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直至生命尽头。
除夕过去,卓锦才开始做作业似地查看他收到的礼物。
那天晚宴他收到的礼物实在太多,零零散散大小各异,无一例外都是价值高昂的藏品。
卓锦从小就见惯了这些,他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看礼物清单,半晌才把册子一丢,问张泽:“你送我的礼物呢?”
张泽笑了下,把他揽进怀里,“今天晚上再看。”
晚宴结束之后,卓明川就飞走了,那天晚上张泽和卓明川谈了什么卓锦不得而知,他试探过,张泽闭口不谈,卓锦也只好歇菜不问。
只是卓明川的态度明显有了转变,他离开的那天早上和卓锦一起吃了个早饭,三番四次欲言又止。搞得卓锦最后烦不胜烦,丢了筷子问他到底要说什么赶快说。卓明川才一副不好张口的样子,委婉地跟他说:“……阿锦,你还小,刚十八呢,要节制,不能什么都顺着张泽来,知道吗?还有,如果他……阿锦!”
卓锦面不改色抄起小笼包砸过去,叫卓明川要吃就闭上嘴巴好好吃饭,不吃就赶快滚。
卓明川走了之后,张泽仍旧早出晚归,偶尔卓锦晚上也能等到他,但那时候往往已经夜深了,卓锦自己昏昏欲睡,张泽也不能真的把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少爷半夜从床上叫醒然后给人家一顿猛操。
所以日子这样平淡地过了三四天,张泽终于忙完了,才能好好给小玫瑰花浇点水。
卓锦缠着张泽要礼物,张泽这段时间确实给卓锦买了几样东西,他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二三地逗弄卓锦,干脆把人抱下床,叫他自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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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库。”张泽说:“但是先说好,不准得意忘形。”11037,968,21群
卓锦眼睛亮起来,似乎猜到他要送给自己什么,趿着拖鞋就往外跑。张泽在后面喊他慢点。
卓锦进了地下车库,顺着墙根儿溜达了一圈,才在储物间旁边的车位里看见了一辆罩着黑色丝绒布的车。
“是什么?”他假装不明白,小孔雀开屏似地问:“送给我的吗?”
张泽掀开黑布,里头是一辆非常拉风的酒红色跑车,车身的曲线流畅顺滑,车牌已经挂上去了,ZJ0228,大概是和上头打了招呼特意留着这个号,正好是卓锦的新历生日。
卓锦见张泽只是笑着又不说话,他也不恼,背着手绕车转了一圈,仰着下巴:“我现在要开出去!”
“不行。”张泽不准,语气不容置喙:“老老实实考完驾照。”
卓锦不依,余光瞥到张泽的脸色,知道这事儿没有退步商量的余地,不太高兴地说:“那算哪门子生日礼物?还不是骗我,最后说不准也不许我开出去……”
张泽想笑,又怕卓锦炸毛,哄着他:“还有个礼物呢……天黑了才能看。”
他语气自然,卓锦一时间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只以为是什么会发光的东西。或许是张泽打算送他一夜空的烟花,偶像剧里不是有这种情节吗?虽然卓锦觉得有些娘们唧唧的,但如果真的有人送自己一夜空绚烂的烟花,他也勉强可以接受。再或者是天文望远镜,有可能张泽给自己买了一颗星星,在遥远的M89玫瑰星云。
卓锦吸了吸鼻子,傍晚的风吹动他的发丝,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立刻被张泽用外套裹起来横打抱回了房间。
等到天终于黑尽,卓锦终于也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第二份礼物。
夜色渐深,锦园又堆了一层积雪。在路引灯的照射下,雪花暖白漂亮,棉花一样落在花园的灌木丛上。
三楼主卧的窗户半开着,壁炉和中央空调带来的热意融化了窗框上的积雪,两只麻雀靠在一起取暖,听见里头发出的声音。睁着好奇的眼睛,探头探脑地往窗户里看。
“……不、等等、我不要这个……不!”卓锦抽泣着喊,如临大敌般谨慎又恐慌地往后蹭了半米,还没逃出生天就被张泽握着小腿按在了床上。
“躲什么,还怕我害你?”张泽亲呢地亲他一口,“对主人不许说不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捆起来绑在阳台的藤椅上……”
卓锦脸颊绯红,大张的腿悄悄合拢,眼睛盯着张泽手里的玻璃小棒,他只是哭得凶,但凡弄得狠了,他就要开始发脾气。往往这个时候张泽就会给他一点甜头,例如亲亲他之类。
卓锦慢慢琢磨出这个规律,就开始妄图拿捏张泽。然而今天哭得要喘不上气了,张泽也只是抽了张纸给他擦眼泪,该用的力气没有半分收敛。
“是、是什么……呜呜嗯!”卓锦痛得咬唇,弓起背想要逃跑,哭叫着被张泽抱进怀里。疼痛只是一瞬间,玻璃棒挑开包皮,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钻进尿道,酸胀感浮现,接着就是一阵酥麻的快感。
“尿道棒。”张泽对他的抗拒视若无睹:“先前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射精,嗯?既然不愿意听主人的话,那就干脆堵起来。”
这东西的尺寸比卓锦预想的还要长一点,张泽拿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他手指长,但此刻才进去一半,他就感觉好像已经插进了膀胱里,捅出尖锐的尿意。
“……不、不准再进去……呜嗯、哈啊……”他还是哭,眼睛红彤彤一片,叫人更想欺负。
“怎么又哭?”张泽擦干他的眼泪,逗弄他半硬的阴茎:“真是没用的奴隶,我怎么教出来个小哭包?”
卓锦哭得乱七八糟,被按在床上没地方擦眼泪,大腿内侧和床单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让他更加刺激难耐:“张泽你个变态,快拿开……”
话没说完,张泽便握住玻璃棒转动着往里抽插,他的语气低沉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叫卓锦咬牙切齿:“这是你求饶的方式吗?”
卓锦拼命摇头,但显然他这样青涩的sub玩不过张泽这样很辣的老手,不过是三两下就食髓知味,从灼烧般的疼痛中觉察出甜腻的欢愉来,他下意识松懈了力道,两条腿颤巍巍地打开,无力地蹬乱了身下的毛毯。
张泽在他耳边愉悦地笑:“生日礼物,还喜欢吗?”
卓锦咬着下唇不肯说话,尿道棒被张泽稳稳当当插进去,外头浑圆的水晶珠子顶在阴茎前头,倒像个漂亮昂贵的饰品。
这下子堵得严严实实,别说想射了,就是尿也露不出一滴来。
卓锦显现还没发现端倪,靠在张泽怀里小口喘气,张着腿无助战栗,嘴上不肯求饶,身体却要诚实得多。
张泽松开手,那根秀气的性器立刻笔直地立起来,啪嗒一声弹在小腹上,张泽啧了一声:“前段时间饿着我们阿锦了,骚成这样,后面也湿得不行了吧,隔着裤子都能摸到水……”
“呜呜呜嗯、不、不准说……”卓锦慌乱起来,仰着脖子伸手去捂张泽的嘴,张泽轻轻咬他的掌心,卓锦又触电一样收回手。
淫水确实已经滴滴答答往外流了,内裤被褪到腿弯,晃悠着挂在膝盖上,张泽都不需要再给润滑,手指一刮就能拉出粘稠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