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的手忽地收紧,捏的安芷手腕生疼,他红了眼,脸上还带着不可一世的笑意,冷声道,“行,差点忘了,你可是那个安芷,本事得很,我还在乎你的感受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都染上了愤怒,他的两腮发紧,现在的孟衍才让安芷觉得熟悉了些,斤斤计较,幼稚顽固,外表再怎么风流洒脱,他还是那个孟衍。

她喉咙发干,心里涌上一股酸涩。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走,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能永远活成那个肆意快活的世子,衣食无忧地活在王府的庇护下,成为一个纯良心善毫无城府的男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扭固执,睚眦必报。

可她自己又有什么不同呢,安芷苦笑。

孟衍已经气的有些失去理智,不由分说地撕破了安芷的纱衣和娟裙,双手禁锢住她的大腿,他要彻底占有安芷,将她圈在身边,再也不能想其他男人。

一想到这空白的七年里有多少男人碰她,孟衍就嫉妒的发疯,爹娘死后他大病一场,被接去扬州养病,无论是那时候与病魔斗争还是后来与敌军在战场上厮杀,安芷一直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久而久之也成了他的心魔。

他当然爱着安芷,但又恨她,恨她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时候不告而别,一别就是七年。

七年后他还要可怜巴巴地求着安芷留在他身边吗?

孟衍不可能这么做。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永远都是效率最低下的办法。

“安芷,那些男人没我好。“

他得意地凑到她的耳畔边低语,将肉棒抵在女人的穴口,花穴经历过一次高潮,空虚难耐,大口大口吐着汁水,似乎是在迎接孟衍的肉棒,刚抵上便毫无阻碍地将龟头吞了进去。

“你看,你都等不及了。“

“你……唔……”

肉穴内的异物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推进来,破开甬道内的媚肉,肉壁上的褶皱紧紧包裹着滚烫坚硬的肉棒,慢慢被开发成了它的形状。

“嗯嗯……”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可是这次的感觉不同于上次,加上合欢散的催化,孟衍插进来的瞬间带给她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孟衍开始耸动腰身,每插进去便往里推几寸,直到最深。

安芷这才有了实感,自己是真真切切和孟衍交合了。

她开始还想忍着声音,随着孟衍速度加快,喝下去的合欢散药效大作,冲散了她的克制隐忍,不断勾起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她被撞得昏昏沉沉,小腹又鼓又涨,男人粗壮的性器塞满了她的花穴,交合处水渍声响,黏黏糊糊湿湿哒哒。

安芷的喉咙间终究还是溢出了几声娇叫,听得孟衍浑身燥热,明明没服合欢散,却也同喝了一样。

曾几何时能看见安芷这副模样,怕是只有在梦里。

“孟衍……慢一点……”

他不正经地回,“女人不也是口是心非,叫我慢点,其实是在说反话对不对,你嫌我太慢了。”

安芷正欲反驳,忽然孟衍挺身一送,将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她的身体,女人被这么顶一下,细细柳腰抬起,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悬空的小腿都跟着发抖。

“不是……”

“什么不是,就是叫我快些,是不是?”

他掐住安芷的腰,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随后更快发力加快抽动频率,把安芷撞得直摇头。

她赶紧求饶,顺着孟衍的意说反话,祈求他放慢速度,“不是……快……快一些。”

男人一听便笑了,变本加厉。

“好,依你,我快些。”

“啊啊嗯嗯……”

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暗骂孟衍可耻,那根粗壮的大棍子都要把自己捅穿了一般,在湿热的甬道内胡作非为,次次顶到最深处。

孟衍哪舍得放慢速度,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很久的安芷的胴体,从年少时起就不曾变过心,那个初见时虚虚实实的梦,屏风后偷窥到的光景,那个第一次和安芷亲密接触的夜晚,都值得孟衍藏在心里回味。

他就是对安芷想入非非,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不会再放手了。

他早知道安芷身体里都是毒,现在想想确实不错,不然怎么能把他迷得七荤八素?

安芷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无论是身体还是四肢都有热流窜过,烧得她又热又痒,唯一知道的就是该怎么去配合孟衍。

“孟衍……嗯啊……”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额上都是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安芷的小腹上,他握住安芷的手,将她小巧的手包裹在掌心,牵起来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嗯,我在。”

这次的交合很明显杂糅着两人的情绪,复杂又矛盾,两人之间似乎是在暗暗较劲,孟衍顶得用力,一双有力的大手掐着安芷的大腿,留下几道浅色的印子。

而安芷也逐渐习惯了肉棒的存在,无数快感灌进她的身体,将她的意志都吹走,只剩下身体不自觉地去迎合男人的动作。

两人生着闷气,却又沉湎于此时的快乐,这些情绪都化为无声的肢体语言,成为热烈深沉又轰轰烈烈的爱意。

孟衍将安芷抱到床上,拂过安芷乌黑的长发,欺身压在她身上,温柔地亲吻她光洁细腻的后背,在柔嫩雪白的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玫红的印记。

“你休想再走了。”孟衍声音喑哑,低低的附耳过去。

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她一愣,眼泪夺眶而出,多年前的愧疚与自责顿时涌上心头。

“嗯……我不会走了……”

孟衍眼睫颤动,听到了安芷的允诺,他忽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