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这会子闫五爷藏在衣襟里的鸡巴听到自家太太软声软气这么一说,兴奋地嗷嗷大叫。他干咳一声,挑眉道:“爷们帮你?”

陶诺躺进床榻,薄薄一层衣衫解开,两颗涨成艳色的奶头光溜溜暴露出来。乳奶堵在胸口,压得胸前两片乳肉突兀呈现出小巧的弧形。虽说穿上衣裳这点变化几乎瞧不出,但的确是比以往大了些许。陶诺臊得耳根发烫,要哭不哭地看着闫承骁,“五爷,还能变回去嘛。”

声音细软得跟巷口刚出生的猫崽似的。闫承骁耳畔嗡鸣作响,吞口口水道:“能变回去。”

“真的?”陶诺不信。

“真的,爷们何时骗过你。”

双儿怀孕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闫承骁跑去问过三姐,闫之玉到底是个女儿家,听老五敞开门就聊这事还愣了愣,红着脸说诺诺情况毕竟特殊,但不会持续太久,估计到崽儿落地就好了。

所以说,小狐狸崽没口福。

现下有口福的是闫承骁。

他隐忍片刻,抓起软绵的一团奶肉揉捏。这地方本就敏感,如今堵了奶更是碰不得。只轻轻捏了下,青涩细嫩的奶肉登时就被抓出几道红痕,淫靡不堪。涨疼的乳肉在指间艰难逃避,引得手主人不满地啧了声,两指扯夹住奶头。

狐狸精皮肤白皙嫩滑,不像闫承骁皮糙肉厚,指腹掌心皆是磨出的枪茧疤痕。糙汉子的手在漂亮夫人胸口轻拢慢捻,渐渐多出几分玩弄的意味来。小奶子被玩得敏感翘起,指腹粗糙,时不时碰到奶头,但很快挪开。陶诺情欲攀升,腿根的肉花多日未曾尝到大鸟,这会子不去摸,陶诺都能感受到下头湿漉漉,裹裤必然沾了不少淫汁。

偏偏闫五爷正襟危坐,平日早该扑上来弄他了,现在正直得不得了,倒像是陶诺欲求不满。

“五爷……”

“啧,出不来啊。”闫承骁没注意自家太太在夹腿,抬眼瞧见狐狸精眼泪汪汪,肉嘟嘟的唇瓣咬得水灵。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两颗奶头,如同饥渴多日的狼犬,声音沙哑地说,“老子帮你吸出来。”

“等呜……!”

闫五爷上回帮太太通奶乱得满头大汗,手法一般不说,到最后还把狐狸精弄疼了。这回学乖了,他这手劲儿没轻没重,不如直接吸。

狐狸精的奶肉小小一团。闫五爷含住其中一颗奶头,舌苔追着小巧乳尖打圈挑逗,鼻腔里尽是叫人沉醉的奶香。陶诺被舔得舒服,边哼哼边飘飘然打开身体,一侧的奶子舒坦了,另一边愈发难耐,情不自禁挺起胸将乳肉送到五爷脸旁,奶尖蹭着他隐约长出的胡茬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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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加班,就一更。

下周要回老家,就……(心虚望天)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妈的,小祖宗勾引他呢。闫承骁吮舔的动作顿住,随即握住两片乳肉,把奶头聚拢到中央,一同含在嘴里吮舔。五爷舔得凶狠,要把乳晕一起舔破吮烂。昏暗光线中,两颗奶尖烂红酸麻,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陶诺哪吃得消这般欺负,眼泪呈珠串似的掉滑进枕芯,可怜巴巴求饶。闫承骁含糊不清说句“还没出来呢”,顺势抬起自家太太的两条腿扛在肩头,早已硬胀充血的鸡巴迫不及待贴上前。小裤湿哒哒浸满淫液蜜汁,湿乎勾勒出小逼的形状,花心那点布料泥泞得仿佛能挤出水来。闫承骁多日不曾碰过这里,火急火燎的,急喘着就要肏小逼中央的沟壑。

情欲在昏暗的屋内熊熊燃烧。裹裤碍事,闫承骁三下五除二将碍眼的衣物脱个干净。陶诺尚未显怀,小腹尚且平坦。闫五爷轻轻吻下自家太太的肚皮,舌头缓缓侵入汁水泛滥的小逼。

不是通奶吗,怎么舔那里呀?陶诺脑内闪过一丝理智,很快被灵活进入逼穴的舌头卷走思绪,放纵自个沉溺爱欲。

三个多月未曾进入,早前被肏烂的逼口如今紧致得跟未开苞的处女似的,舔开逼口进入后,里头软绵湿滑的甬道倒是将狐狸精欠肏的媚态暴露无遗。

舌头终究不及大鸟,无法肏到里头,只能在逼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出。

身子深处被舔得发骚,胸口坠坠的涨奶感不曾缓解半分,陶诺败给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呜咽着骂:“五爷混蛋!”

闫承骁兜头就挨了一脚,哎哟地叫:“小祖宗,你踢我作甚?”

“你、你”陶诺脸憋得通红,身上没劲,声儿也小,听着软绵绵的,“王八蛋,流氓,无赖……”

闫承骁气笑了,嘿了声就要讨说法,余光瞥见自家太太翕张着淌出淫汁的逼穴,懂了。乖乖个爷爷的,这是在怪他没伺候好呢。他满头雾水登时化成笑意,鸡巴抵在逼口,二话不说直接肏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进入叫陶诺几乎被送到云霄,半晌才找到自个的声音。逼肉紧滑湿软,勉强吃下急不可耐的肉棍。时隔多日,他家太太的小逼一如既往勾人心魄。闫承骁舒服喟叹,顾及到太太腹中还有只小狐狸崽子,没敢大开大合地肏,一回回碾过浅浅的软肉,进去半截就匆匆抽出。

即便如此,陶诺仍旧经受不住。那软肉是碰都碰不得的存在,甭说是碾过去,就是五爷用指尖稍微触那么一下都要升天了,更别提凹凸不平的大鸟上还盘踞着如龙般的狰狞青筋,嫩逼撑成大鸟的形状,抽出时带着洪水泛滥的淫液,被褥很快就被浸湿,几近高潮。

他呜呜咽咽叫停,但闫五爷这会子哪里能听他的话,下面肏不得劲儿,闫五爷摸索着咬住奶尖,将力气都用在吸奶头上。陶诺被上下交杂的快感冲到天边,遵从本能吐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语调,双腿丢了力,被五爷孔武有力的臂弯托住,悬在半空摇曳。被肏得太爽就下意识绷紧腿根,连带着小逼咬鸡巴的力道都重了些,夹得闫承骁动弹不得。

闫五爷压抑着要把自家太太肏死在床上的想法,抬起身掐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喘着把鸡巴尽数插进嫩逼里。

“不、五爷……哈啊我受不住呜呜、坏掉了……呃啊啊!”

坏个屁!他家太太是个小骚狐狸,本来就喜欢这种粗暴的肏干。要不是怕伤到狐狸崽,闫承骁今儿高低得把太太的胞宫肏成只晓得吃鸡巴的烂器。他一言不发将额前散发撸到脑后,温柔亲吻着陶诺的小腿肚,身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不含糊,几次差点肏到宫口。

欲望激烈,身子里翻江倒海。陶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五爷逆着光,只投下一缕似是要把他拆之入腹的凶狠阴影,承载着隐忍的汗水在肌肉上凝结,一颗颗滑过身上的疤痕砸落在陶诺小腹,又被鸡巴撑起的肚皮顶下去,最终落进褥子里。

陶诺害怕得一激灵,逼穴也无意识收紧,求饶道:“不行,五爷,宝宝……啊!”

“妈的,妈的。”闫承骁自然晓得孩子,他咬紧牙关,半晌吐出两句脏话,动作放轻。陶诺都不曾来得及喘口气,下一刻,肉茎肏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宫口,扑通跳动的心脏一瞬间停滞,嫩逼紧紧绞住鸡巴,温热的淫水汩汩浇在龟头上,陶诺惊叫着到达高潮,肚皮满是自个小鸡巴不知不觉间射出的精水。

闫承骁将晾着许久未曾碰的奶头重新含在口中,趁机用舌头裹着奶尖狠狠吮吸,余韵中舒张开的乳孔顿时释放,醇厚的奶香味充满鼻腔。

陶诺使不上力,瞳孔涣散,过了好久才听到五爷一口口吸奶的咕噜声。

小狐狸精的奶水不多。闫承骁意犹未尽地吻了吻。两颗被欺负过的奶头蔫哒哒的,顶端残留着一点淡黄色的奶汁。闫承骁欢喜得很,抽出鸡巴对着瘫软在床的陶诺快速撸动射出精液。陶诺被肏透了,这会子任凭摆布,五爷的精液又多又浓,陶诺哆嗦了一下,怔了怔神,傻兮兮把胸口的一滩精水抹开。

“……小狐狸精,你就招老子罢!”闫承骁一拍脑门让自个清醒,气道,“等崽子出来,爷们干死你。”

陶诺吓了一跳,捂住一时半会儿闭合不了的逼穴,哼哼唧唧骂他:“流氓。”

许是闹过头,半夜陶诺忽然肚子痛。闫承骁赶紧披上衣服出去找三姐。闫之玉检查完把闫承骁劈头盖脸骂了个遍,勒令禁止闫承骁再跟陶诺同房,叫他去老四闫承词那边住。

哪能啊,禁止同房岂不是要了他闫老五的命?于是闫承骁阳奉阴违,半夜偷偷溜回自个院子。

陶诺也舍不得和五爷分开。时间一久,每到深夜陶诺就把窗户打开,等着闫五爷爬床进来。后来这事被闫之玉晓得,她哭笑不得,千叮咛万嘱咐让闫承骁千万要小心,闫承骁受够“偷情”的苦,连连应声。

十一月里,天气尚且带点夏日里未曾散去的闷热。

闫之芝的孩子平安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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