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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汴京,将军府。

天色尚早,府中下人们还未起,主子卧房里先隐隐亮起了光。

影此时正躺在屋顶上闭目养神,耳朵忽地动了动。他睁开眼,右手握住剑柄,从屋檐边翻身落到地上。

他几个箭步跨进走廊,停在门前蹲下,将耳廓紧贴在门框上,仔细听了一阵动静。

屋内有脚步声,听着沉闷、稳重,是成年男子在走动。

看来是将军大人。

影松懈下来,身为将军府暗卫,他和刀自十几岁起,每夜都得提防有刺客闯入。

将军府世代从武,早些年的家主是开国功臣,征战杀敌,剿流匪,排除异国贼人,因此得罪了许多恶人氏族。直到如今,国公府的家主到了将军这一代,那些党羽仍旧不依不饶。上回水贼上船那会儿人,便是几十年前,前家主在北边剿毁的一支起义军的后人势力。

影记得那日在船上,将军大人少见动了怒。这些人遇得多,将军向来只是随手杀掉碍事的,那日却在船上听了水贼头子是来杀夫人后,将军亲自手刃了半船水贼,将水贼头子斩首。又吩咐底下不准留下丝毫血迹,也不许对外声张此事。

影回忆到这里,脸和脖颈突然腾起热气。

他记起那日在船上,夫人只穿着一件里衣的模样。

屋内,赵凝高下床喝了杯茶水,又折返回床上,将袁憬俞抱进怀里。

袁憬俞陷在睡梦中,只感到浑身燥热难耐,想翻身却动弹不得,身子像是被箍进了一张网里。他往后摸去,摸到一大片火热的皮肉。

“凝高,今日不是休沐日,当心起迟了……”袁憬俞说罢,抵不住困倦,又睡过去了。

赵凝高睡醒已经有片刻,此时没有半分睡意了。比起贪睡的妻,他从前在军营里待惯了,睡的时辰要少得多,每日都是如此。

昨夜,袁憬俞陪着岑兰生习文到子时,一回卧房便困得倒头就睡,连小厨房熬的鸡丝粥也来不及尝上一口。

他们没有行房事,袁憬俞一晚上睡得松快自在。

赵凝高整理着袁憬俞散落一床的发丝,再托住他的臀,把他抱到身上搁置着。

袁憬俞哼了几声,脸颊挨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像是挨着一个汤婆子,又热又舒服。

赵凝高看着袁憬俞的睡颜,用手掌抚摸着他的发顶和脸。

袁憬俞长相是极出挑的,不过身体孱弱,总有些清瘦。此时睡得双颊酡红的模样,少了书卷气,看着活色生香。

这样过了片刻,赵凝高抱着袁憬俞侧过身,将他放到床上平躺着。

屋子里的热气充裕,袁憬俞只穿一件薄里衣,一扯开,就露出了水嫩光滑的身子。赵凝高一向穿黑衣,更衬得他仿佛是一颗雪色莲子。

细皮嫩肉,没捏几下皮肉就发红了,活像是挨不得碰不得的。

赵凝高一只手伸进他的腿心,将手摁在阴穴上,手指分开阴唇,捻住穴口露出的一段红线往外拉扯。

一串玉珠子缓缓坠出来。它在阴穴里泡了一整夜,正湿淋淋地滴着淫水,青翠欲滴,浸足了淫气。

这是吐蕃国今年新进贡的香玉,上次平叛后,皇帝赏赐给了他。据说香玉要女子每夜放到胸口入睡,以香汗滋养它。时间久了,女子身上便会自带一股体香,气味幽香,是寻常脂粉无法比拟的。

赵凝高从枕头下拿出木盒,将珠子放置进去。随后又扶住袁憬俞的双腿,用手掌掐着他腿根的软肉掰开,让阴穴完全露出来。

阴穴长在阴茎下方,肉乎乎地鼓着,中间那道肉缝被挤着几乎瞧不见。用手指轻轻扒开,才能看见紧闭着的穴口。红熟,湿润,稍稍靠近便能让人嗅到香。

外人以香汗养玉,他以玉养穴。

袁憬俞在睡梦中,迷茫地察觉到自己正躺着,两条腿被摆弄了几下。接着有人在摸他的腿和足,脚趾被什么细细擦拭了一样。

赵凝高亲完趾头,又亲了足心和足背。袁憬俞这双脚生的漂亮,脚骨瘦削,比一般男子小一圈,皮肤白腻细嫩,极适合叫人把玩。

弄完之后,赵凝高掀开睡袍下摆,扶住早就硬挺的阳根,抵着袁憬俞的腿心挤进去。

阴穴被撑开了,粗壮的阳根进入穴里,一直往深处抵去。软肉箍着阳根,一缩一缩地颤抖着,仿佛难以忍受一般。赵凝高顿了顿,仰起头吐出一口热气,茎头继续往前挺,一直碾开宫颈的肉,挤到宫胞上。

子宫用于育子,这两年又承受欢爱,早已变得十分敏感。袁憬俞睡得神智昏沉,隐约感觉腹中滚烫酥麻,他忍不住地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抖。忽地抖一下,夹紧腿根,然后又松开,接连着又颤抖了几下。

身子太孟浪,还没有挨几下肏就像要吹了一样。

赵凝高定定看了一会儿袁憬俞的脸,他仍然是闭着眼睛,丝毫不知情自己正被男人奸干。

顺着这个姿势撞了会儿,穴里得了滋味,水津津地发出响声。

赵凝高动作不快,慢悠悠泄出一次精,还十分有兴致地压着袁憬俞四处亲了亲。袁憬俞浑身汗透,发丝黏在脸上和颈窝里。赵凝高给他拨弄好额发,朝外传唤了一声

“影。”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立在门外。

影回道,“将军,我在。”

“告诉杨副将,我今日身体抱恙,不便与他一同早朝。”

影说了声是,正要转身离开,又听到赵凝高说,“拿药过来”。

影的身形顿了顿,随后推开了眼前的木门。他一进入房中,便嗅到一股湿腻的香气,越往里走,气味愈发浓郁。

他知道,这是夫人身上散出的体香,因为养阴穴的缘故,香气会从皮肉里渗出,久而久之,人就像成了一只小香炉,走到哪,哪儿就有香气跟随。

影低着头,一路走到梳妆台前,熟练地摁下一块木饰,一道暗盒打开,里面赫然摆着一方白玉小盒。拿到药后,影走到床边,没有言语,只将药膏推进帷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