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倒是相信雁堂秋的话。毕竟他当年许下誓言,除了她一生不娶。期初她也不信,觉得负心多是读书人,直到她后来成了婚,有了梁芙,他还是独自一人。她和离之后,他得知消息,先是写信联系关心,后几年,见她对他也有些情意,几次求娶,她这才彻底明白他的心意。
云夫人见雁堂秋如此说,女儿又和人家有些情意,那举子又是个不错的,硬拆了也不好,正想着如何将此事告诉梁母。
0147 136 离开照都城
梁母和云夫人到了水云楼,找了一间上好的包厢,又让一干人等退下,房内只有她们二人。
“其实,我今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梁母先开了口,索性这层纸是要捅开的。
云夫人讪讪开口“其实,我也有。”
“你先说。”两人异口同声。
“这婚事还是作罢吧。” ? 两人亦异口同声,眼中充满诧异。
“事情是这样的,我家那小子已然有了心上人,这几日被我发现才对我说了实情,倒不是他想瞒着,只是那时我已经向你写了信下了贴,实在不是对我袒露真言的好时机,所以他就一直瞒着我。”梁母将事情说出口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如此,我也和你说了吧,梁芙她在青州之时也有了一个中意的,我本以为他们二人也只是有些好感罢了,那人是我夫君的学生,名叫元鹤。谁料到我这次进京,这元鹤便急了,他本拒了我夫君的进京读书的邀请,后来知道梁芙要来和梁严谈论婚事,央求着我家夫君要进京读书,这昨日人刚到就被我撞见了。这一则是来读书的,二则也是来找梁芙和我的。”云夫人叹了一口气
“哎,我看他对我家芙儿实在是有情意,人品作风又有我家夫君作保,想着总不能硬生生拆散了……”
梁母一听,心中更是松了一口气“那这也是好事,我们本想着凑合梁严和梁芙,谁料他们各自都有心意的人了,这婚事便作罢吧。”
云夫人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这儿女啊,都是债,既然他们都有些主意,我们也不好不顾着他们的想法。”
梁母拉着云夫人的手拍了拍“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那日梁严和沈眉如说好之后,沈眉如就安排着二人见面的事情。照都城人多口杂,将宁北将军接到城中来风险太大,梁严和清夭只能随着如娘去禹州那深山里见他。
梁严顺势找了一个借口向朝廷请了假,又和梁母说带清夭出去游玩一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梁母本是不愿,想着清夭从小没有父母相陪,好些地方也没去过,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他们上路之时,梁母再三叮嘱梁严要好好照顾人家,又私底下和清夭说若是这梁严这小子在路上搞出什么幺蛾子或者是欺负了她,就找时机给梁母写信,不管多远,梁母都去替她主持公道。
不知怎么的,梁严发现自从她母亲见了清夭,仿佛就成了清夭的亲生母亲了,看自己那是一百个一千个不顺眼,好像清夭才是她的女儿,自己是那常常被岳母嫌弃的女婿,不过这也是好事,世上又多了一个人对清夭好。
清夭和梁严二人坐在马车里,宋冬在前头驾车。
“何时何地和如娘相遇?”清夭掀开一点车帘子看着外头。
“出了城,到离照都城最近的南城中的一家酒楼相遇。他们二人在那边等我们。别看窗外了,看我。”他大手拦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勾。
“我日日见着你,你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她看多了,他脸上还能开出花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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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8 137 马车情事
梁严听见这话倒是不乐意了,将她勒得更紧了。
“我哪里不好看了,我觉得我长得,也挺俊的。”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梁严甚至有些害羞起来,低着头含笑说出来。
宋冬耳朵尖,听到自家这位在外严肃端正,现下里用这种语气说些闺阁儿女情长之话,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从哪里扯下两块布就往耳朵里塞。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你就不怕别人听见你这话?”清夭使劲推了推他。
梁严高声“宋冬,你方才可有听见我说什么没有?”
宋冬听梁严喊他,便回话“啊?什么?大人你刚刚说话了吗?”
梁严一副十分有理的样子“你看,他什么都没听见。”
清夭汗颜,这主仆二人还真是一个样啊。
“难不成你这一路都打算抱着我不放了?”清夭像掰开他的手指头,却也无能为力。
“这怎么了,反正在马车里,只有你我二人。”他不但不松手,还抱的更紧了,脑袋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
清夭见他这样,心中有了更大胆的想法,她犹豫几下小声说出口“你不会是想在马车里行……”
梁严的手就没安分的时候,不知何时就摸上她的乳儿,隔着衣服摸玩捏弄“行什么?嗯?夭夭在说什么,我不大懂。”
清夭看着自己胸口那嚣张无比的手,又听见他这假装清纯无知的口气,“你少装,唔轻点……”
就在清夭准备小声训斥他之际,他手上突然使力,隔着捏住了那奶尖儿。
他凑到她耳边“嘘,夭夭小声些,别叫人听见。我就摸摸,不做别的事。”
当下是摸摸不做的别的事,没说之后不做别的事情。
她一把扯住他的手“我不信。”他是把她当傻子不成,现下是摸乳,过会儿这要肏她了。
梁严倒是委屈起来,噘着嘴“你不信?”
清夭坚定点点头。
梁严露出他那标配的坏笑“你不信,那我就不诓你了。实话实说,我馋你小屄了。这些日子在家里头,你月事走了之后天天有人在你屋里盯着我了,我想做什么都不敢做。”
“你摸摸,都憋成这样了。”他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双腿之间。
他在她耳边蹭来蹭去“你是不知道,我多想你那小屄,又湿又滑又紧,还会喷水给我喝,我恨不得天天插你小屄里,一刻都不分离。”
他荤话张口就来,即使清夭知道他是何人,听见这些话仍面红耳赤。
“你少说点……”
“我不,夭夭的小屄,又嫩又滑,跟豆腐似的,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尝几口。”说完还故意发出吃东西的砸吧声,舌头舔上了她的耳朵,用湿滑的舌尖描绘着她耳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