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颌应当是受伤了,胃酸反涌而出时那处伤口被烧得又疼又热。
俞大晾在一旁眼巴巴看了好久,早就按耐不住了。他原本也想在张寻崇嘴里来一发,可男人紧抿嘴唇,无论如何也撬不开。俞大哼了一声,以一个合适的姿势跪靠近来,臂弯架过男人的双腿,怒张的性器抵于鼓胀的会阴处,一点点向后滑去,停在被撑满的穴口附近。
张寻崇明白他的意图,脸色惨白,表情极是惊惧惶恐。
“让我看看你能吃进几个。”俞大捏了捏男人大腿外侧紧绷的肌肉,找准角度,送入自己。
“不”张寻崇刚要叫出来,却忽然像是被什么扼住喉咙,发不出声了。
头部从已经难以再扩张的穴口挤了进去,每当张寻崇以为该停下的时候,拿东西仍在往深处去。
身体几乎要被剧痛撕碎,张寻崇自这时候起便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第二根东西正一点点钻进来,像是有一根生锈的钉子同时凿进脑子里,搅烂了内部的一切。
张寻崇被夹在贺平文和俞大之间,逃无可逃,大张着双腿,生生承受下了两个人的欲望。
男人仰着头,望向牢顶的青砖,眼神却是空洞的。
接下来发生的,才是如身处地狱一般的折磨。
俞大架着张寻崇的双腿,贺平文用身体顶住男人后背,手绕过腋下托起胸肉时不时揉捏亵玩,把乳尖揪到充血。两个人自顾自动起来,抽出时性器上裹着一层沾着血丝的黏液。
“啊,啊……”张寻崇一手捂着肚子,他能隔着皮肉感觉到自己几乎撕裂变形的内脏和那两根东西冠顶处的棱角。他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了。
那种熟悉的麻痹感再度袭来,无尽的痛苦之中,张寻崇难得体会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意,在痛感堆叠下,这种异常的快意也愈发汹涌清晰。
黏腻水声夹杂着数人的喘息,若是现在有人闯进牢中,循着声音找到这里,一定会惊诧于眼前无比淫乱的荒唐景象。
极度的疼痛与舒爽交织,张寻崇瘫软在贺平文双臂之间,不停地发抖。
等到两个人终于泄出自己,腹部的饱胀感和无尽的疲惫令张寻崇动弹不得。
俞大和贺平文退出来,男人像个用完即弃的玩偶,丢在地上。
俞二走近,抬起前脚掌踏上男人肚皮,轻轻踩下去,脚下的人便颤抖着蜷缩起四肢,下身失禁似的涌出大股大股腥臊的精液……
张寻崇不记得自己被这三个人玩了多久,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三天。他们轮流享用了男人的屁股和嘴,甚至拢着奶子将鸡巴挤进缝隙里肏,射在下巴和锁骨上。到后来有个人在张寻崇脖子上拴了根绳,再有人正从后面肏着他的时候充满恶意地拉紧绳索,看他窒息,亦或者是双眼翻白地失禁。
男人反抗过一次,但是忘了这些家伙都是炎人。他嘴里咬着半只撕扯下来的耳朵,被另外两个人压在地上,差点用火烧穿喉咙。
紧要关头,他们仨想起来沈薪吩咐的话,回过神来看张寻崇浑身的烫伤和淤青,才惊恐地发觉自己做得太过,俩人架着那个受伤失血的的,全当无事发生似的逃走了。
张寻崇嘴里都是烫出来的泡,他吐出一口沾着血的唾液,拉过已经肮脏不堪的薄毯,缩在唯一还算干净的角落里,兴许是在等死。
不知过去多久,张寻崇昏睡时,有人再次推开了这扇牢门。
第35章 三十五
吴翎来赤蛇教两年,因为年纪不大,一直在做打下手的杂活。
教中徒众都是被朝廷逼迫得走投无路的炎人,这里的人对待同类还算友善,她本以为这里就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直到吴翎亲眼目睹这些人劫掠一座无辜村庄,杀光了所有百姓,纵火烧毁房屋农田,霸占了他们的米、酒和耕地的黄牛。
她意识到,这些炎人只是暴徒,火焰让他们掌握了能轻易予夺人性命的能力,让这些人变得比常人更要残暴无情。
吴翎还记得自己那天正在洗衣服,忽然听见外面一阵骚乱,听说是有缉火营的人闯进来捉拿炎人,她吓得躲在里屋深处不敢冒头,结果躲着躲着,就睡着了。
睡醒时,她听外面吵闹消失,才壮起胆子走了出去。那些缉火营的罗刹已经全部死去,有人正拿着一把斧头,用屠宰畜牲的手法将尸体的头颅砍下扔在一边,斧刃举起落下间溅得那人浑身是血。
血腥气味浓郁得令人作呕,一颗头滚到吴翎脚下,露出一张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她尖叫一声,在刽子手嘲笑声中逃似的跑开了,躲在角落里呕吐不止。
她再难忍受这里了,可是离开这里后也无处逃避。
今天,吴翎正捡完柴火往厨房处送,半路突然被三个人拉住。这三个人裤腰带都没系好,互相搀扶着支支吾吾扔给吴翎一把钥匙,让她准备一些饭菜和药送去牢房,其中一个不知何种原因淌了半张脸的血。
那人刻意嘱咐道:“别让那人死了。”
吴翎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也不敢不去。她熬了碗米粥,带上自己那瓶仅有的伤药,想了想又在臂弯搭上件衣服,去了牢房。
牢中异味浓烈,吴翎知道“泆荡鬼”贺平文好行淫乱之事,牢里关押的大概是被他奸污凌辱的可怜女子。
那人蜷缩在角落里,断了脊骨似的瘫在地上,身上盖着毯子,一动不动。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男人。吴翎打开牢门进入,给男人披上衣服,看他浑身是伤,有些地方瘀青交叠皮肉翻卷,甚至不知要从何下手处理。
她小心翼翼拉出男人一只手,掌心松垮的纱布下露出一寸皮肤,上面布着干涸土地般的皲裂痕迹,令人心惊,往上正常的肌肤上印着抓痕和指印,
“呃……”伤药不算上乘,敷在伤口上泛起刺痛,疼痛将男人由睡梦拉回现实,他五指一蜷,又无力地展开,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声响。
吴翎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忍不住开口道:“那些人暴虐成性,我劝你还是不要违抗的好,他们要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伤只会更多。”
男人听闻动了动,扭过头来,盯着她半晌,张开干裂的嘴唇,哑着嗓子喃喃道:
“……阿虎?”
吴翎吓了一跳,手里的药几乎要落在地上。男人的话引起她十足警惕,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乳名?”吴翎皱起眉头,仔细打量起这人,越看越觉得眼熟。
“啊!你是,放我走的那个捕快?”记忆中的容貌与面前男人的脸重叠,她惊诧得说不出话,难以想象此人如何落魄到这种地步。
吴翎悬在半空的手被张寻崇抓住,她感觉到男人的颤抖和气息不稳。她见男人慢慢支撑起身体,胸膛起伏不停,双目通红,眼底尽是极致的痛苦和悲恸。男人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吴翎怒吼:
“我当年救你出去……就是为了让你加入这邪教的吗?!”
吴翎本以为自己甩不开男人的手,结果对方太过虚弱,一挣便睁开了。她咬着嘴唇,移开视线,心中一时有太多事情想要倾诉,张嘴却下意识为自己辩解起来:“我那时是不得已而为之。“
被三个人轮番侵犯亵玩,都没让张寻崇意志溃散,可在认出吴翎的一瞬,无尽的绝望吞噬了理智,让他觉得自己曾付出的一切都是笑话,心如死灰。
他让一个孩子逃脱了成为延命牺牲品的命运,却没能阻止她成为赤蛇教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