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夹紧双腿,此刻亵裤已经一片湿热,安芷硬着头皮,在孟衍的注视中坐下。

好热,好热啊。

都怪这暑气,盛夏逼人,安芷身上汗水涔涔,将纱衣浸润得湿淋淋的,乌黑的青丝挂在肩膀上,都被汗水黏住,蜿蜒在她纤瘦的肩背上。

“不舒服吗,还是说……太热了?“

“不……我没事。“

孟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拉长了语调,“没事儿吗,那就好,在这陪我聊天解闷。“

他倒要看看安芷能坚持多久。

安芷低头,嘴里呼出浊浊的热气,她已经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可乳尖刺刺麻麻的触电感让她忍不住用手臂紧紧夹着桃乳,一对柔软的大果儿又涨又疼,好似里面有棉花顶着,渴求有人来大力揉捏它们。

不仅是胸,花户更是瘙痒万分,恨不得狠狠拿花核去顶那结实坚硬的桌角,但是理智告诉安芷不能那么做,孟衍还在看。

男人的视线热得要把她烫出个洞来,这也让安芷浑身更加敏感。

好想要……

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逼迫自己噤声。

“我看你好像确实身体不适,还是别勉强自己为好。“孟衍在”勉强“二字下了重音,在安芷耳中听来便是在诱惑她遵从欲望。

她转头瞥了孟衍一眼,捕捉到他细长眉眼中淡淡的笑意与玩世不恭的嘴脸,才发现当初那个生性单纯的少年郎已经变得风流又迷人,硬朗的下颌线与柔美的轮廓弧度,都招人心跳加速,他何时起变得如此魅力四射了呢。

她控制不住地起身捉住孟衍的肩膀,闭眼去亲吻他的艳红水润的薄唇,她吻得温柔纯情,柳眉微蹙起,能看到她眼下的一颗小痣。

孟衍半眯着眼,心想这女人竟然也懂得娇羞。

从前可是脸不红心不跳地吞他的精水的。

安芷见孟衍不动,以为是他没那兴致,于是张唇去吮吸孟衍的嘴唇,轻轻地啃咬以挑动他的欲望,而她的腰已经开始颤抖无力,快要软成一滩泥了。

孟衍终于张嘴回应她,抬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伸舌头往她温热的口腔中探去。

两只舌头在津液的包裹中缠绕,吻得恨不得将对方拆碎吃进嘴里那样忘情,孟衍本想端着架子调戏一下安芷,却不想自己轻而易举就动了情欲。

果然安芷就是安芷。

一吻结束,安芷低头蹭着孟衍的耳后,细细地低语道,“孟衍……给我……“

“给你什么?“他注意到自己的嗓音竟然也喑哑了几分,心里暗叹不争气。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完全没了平日的生硬冷淡,安芷已经被情欲支配了主动权,说的话都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求你了……唔嗯……孟衍,给我那个。“

孟衍轻笑,起身反扣住安芷的手,一手挥去桌上碍事的东西,将安芷重重压在圆桌上,接着撩起女人的娟裙子俯身靠近她。

“你不同我说明白,我可不知道要给你什么。“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毒,令安芷昏了智。

该说他幼稚还是坏心眼呢。

【三】较劲(h)

安芷羞红了脸,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腿间更是流出了一片淫水,明明这合欢散对她来说效果并不显著,可对上孟衍的眼睛时,安芷还是没由来的心跳加速。

她被压在桌上,忽然感觉有东西进来了。

却不是她渴求已久的肉棒,而是孟衍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却在湿热的肉穴中胡乱搅动,勾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孟衍的手指微勾,摩擦着甬道中最敏感的地带,她身体脱力地趴在桌上,任由孟衍将自己的花穴玩弄得淫水泛滥。

“唔嗯……嗯……”她就像个任人摆弄的木偶,浑身无力。

“你明明可以拒绝喝那盏茶。”孟衍幽幽地说着。

“我……我不会拒绝你。”安芷低声说,说完后才意识到这句话中含着多少暧昧,她耳根通红,有些难为情地抿唇,肯定是这合欢散害的,不然她怎么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来。

只是……她好像从来都不讨厌孟衍的触碰。

相反,他碰过的每个地方似乎都犹如火烧,灼热又难忍,让她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安芷分明听到孟衍的一声轻笑,紧接着花穴内的手指便抽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衍翻过身来,整个人仰躺在桌上,男人掐着她细白的大腿,腿间已经淋漓一片,花穴正吐着亮晶晶的淫水,等待着宠幸。

孟衍低头,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安芷的腿间,他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将外面的花液舔干净,柔软的舌尖蹭过花核,惹得安芷浑身颤抖,无法言语的快感顷刻间爬满全身。

“啊啊……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都这样了还不诚实?”

孟衍挑眉,用舌头探到安芷最敏感的花核,稍稍使劲抵住,那儿便和泄洪似的喷出好多水来,他都一一舔过去,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才张嘴贴住粉嫩的蓓蕾,大肆吮吸起来。

他怎么变得这么会弄女人身子了,安芷眼角溢泪,无法将这个技术熟练的男人同那个纯情懵懂的少年重叠起来,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失落。

这几年他身边一定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吧,连孟松月想倒贴上门,他都不为所动。

孟衍知道安芷在走神,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咬她的花核,这种刺激让安芷一下子就泄了身子。

“怎么,想别的男人了?他们会帮你这样弄吗?”他起身,抓住安芷的手腕将他拉至身下,已经湿淋淋的花唇便一下子贴到孟衍的性器上,隔着一层布料,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已经急不可耐。

安芷被孟衍的一番话激到,强忍住身体的瘙痒燥热,风轻云淡地说,“侯爷要是好奇,我下次可以仔细给你说说。”

“逞能什么,你一个处子,能有什么男人。”孟衍嗤笑,心里却已经埋了个疙瘩。

“处子又如何,你忘了我的寒疾吗,每年我都会找男人来帮我解决,他们至少比侯爷来得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