凑上去,亲了亲玉璇玑的下巴,说:“早点歇息吧,我知道你那里已经没有感觉了,还说要让我爽到天灵盖的通畅,现在看来,爽的只有娘子一个人。”

玉璇玑又缓缓地睁开眼睛,总觉得苍婪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哪里怪怪的。

很快,玉璇玑捕捉到了这番话中最重要的一点,她不可置信地问:“什么意思?你刚才的表情和声音,该不会都是故意做出来刺激我的吧?”

“……”

苍婪难得愣住了,摇摇头说:“没有,娘子很厉害,我刚才都差点晕过去了呢。”

仅仅只是两秒的迟疑,玉璇玑顷刻间就明白了,原来苍婪是在哄她,刚才自己那么卖力地表现着,对方似乎没有多大的感觉。

想着想着,玉璇玑就转过身,用后背对着苍婪,不想再跟她说一句话。

苍婪见状还以为玉璇玑是害羞了,就亲昵地贴了上去,结果刚抱住女人,玉璇玑就说:“我真没用,你真的没感觉吗,因为我不信你真的没感觉,我都累成那个样子了,你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

苍婪翻了个身,正对着玉璇玑的脸,却发现对方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见玉璇玑有些怀疑人生,苍婪也知道自己“骗”不下去了,干脆全盘托出:“娘子,其实……我还是有感觉的,但是不多。”

玉璇玑眨眨眼睛,摇摇头:“我不信,你又想哄我是吧,难道我的技术就这么差吗,明明我都有感觉,为什么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