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根在她体内捣乱的手指撤出去,将那些透明晶亮的液体全抹在她的大腿根处。边察重新拿起剪刀,将剩余的数根阴毛全部剪除。
刀面寒凉,坚硬地紧贴顾双习的肌肤。她明知他小心翼翼,可碍于视角,无法完全看见腿间情况,唯有提着心、吊着胆,连呼吸都压抑得轻悄,生怕起伏幅度过大,叫他用剪刀剪下来一道肉。
浴室灯光充足,从头顶投射下来,顾双习顺着光线往下看,看见边察半跪在她面前,眼神与私密处平齐。他专注投入某项工作时,眉峰压低、眼帘平直,加上镇静表情,透出几分疏离感:偏偏他又正做着极亲密的事情。
他用温暖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户、拨开她的阴唇,从阴蒂到肛门,全部检视一遍,确认再无遗漏的阴毛。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之下,顾双习不堪忍受,只好抬臂遮眼,试图通过剥夺视觉、让自己暂时安定。
但视觉剥夺以后,听觉又变得更加灵敏。她听见翻找东西的窸窣声,然后是某种软管装药剂被挤出时的“扑哧”声。然后,又一阵冰凉的触感覆盖在了她的阴户上。
这次的冰冷感与剪刀的寒凉又不同:更像是啫喱状的药膏,在她皮肤上缓慢推开。顾双习放下手臂,看见边察正在将某种药膏涂在她的下体上。
“姜医生说这种药外涂以后,可以抑制毛发的生长。”
涂抹完毕,边察起身,一面整理工具,一面和她说话。
“这样一来,双习就能一直保持无毛的状态了。你想看看吗?看看你下面的样子。”
她下意识摇头,仿佛想要逃避什么……脑子里却又闪过那一次,边察同她视讯,指挥她自慰。
在那时,她坐在椅子上,朝浴室镜子张开了大腿。她看见自己双腿间的那道猩红裂口,贪婪地咬进她的手指,只需轻轻搅动,便会有湿亮液体汹涌横流。
她从没有好好观察过自己的性器官,一是因为视角受限,二是因为没有必要。边察现在问她想不想看,顾双习摇头以后,发觉自己其实是好奇的。
但她不想求助边察,便尽可能地把双腿打开,低头尝试能否看见。除去略微突出的阴户,以及夹藏在阴唇间的阴蒂,再往下的部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顾双习有些气馁,旋即又想到:她背后不就是镜子吗?
只需转个身,她就能在镜中看见自己。
0066 第六十六章 对镜(H)
边察没给她转身的机会,先伸手抱起她,去花洒底下将阴户上的药膏冲洗干净。
一面冲洗,一面用手抚摸着她。她的阴户形状饱满,拢在掌心,柔软而富有弹性,像一团遇水却不会融化的棉花糖。边察耐心地洗掉那些药膏,如同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抚摩过已然变得光滑的外阴。
摸着摸着,手指又滑向下处,钻进阴穴当中。穴肉软烂湿热,温柔地包裹着他,边察轻轻抽插两下便退出,转而捧住顾双习的脸。
“宝宝看看吧,看看你下面有多漂亮。”
他又把她抱回镜子前,这次记得先在她身下垫了一块浴巾,免得冷到她。边察掰开顾双习的双腿,让玉户完全敞开、映在镜面当中。
“这里是阴唇。把它向两边分开以后,藏在里面的就是阴蒂。”
一壁说着,一壁用手指游弋过这些部位,又将阴蒂夹在二指之间,揉捏、辗转过这片褶皱状的软肉。
边察手指往下,沿着阴道入口轻柔画圈,为她勾勒出杏仁般的外形。平日里缩作小隙的幽谧之处,历经他的反复搓磨,饥渴难耐地略微张大了嘴,暴露出艳红色的内里。
“这里是阴道。我们做爱时,我就是从这里进入你的身体的。”
伴着边察的话语,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探入,直到将整根手指都埋进湿润穴中。
肉壁光滑,随着她的呼吸频率,有规律地收缩着、颤抖着,把他手指吃得湿滑透顶。边察慢条斯理地顶弄着她,另一只手伸上来,将她一边乳房圈在掌心,时而大力揉搓乳肉,时而重点掐揉乳尖,撩拨得她浑身发抖发颤,仰起头来主动向他索吻。
边察垂目,并不理会那双送到他面前的柔嫩的唇:“双习想要了吗?”
手指退出来,狠掐一把阴蒂,引发她电击般的战栗:“但我要先确定,你是不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指尖再一次落在阴唇上,边察问她这是哪里,得到乖学生的答复:“阴唇。”
再落到阴蒂,这次她抢答:“这是阴蒂。”
边察临时追加问题:“如果我揉揉它、捏捏它,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却似把顾双习问懵,迷茫而呆滞地睁着眼,几秒钟过后才有红晕迟钝地爬上颊侧。在边察的怀抱中、在边察的注视下,她呜咽地说出实话:“……我会觉得很舒服、很想要……想要和您做爱。”
顾双习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鸣声,伸手盖住他的手掌:“爱我吧,阁下……我想被您爱。”
他明知她这番发言,全是在情欲支配下作出的不真实、不诚实的表述,可他还是会为她说出的“爱”之一字,而感到心旌摇曳。边察低头吻她,在唇齿交缠间含糊不清地答复她:“……我爱你、我只爱你。我会一直爱着你。”
边察将她转向他,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在柔软阴户上略一磨蹭,便将龟头顶上穴口。她里外尽湿,方便性器长驱直入,边察怜惜她天生窄窒,不忍她蒙受刺激,采取了最温吞的侵占方式,缓送慢抽,一点点地扩张,直到她将整根阴茎完全吃下、只留两枚硕大囊袋垂在穴外。
边察深埋在她体内,细腻地感受到她正用那处阴穴紧密无缝地包含着他,仿佛他的心跳也顺着那根阴茎一齐传导到了她的身体里,于是她同时拥有了两重心跳。
他觉得好热、好胀,要向她索吻、要听她呻吟,才能让这份紊乱繁杂的心绪稍稍平息,化作一池潮热泉水,将她从头到脚全包裹进去。
边察亲她、插她,柔声问她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觉得太重了?顾双习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什么都已听不见,只是用那双柔细的小手攀住他的手臂,趴在他胸前哀哀地哭叫。
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下身动得又快又凶,每一次都顶到她最深处去,试图凿开最里面的又一张小口。
青筋勃起,狰狞地盘踞在茎柱上,每次插入,凹凸不平的表面便尖锐地刺激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激得顾双习不自觉往上缩,又被边察强按着坐回去,被他扣在盥洗台上,大开大合地吞咽着他的性器、他的欲望。
边察却担心,爱她爱得还不算够。他亲她的眉眼、轻咬她的鼻根,又往下去吮她的唇,跟她说爱你呀、喜欢你。她被他肏得逸出哭腔来,面对他这些告白,一并给予哼哼唧唧样式儿的回应,再在他又一次表白以前,迷迷糊糊地靠近过来,主动亲他的唇角。
顾双习半睁着眼,含着一汪盈盈垂落的春水,绵软娇气地叫他的名字,缠着他、吸着他,再被他抽插着送上高潮。
边察觉得不够、太不够,在她高潮前后,分出一只手去揉搓按捏她的阴蒂,又叠加上一重几近灭顶的快感。
顾双习全身战抖,又一股水液自穴中泌出,汹涌地淌湿了身下那方浴巾。她真的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地将泣音埋在他的颈窝里。
他还没有射精,仍有充分精力与情趣,好好把她折腾上几个来回。但他想听她说、好想听她说,让她把额头靠在他的下巴上,让她说:“好爱您。”
爱我吧,双习。边察在心中默念。“爱”是什么?他从没有在课本上、在生活中学到这个字的实际概念,唯独落在顾双习身上,他方才见证了“爱”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边察所理解的爱,便是和她一生一世地在一起,把一切最好的都托举到她面前,并且随时随地,都能像现在这般抵死缠绵。
让她吊在他身上,除去双臂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颈,下身亦紧紧地夹住那根阴茎。
边察继续亲吻她,只觉怎么亲都解不了瘾,每亲一下,便想要亲更多下。像是欠下高利贷,利滚利滚利,最终堆砌成一个难以偿付的巨额数字,唯有以此生作为期限、把顾双习捆缚在他身边,他方觉心境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