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冷清韵一脸笑容,不让妹妹发现她的不开心。

冷清秋素素净净一张脸,身上穿的也不是华丽绸缎,贵妃庆幸妹妹没在宫里也夸张作态,二妹只有进宫时,才像个闺阁女子,斯斯文文。宫外的风言风语,贵妃不是没听过,她反而羡慕妹妹的自由奔放!

冷清韵此时没了高姿态,只有疼宠的心,“清秋还记得大姐?成天的玩耍胡混”!

冷清秋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变出一只只指甲盖大小的水晶老鼠,顽皮可爱的紧,还用了一根红绳系着,“给咱侄子的”。

贵妃一脸无奈,“你当姨的,成天跟侄子一处玩,你老是寻这些稀奇物件!玩物丧志!”

冷清秋撇嘴:“逸儿才多大?老被你和爹管着,才点大的娃!当姨的心疼,爹还把我上次送逸儿的蛐蛐竹笼给摔了,我是不在场,看爹他敢?”

冷清韵好笑,一物降一物不假,爹平日威风官样,可碰着幼女,头痛无奈还得宠着,那一年间的突然变故,冷家几乎以为会失去幼女,母亲连夜进宫求长女,恰逢皇帝夜宿翠冷宫,皇帝下旨将昏迷中地清秋接入宫中,三天三夜御医们极力救治,清醒后的清秋却不记得任何事,为此,皇帝懊悔万分,若没有赐婚的口谕,冷家二小姐不至于短见,差点没活过来。

当然,皇帝亲自下令此事不得外泄,御医们只当冷二小姐得了急病,冷家仆从里知道的几人,也被冷相寻了错处斩杀。

旧事被掩埋,冷家人和皇帝更不愿提及此事,清醒后的清秋举止怪异,生生地变作另外一人,不记得前尘往事,冷家人只当是受了刺激,更加的小心对待冷二小姐。冷相一女长年嫁入宫中,一年只见几次,独剩一女还差点没了,幼女少时乖巧懂事,冷相得以安享天伦乐事,愈发地对清醒后得幼女加倍呵护。

冷清秋此后言行,怪诞荒谬,冷相只得睁一眼闭一眼,由得二女胡闹。

冷清韵叹息,二妹的年龄愈大,亲事就更不好说,若是嫁给年纪相仿的男子,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还都定了亲,续弦的亲事更不能,若要在朝堂里寻,不是人品才学不够,就是父亲看不顺眼。

世家子弟里,京城四少还行,只是二妹对四少毫无好感,其他富家官家子弟,大都是纨绔子弟,也不行!

母亲连连催了几次,冷清韵也是急的不行,皇帝那更不敢说,怕皇帝又搞个赐婚,男女双方都不情愿,日后成怨偶。

冷清韵突然想起苏州老家,父亲在那里有田地产业,或许,换个环境,二妹能遇见喜欢的男子说不定,父亲曾许诺,二妹可嫁真心喜欢的如意郎君,到时爹不会计较家世门楣。这是冷清韵为妹妹向爹求来的许诺,她的一生已经锁在深宫,她不愿唯一的妹妹婚姻不顺。

春药突袭事件1

冷母照着贵妃的意思,要送二女回苏州老家,冷二回苏州的日子里,四少定会欢呼雀跃。

冷二决定在回苏州之前,要好好的整治金燕西,会有一些日子不见金燕西,临走前给金少一个难忘的念想,不是冷清秋要故意为难金少,六年前清醒后的冷二,什么都不记得,举止大异常人,如果对拒婚伤害自己的金少,装作不认识或毫不介怀,就有点装圣人了!

冷清秋一方面觉得蛮好玩,一方面也替身体的前主人出气,明明是武功高超的四人,每每躲不过她的算计,被迷昏后暴扁一顿。

想象他们四人清醒后样子,冷清秋忍不住大笑。当然,四个人不能同时解决,每次都是落单了才被冷二暗算。

江湖上但凡僧道尼不能轻易招惹,僧者出生名门,江湖人惹不起,道家的来头也不低,为尼的行走江湖,若没两下子更是不会走江湖。

四年前,江湖有名的慧明师太偶然见到了特立独行的冷清秋,欣喜收得衣钵弟子,师太为人全凭喜怒,好恶不定。最擅长就是迷药和毒药的研发,对于一位出家人来说,慧明师太明显地遭排挤,她性格怪异,喜怒无常,但江湖人畏惧她的迷药和毒药。

冷清秋不必学武功,也不必学逃跑的轻功,冷二将慧明师太的迷药毒药制作,全部学足。学成后,慧明师太继续云游四海,声称此生不会再收第二个徒弟。

京城四少虽知冷二的迷药厉害,但对于一个千金小姐,你不能打不能骂,更躲不掉,只能全神戒备,到最后宁愿牺牲银子,也不愿被冷二迷昏遭痛扁。

这女人下手狠,尽往人脸上招呼,打的四少俊脸青紫,闭门谢客,四少中但有一人闭门谢客,其他三少心里有数,纷纷的慰问送补品。

四少风闻冷二要回苏州老家,心里头的高兴劲比小孩子过年还欢喜,他们四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逛大街,过过大少的完美生活。

四人一字排开,衣袂飘飘,风度俏佳男!

大街上小媳妇和胖大婶,造成路况堵塞,跟女儿国争看唐僧似的,皇后的小弟洪大少不满行人挡道,吩咐家丁驱散,蛮横打杀,毫无道理可讲。

四少难得在同一日,同一片阳光下,正大光明的压马路,被洪少破坏了好心情,四人正待教训洪少。

一白衣少年杀出,白衣少年面目清秀,透着少年的娇憨清俊,少年笑眯眯的看着洪少,戏言羞怒洪少。

“哪家的狗在大街上乱吠?”

洪少平日仗着是皇后的内弟,没少做缺德事,连京城四少都不曾明刀真枪的跟他打斗,大家彼此顾忌,至少在脸面上彼此给对方留存一些,少年这般肆意羞辱,激起洪少心中怒花一朵朵,洪少像个娘们歇斯底里,怒吼咆哮。

“把这臭小子杀了!”

少年大笑着往人群里钻,朝向正是四少方向。

家丁们如狼似虎猛扑,伤及无辜群众,踩踏事件发生。慕容晓白很欣赏白衣少年,将白衣少年揽在自己身后,也笑眯眯懒洋洋地,看好戏般。

家丁们是见过四少的,所以不敢正面对敌,同时看向自家少爷,听候差遣。

洪少一愣,见四少出手相帮少年,他一时间反不知该怎样应对,“慕容兄,你何必为一个不知姓名根底的臭小子伤了咱们兄弟和气?”

慕容讶色,吃惊不小,“洪大少莫开玩笑,我何时和你是兄弟?难道我慕容氏出了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

金燕西抿嘴微笑,慕容一项擅长挖苦讥讽,洪大头绝不是慕容的敌手。

春药突袭事件2

赫连攸只顾研究白衣少年,是自己多疑也罢,总觉得白衣少年有图谋,那么巧地出现!

祁莫言虽觉着有趣,不愿四人同洪家关系交恶,人家毕竟是洪太师的独苗孙子,祁少出面当和事老,“好了慕容,你总是乱开玩笑!洪少不是故意让家丁伤人,更不是故意要和这位小兄弟为难,洪少我说的对吗?”

洪大头见有人帮说好话,气焰已灭了一半,他自己也怕事情闹大,回头挨老爷子训斥,遂点头称是,领着家丁们漂移远走。

白衣少年略带夸张的赞叹:“哎呀,四位兄台当真是世间少有之美男子,古时潘安未必有四位兄台之高义,令莫小弟我佩服敬仰!”

四人虽知他语调夸张,言不由衷,但少年神情真挚,透着十足诚心。石可穿,唯马屁不穿,四人渐渐喜爱这少年!

祁少名字里有‘莫’字,听少年自称姓莫,不由觉亲近,追问莫小弟,“小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少年笑答:“小弟姓莫名安生,是苏州人士,近来在京都随长辈做生意”。

慕容晓白大笑,其他三人也乐和,“你叫莫安生?你的父母希望你不安生?”

少年面现怒色,拂袖要走。被慕容晓白拉住,“对不起莫小弟,我不是故意取笑,只是小弟你的名字太另类”。

莫安生神色稍缓,“家母生养我时难产,家父取‘安生’之意,四位哥哥莫要再取笑安生”。

赫连攸转移话题,省得两人纠缠名字问题,“莫小弟想去哪里玩?说不定我们能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