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陆萦赶忙从床头柜找出一条她平时绑头发用的发带,然后把发带绑在陆决的眼上才开灯,这样灯光就不会再刺激到陆决的眼睛了,之后她草草给自己套了件棉服,便跑去陆决的卧室拿了他的衣服回来帮他穿好,之后才拿了社区医疗卡背着陆决往社区医院跑。

彼时正值夜里十一点多,小区里的路灯已经全都关了,好在这场雪下的够大够厚,白茫茫的一片倒是在黑暗中引出一条路来,只是陆萦走得急,忘了换鞋,一双棉拖鞋踩进雪里灌满凉飕飕的雪,每走一步都凉的吓人,走得久了,拖鞋里的雪便融化了,水唧唧地惹得陆萦走路直打滑,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最后还是烧迷糊的陆决发觉不对劲儿,挣扎着想要下来自己走,“姐,你把我放下开吧,我可以自己走,你这么摔下去膝盖会受不了的。”

可陆萦哪肯同意,她把陆决牢牢背在背上,安慰他,“没事,地上的雪厚着呢,摔不疼我,你抱紧我就好,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这么说着,她又一次摔得跪在了地上,但很快又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继续背着陆决往社区医院走。

陆决在她背上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最后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绑在眼上的发带在眼窝处湿润了一块。

后来陆决烧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何时到的医院,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病床上挂完点滴了,而陆萦就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睡觉,脑袋仰在靠背上,嘴巴微微张着,嘴角挂了一串口水。

这么坐着睡难受极了,陆萦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调整个姿势,这会恰巧醒了盹,抬手擦了口水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只是继续睡之前下意识瞄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陆决醒没醒,结果这一瞄正好和陆决对上眼,于是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只是陆萦脑回路颇大,竟第一时间拿出揣在棉服口袋里的发带,指着上边一块可疑的水迹贼兮兮地问陆决:“你是不是被我这个宇宙无敌好姐姐给感动哭了。”

陆决无语问天,本来不想承认,但想了想还是乖巧承认,“确实很感动,谢谢姐姐不辞辛苦照顾我,以后我会尽量不生病。”

陆萦拿着发带用手缠着玩,听了陆决的话突然想起电视剧里英雄救美的情节,于是装腔作势学着大侠的语气,粗声粗气地调侃陆决道:“既然如此,那小娘子倒不如以身相许。”

但说完她就后悔了,紧忙呸了两声:“呸呸呸,用词不当,重来!”

“小郎君莫不如做牛做马报答我吧!”说完她掰着手指说,“以后我有什么不想吃的不想喝的你得帮我解决,比如胡萝卜和牛奶,必要时候还要替我写作业,对了,零花钱也要分我一半,嗯……暂时就这些吧,以后有其他需要再说!”

陆决听完这些无理要求满脸都是高兴(抗拒),最后竟咬牙切齿道:“要我这么做牛做马,还不如让我以身相许算了!”

然而陆萦才不管他是高兴还是抗拒,反正她说到做到,她让陆决替她做什么他就一定要做,不然就等着被擒拿格斗吧,对付他这个小豆丁她可有的是办法,比如“屈打成招”。

0005 ##第5章 摸胸 (微微H)

小孩子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如果父母日常足够忙碌,他们好像总能在一夜之间长大成人,就比如陆萦成为初中生的第二年。

这年陆萦14岁,身高拔节到165,成为班里女生第三高,坐在班级倒数第二排,而同样14岁的陆决依旧比她矮几分,大概只有160左右,这让贴在陆萦卧室门口的身高贴重新有了存在感。

那原本是陆清也在陆萦出生没多久的时候贴的,早先在父母的引导下姐弟俩还时不时去量一下身高,后来随着学业繁忙,父母创业,便渐渐少了这项家庭活动,等到小学三年级以后就几乎再也没人用它量身高了。

可如今这身高贴又被陆决给盯上了,小学之前他还可以用男生就是比女生发育晚安慰自己,但现在看着班里的男同学都抽着节地往上窜,心里多少还是急了,尤其是陆萦长到165以后,他觉得陆家基因不会差,但自己就是不怎么长个,这很可能是三岁前过于营养不良造成的。

于是想着法的增高,牛奶运动统统安排上,甚至每天都固定抽一小时去打篮球,而打完篮球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量身高,这一举动遭到了陆萦的严重嘲笑,但迫切希望自己长高的陆决并不care这些,每天雷打不动的运动后测身高做标记。

周五这天傍晚,他打完篮球回家冲了个冷水澡,出来时穿着浴袍,露出一节修长白皙的脖颈,脖颈上边甚至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坠进领口里,明明才14岁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撩人感。

尤其是被水打湿的头发,虽然只比板寸长了些许,但挂了水珠后依旧少了平日的一丝不苟,多了几分随性,他走到陆萦卧室门口,似金毛般甩了甩头,形成小范围人工降雨,并正巧赶上陆萦从卧室里出来。

“陆决,你属狗的啊,洗完澡不知道擦水就知道甩,你这是洗澡的时候脑袋进水了,给脑子甩干呢?”陆萦火气大的吓人,仿佛当场就能把陆决烧成灰。

来陆家这么多年,陆决向来秉承和平和蔼和气三大基本原则,与陆家所有人友好相处,而对陆萦更是多了份少有的耐心,他朝陆萦露出一个忠犬笑,多少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对不起啦,姐姐,没有下次,我发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陆萦翻个白眼没再计较,径直往餐厅走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莫名燥郁,迫不及待想吃点凉的东西给自己降降火,于是在餐厅的冰箱里一股脑拿了几支雪糕和冰镇汽水,然后迫不及待跑回客厅窝进沙发里吃吃喝喝。

等她剥开雪糕大口咬下小半个雪糕时,陆决还在她门口认真比对身高,并郑重其事地用圆珠笔在比昨天高了一毫米的地方做了标记,表情还带着些许的傲娇,陆萦吃着雪糕,咂巴着嘴,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暗嘲弟弟幼稚。

结果陆决突然扭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样子好似已经识破她的嘲讽,并一步步极具威胁性地朝她走来,陆萦紧忙直起身,暗中做好防御举动,就等着陆决过来给他来个锁喉。

说时迟那时快,陆决刚走到陆萦面前俯身对上她的视线,陆萦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勾住陆决的后颈,使用巧劲把他往怀里一锁。

陆决毫无防备,他只是想吃一口陆萦手里那支鲜奶味的雪糕而已,结果就被莫名其妙锁了喉,等整个人被惯性拉进陆萦怀里,他还晕乎乎地觉得自己也太惨了的时候,陆萦到先发制人惊呼一声。

他自陆萦怀里抬起头,才发现自己误打误撞把额头撞在了陆萦的胸上,彼时陆萦的胸仅微微凸起,形似笼包,若是穿了宽大的衣服几乎与平板无异。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它确实是在生长发育。

而这几天陆萦更是胸部胀痛,整个胸部就好像肿了一般,稍有碰触就恨不得疼到痉挛。

这会儿被陆决用额头撞了一下,简直疼到灵魂出窍,要不是她疼得顾不上报仇,这会恐怕已经唢呐响起,陆决正被她按在棺材板上反复摩擦,然后敬请全小区的人来家里吃饭了。

她松开锁住陆决的手,然后捂住自己的胸口呼着气,企图减轻一丝痛苦,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一颗颗打在衣襟上,这让本来就傻眼的陆决彻底慌了,这若是在以前,他有的是办法哄得她开心,但今天这情况特殊,一时间他也乱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陆萦挂上痛苦面具就差以泪洗面了,陆决也顾不上纠结,将手隔衣覆在陆萦的胸上,缓而轻的抚摸,企图缓解她的疼痛。

可这个举动着实吓了陆萦一跳,甚至吓得她打起了惊嗝,14岁的男女生正值青春期,本就对第二性征发育有诸多烦恼,这本是让人避而不及的尴尬,结果陆决就像傻子一样,完全没有避讳。

也许是姐弟的原因,他们从小就赤诚相待过,所以他眼里压根就没把她这个姐姐当女生看待过吧,陆萦替陆决找了个非常合理的解释,顺便也给自己吃了颗定心丸。

而彼时陆决心里其实并不平静,自从初二学了生理知识,其实他对其他女生有很强烈的男女大防意识,但不知道为什么,对陆萦不仅没有,反而还对她的生理变化隐约有些好奇。

暗中观察得时间久了,甚至能隔着衣服判断陆萦有没有穿内衣,他发现大多时候她在家是不穿内衣的,除非父母偶尔回家住时会穿,不然她基本都是真空状态,看样子好像是觉得内衣过于束缚。

而且之前他一直觉得陆萦发育后,胸部仅有笼包大小,但如今亲自确认后,才发现好像要比想象中大那么一点点。

摸起来有点软,但隐约能感觉到中间有一块硬一点的东西,那应该就是书上说的乳核,发育期有乳核本就会导致胸部胀痛,如今被他一撞肯定痛上加痛,怪不得刚才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陆决手上力度很轻,掌心隔衣包容整个乳房,缓而慢地轻揉着,渐渐地竟然真的缓解了一些疼痛。

陆萦咬住下唇,惊嗝早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胸前被陆决揉得微麻微痒,随着时间的延长,酥麻感渐渐取代了痛感,乳头也不知不觉挺立了起来。

陆萦对自己的变化感到羞耻,下唇咬得愈发用力,而陆决好像对此毫无察觉,不仅专心揉乳,甚至还拿出了平常哄陆萦的那套,说什么吹吹痛痛就不见了,于是陆萦就稀里糊涂被他掀了衣襟,将一双奶白粉嫩的娇乳暴露在空气里。

她靠着沙发背半躺着,陆决单膝跪在沙发上,只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然后欺身在陆萦胸前,他觉得亲眼看到这双娇乳和隔衣观察就是不一样。

这对娇乳看起来好似那QQ弹弹,打了粉霜的雪媚娘,绵润又细腻。

随后他凑上去轻轻对着已经立起的乳尖吹了口气,丝丝凉意打在乳尖上激起一阵战栗,本来粉嫩的乳头变得更加红润饱满。

陆萦觉得刚才被钝击的胸部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了,陆决边吹边伸出食指开始围着乳晕打圈圈,像有蚂蚁在胸前细密爬行,除了痒还多了丝燥热,陆萦忍不住嘤咛一声,陆决顿下手问:“疼了?”

“没……”陆萦的意识突然被拉回现实,看着倾身在前的陆决心神一慌,下意识伸手推了他一把,然后飞速放下被卷到脖颈下的衣襟。

她面红耳赤地缩进沙发,然后强作镇定地嘬了口有些融化的雪糕,嘴角因此挂上点滴奶油,那又纯又欲的模样恨不能让人立刻揽入怀中狠狠蹂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