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缓地扩张,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卓锦才开始逐渐适应。卓锦嗯嗯啊啊地说不要,扭着屁股要跑,生气了就一口咬在张泽肩膀上,看张泽不喜不怒的样子,心虚地悄悄舔一口深深的齿痕。

反正就是不肯吃第四根手指,说什么也不愿意。

“平时太惯着你了是不是?”张泽假意恐吓他:“知道别家的sub怎么扩张吗?为了叫主人使用舒服,提前就塞满了玩具丢到笼子里,电击震动加热样样不落,感官封闭放置三五个小时起步,还能给你开口求饶的机会?”

卓锦果然被吓着了,眼眶包了一汪水,恍惚间竟然觉得张泽确实应该算是三好男人温柔dom,忍辱负重地喊主人。

这声主人倒喊得真情实意,卓锦大抵是在求饶,搂紧了张泽的脖子不许他走,生怕他又拿出什么恐怖的物什来。

张泽不知道卓锦心里这些小算盘,前戏已经做足,下一步自然就是把他带刺的小玫瑰花吃干抹净咽下肚。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锦纵然身娇肉贵,却在性事上有得天独厚的本领,或许是吃药打针次数太多,他对疼痛并不敏感,张泽插进去的时候他虽然难耐,但是一没破损见血,二没挣扎撕裂。

他本就是容易悸动的年纪,又胜少自慰,不过操了两下就得了趣,抬着屁股迎合张泽。

张泽一只手揉捏他发硬的乳尖,一只手转动尿道棒,卓锦反应剧烈,大腿猛然夹紧,腿根的肌肉筋挛起来,雪白的肌肤星星点点都是汗珠,阴茎高高翘起,尿孔几乎已经张到极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被堵着尿道高潮,从前张泽这样吓他的时候他还不以为意,如何才知道这是件多么恐怖的xing?fu

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点晶莹剔透的前列腺液往外流,卓锦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喉咙被堵住一样失声片刻,接着骤然哭叫出来:“不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要坏掉了、我……嗯哈!”

张泽把卓锦按在床上,他能感觉到手下的皮肉紧绷到了极点,他的性器粗且长,几乎要把卓锦贯穿。

囊袋撞击在臀肉上发出啪嗒的声音,卓锦扬长了脖颈喘息,腰肢猛然一挺,又一次被堵着尿道强制高潮了。

“嗯啊啊啊!唔、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卓锦摇着头,发出带着啜泣的悲鸣,含糊地喊张泽主人,“我错了嗯啊!饶了我……主人!嗯啊!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开窍了一样认错,张泽捏着他的下巴亲他,唇舌交缠间也不忘挺身发力,卓锦几乎要被操得熟透了,甜腻的汁液被捣烂了一样从他们交合处往下淌,卓锦的会阴水淋淋一片,括约肌被撑开了,里头的软肉吮吸着男人的性器,怎么都不肯松嘴。

太他妈爽了。张泽一次比一次狠戾,下半身打桩一样节奏越来越快,卓锦被他捏着下巴亲,连叫也叫不出来。

“唔……嗯嗯呜呜呜呜啊……”他只能大张着腿被操个透,嘴巴合不拢,舌头被张泽含住,一吮就往外顶。

“发什么情?”张泽曲起手指弹他鼻子,“浪得没边了,教你接吻,还不认真学?”

他说着就想给卓锦带上口枷,卓锦鼻尖绯红,追着张泽抬起头,含糊不清:“亲、主人嗯哈……亲一下……”

卓锦陷入欢愉中,高潮已经是避无可避。张泽叹口气,少年后穴里头的软肉被搓磨得软烂一片,棉花一样包裹着张泽,张泽两根手指揪住他左胸挺起的奶头,终于如愿尽数射给了卓锦。

卓锦被这一注精液烫得腰身猛然弹起,性器通红一片,龟头发红发紫,像是要炸开一样。

“嘘……”张泽捉住他的阴茎,整个过程中都不许卓锦自渎。已经是把人欺负到极致了,张泽捏住尿道棒,噗嗤一声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卓锦尖叫一声,后穴和尿口一起张开,尖锐的尿意瞬间突破大脑皮层,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用力收缩尿道,但尿液从绯红的尿道口高压水枪一样射出来,冲刷在了张泽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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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锦脑子里轰然作响,窒息般发不出声音来,终于等到高潮的筋挛过去,他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张泽的手指带着略高一点的温度,像往常一样抚慰着他,从颈椎到背脊,轻声哄他:“好了……好了,不是射了吗,不许再哭了,眼睛都哭肿了,有这么可怜?”

卓锦尚且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能任由张泽抬起他的一条腿,用湿帕子给他擦干净。

帕子再好也粗糙,擦过敏感的尿道口时还是激情卓锦的战栗,他抓着张泽的衣服小幅度发抖,把眼泪都擦在他肩上,合不拢的后穴一缩一缩地翕张,看着可怜又可爱。

张泽看他累极,哄着他喝了点水,又给他盖上毛毯抱进了自己房间,才起身去洗澡。

洗完回来的时候卓锦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起来果真是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张泽觉得好笑,把浴袍解开,坐在了床边:“下个月开始和我一起运动,跑步也好游泳也好,看看你这点体力,像什么样子?”

“……你不准跟别人说。”卓锦迷迷糊糊打瞌睡,他感受到身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知道是张泽洗完澡坐过来了,便下意识蹭过去。

张泽低头看向卓锦,明明累得睁不开眼,却还是抵抗睡意要等着自己。他心里一软,抬手拂开他的刘海,问:“不准跟别人说什么?”

卓锦揉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点,张开手理直气壮要张泽抱。

这样的冬天,壁炉呼啦啦烧着,佣人没有再添柴,火苗也就不再扑闪,只剩下一片昏暗的通红。室内的恒温控制在二十六度,卓锦却还是喜欢张泽温暖的胸膛。

张泽便也掀开被子躺进去,卓锦自觉往他怀里靠,把脸贴在他心口,悄悄打个哈欠:“不许跟别人说……说我刚刚尿……”

他有点害羞,话不说了,翻身躲进被子里,暗暗骂一句张泽。

张泽闷声笑起来,答应他:“那你也不许把床上的事情拿到外面去说,还有一点,不准乱发脾气。”

卓锦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呼气均匀,像是睡着了。

张泽翻身关了床头灯,把卓锦整个人都拥进怀里,他闻到卓锦身上玫瑰精油的味道,卓锦无意识扬起脸蹭他的下巴,扭了几下终于找到舒服的姿势。

“嗯……”他迷迷糊糊答应着,突然又睁开眼,想起什么来:“那以后你不能收别的sub,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

卓锦心满意足:“你明天就去深海,要跟所有人说你,张泽,是卓锦一个人的主人,也只能有我一个sub!唯一,懂么?”

占有欲旺盛的少年尚且还不知道什么叫主仆契约,就已经无师自通地要求他的主人做契约公示。

“可以。”

卓锦闭着眼睛得寸进尺:“我记得深海贵宾室里有个绝版的蓝色的项圈,但是我要鳄鱼皮配玫红色的五金锁扣……你明天就去给我买回来,那个小拍子我也要,就是深海玻璃橱柜展示的那个!下次有表演的时候你得带我去,然后你也要上台表演,你得在所有人面前保证从今以后你都是我一个人的,写保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