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崇用分泌出来的粘液草草地准备了一下,随后便被沈薪沉甸甸的欲望抵在入口处,打开了身体。
后面太久没被用过,即便有润滑张寻崇也是疼得不轻,他却咬着牙,让沈薪一点一点拓开肠穴,全部埋了进来。待全部埋入,臀部贴上沈薪胯骨的时候,张寻崇已是面色发白,呼吸都是抖的。
脸这么好看,那根玩意却又丑又狰狞。张寻崇呼出一口气,耳垂被沈薪含住,用牙齿轻轻啮咬,痒痒的。
性器的尺寸张寻崇尚且能适应,可是那根东西太烫,烫得男人受不了,他捂着小腹,隔着肚皮几乎能感觉到掌下隐隐透过来的热量,沈薪一动,他就感觉五脏六腑绞在了一起。
连肉根上鼓动的青筋也能清楚感受到,张寻崇尚能活动的那只手抚上沈薪的脸颊,慢慢下滑到那截印着自己指痕的颈项上。
沈薪身体一抖,下意识向前一撞胯,身下的人当即倒抽了一口气,双腿夹紧腰,穴肉更是亲昵热情地纠缠了上来,吮起他胀痛的性器,舒爽无比。
张寻崇耳边响起一声猫叫似的呻吟,沈薪托起他的臀肉,将腰侧的腿压得更低,抽挺起来。
“啊……唔呃……”酒意熏得张寻崇意识模糊,可肚子里的热物又几次把他拉回现实,几乎要烫伤自己。
肠肉深捣几下便被唤醒了先前的感觉,褶皱裹紧柱身,将沈薪的欲望覆上了一层晶莹的肠液。
沈薪找到张寻崇的唇吻住,抵开牙齿,高热的舌头侵入进他的口腔,刮搔着内壁的黏膜。
张寻崇被沈薪亲得更是晕了几分,涎水从嘴角淌下,打湿了下颌和锁骨,气息越来越短促,到后来换气都不会了。他推了推沈薪,身体因为缺氧而紧绷起来,换来的是更深入的拥吻。
没过多久,沈薪放开张寻崇的嘴唇,蹙起眉头,压着男人的身体重重一送,埋进肠腔深处泄了出来。
第58章 五十六
张寻崇睡醒时,感觉到浑身酸痛,喉咙发干,头也是突突地疼着。他一动,怀里的沈薪也醒了,哼哼两声,亲昵地贴上来啃吻他的锁骨和胸口。
前端泄了几次迷迷糊糊睡着后,张寻崇不知被沈薪摁着射了多少进去,胸肉也不知道被他揉捏吮咬了多久,两边乳尖现在都还没消肿,深色的乳晕周围齿痕密布,充血的奶尖又胀又疼。
沈薪亲上来的时候,下身微动,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还搭在对方腰上,两个人的下体仍旧紧密相连,交合处黏腻不已,发出咕啾的声响。
体内的物什隐隐又有变大的趋势,张寻崇感受着那股饱胀感,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
“出去……出去!”他推开沈薪,命令道。
沈薪虽然十分舍不得这份温暖,但他更不敢惹张寻崇生气,手指挠了挠他的腰,扶在那处缓慢退出自己。
两个人结合得异常紧密,抽出时颇为艰难,张寻崇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那根东西自内而外掏翻了出来,湿淋淋的肠穴蠕动着,艰难地把沈薪半勃的欲望吐了出来。
张寻崇随便扯过两人身下一件满是褶皱和湿痕的衣服披在身上,赤身裸体地下了床,急冲冲往外走。
红肿的后穴含不住沈薪射进去的精水,迈步间便顺着满是伤痕的大腿根淌下来,淫靡地滴了一路。
他摇摇晃晃冲到帐外没走两步,不禁腿一软,跪在地上呕吐不止,把昨晚吃下的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张寻崇吐得太狠,不断收缩的胃袋逼出了眼泪,他感觉感觉五脏六腑都痉挛起来,喉咙和整个胸腔都在火辣辣的疼。
这么一吐,让张寻崇清醒了几分,他直起腰,忽然被清晨的冷意激得一个哆嗦,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
裹着外套钻回帐内,张寻崇发现沈薪胯间的性器高翘着,双腿难耐地相互摩擦,见男人走近,沈薪的欲望一跳,又被他胡乱压住了。
张寻崇没心思管他,清理干净自己,套上衣服正准备出门,看见沈薪的仍是满脸通红地摸着自己鸡巴,说了一句:“自己解决吧,我走了。”
说完便出了帐子。
结果,这回换张寻崇等不到彭大先了,他在外面等了一刻钟,等不来人,去到几个帐子挨个一看,发现不少人昨晚喝得比他还多,现在正瘫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起不来。
于是他白得了一天的休息。
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为了不白跑一趟,张寻崇去火炉那取了点工具,打算回自己的帐子捣鼓点小玩意。
头顶飞过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影子从他身上掠过,迅速远去,渐渐变成一只黑点。那是由楚钊派出,从阿耶望部后面山里矿场中飞出的乌金兽,专门用来往外运送矿石的工具,经过几夜的炼化提纯,今天刚装满了第一辆。
张寻崇看着那向宥泽方向远去的黑点,没有吭声。
回到帐子里,沈薪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显然没想到张寻崇会这么早回来,吃了一惊,随即高兴地扑上来,也不嫌张寻崇身上硌得慌,抱紧了他。
自失忆之后,沈薪几乎不怎么会说话了,一切情绪都能从他的行动中表现出来。他变傻了,却也更粘人了。
张寻崇推开他,将带来的东西摊到木案上,抓起一个草垫垫在屁股底下坐好,自顾自伏在案上动起手来。
沈薪没见过这么多奇怪玩意,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别动。”张寻崇一巴掌把那只作祟的手拍下去,拿起他要碰到的工具。
沈薪见状乖乖缩回去,默默盯着男人的动作。帐中只有叮叮当当的轻微响声。
临近晌午时候,昵凡亚来乐呵呵找过来,她看张寻崇早已睡醒,大大咧咧地掀帘进帐,一边走进来一边说:“张师傅,别把我舅舅昨晚的话放在心上,那都是他胡说八道的。”
张寻崇抬头看了她一眼,冲她短暂一笑:“昵凡亚不用担心,我不打算娶妻生子。”
“你也不要答应他其他任何事,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把我嫁出去罢了。”昵凡亚嘴一撇,想到这事就有些生气。
她话刚落,一眼就盯着了缩在男人身后的沈薪。
“他是谁呀?”昵凡亚眨眨眼睛,凑近了沈薪仔细瞧,惊叹了一声,“长得真好看。”
忽然见到陌生人,沈薪生出几分惧意和警惕,下意识靠紧了张寻崇。
张寻崇看了一眼挨过来的青年,想了想,才道:“外面捡的乎沃。”
听到这话,昵凡亚眼睛一瞪,随即捧着肚子哈哈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师傅真有趣,哪里能捡到这样的乎沃?我也想捡一个去。”
张寻崇努努下巴,指着帐外:“你可以把耶娜捡走。”
昵凡亚摇了摇头,叹气,可惜道:“耶娜是家犬和草原狼的后代,对人时亲时怕的,我也是偶尔才能摸她,现在生了崽子更是难拐啦。”
“轰“一声,沈薪不知道干了什么还是打掉了某样东西,像是刻意在吸引张寻崇的注意力,整个人摔在地上造出了一声巨响,把正在说话的两个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听见动静,张寻崇转头看向沈薪,拧起眉头把他从地上拉起训斥了几句,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了几枚印在肩颈上的红痕,被昵凡亚瞧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