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明什么都看不到,摸不到,撩开衣衫也只能无助地捂住腿心,却阻挡不了那滔天的快感,迷迷糊糊只感到淫液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指缝溢出到地面。
白虎眸光一闪,恼怒极了,似是终于看出了什么,径直来到我面前,不顾我的挣扎和反抗,便直接将我护着腿心的手顶开,再定睛一瞧,那嫩豆腐一样的白嫩穴口分明染上一层嫣红的欲色,穴里无人触碰,却一股股地往外冒水,一副被玩透了的淫荡模样。
事到如今,我便只能猜到定是不知哪个师弟见我昏迷不醒,只以为是我淫毒入体太深,才拿手指插穴叫我泻火,昴月虎吼了一声,恼怒至极,灵兽最为聪明,也不知它从哪里瞧出破绽,正盯着我怒吼时,我心底又惊又怕,可到底穴却是不经插的,无法控制地呻吟了几声,便生生在白虎面前喷出一大股水来,那肉棒也哆哆嗦嗦地射出些前液。
白虎骤然压在我身上,森森犬齿咆哮着,仿佛想要张口直接将我的脖颈咬断一样,我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虎极恼怒地嘶吼着,克制着想要攻击我的念头,覆盖着柔软白毛的腹部间的虎鞭往前一挺,在我双腿大开不断流水的软肉上一撞,便生生塞了个鸡巴脑袋进去。
“不要唔!”我情不自禁地哀叫了一声,一时间,只感到穴里不仅挤着不知哪个师弟的手指,还有这只大白虎粗大的,带着倒刺的虎鞭,虽然我知道那师弟插穴的感觉至多只是精神上的感受,可那触感实在是太过清晰,叫我浑身都忍不住发抖起来。
师弟,还有昴月都插到了穴里
白虎刚挤了个鸡巴脑袋进去,便不像之前还要待我缓和一会儿再插,恼怒地虎吼着就往里面干,我伸手颤抖地抓住它身上银白色的毛发,无法躲避,只能分开双腿接受这只野兽的奸淫,白虎的犬齿在我耳边磨蹭,在它一整个把粗大到可怖的性器插进来后,没过多久,便开始狂风骤雨般地操干起来。
与此同时,那不知是顾庭雪还是韩棠的手指也开始在我的穴里揉弄,碾磨着甬道,这样的双重快感刺激地我瞪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便蓄在眼眶里,在猛虎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狂操时一颗颗掉下来。
“不要,不要”我情不自禁地祈求着,大白虎瞧见我眼眶发红委屈至极地在它身下被它插,小腹几乎都被虎鞭撑起一个弧度来,眼泪一颗颗掉,终于放慢了些动作,只是那双毫无感情的兽眸死死的盯着我,犬齿一直森森示威,好似只要我敢有反抗的举动便要一口吃我入腹。
这般恐怖的快感叫我没几分钟便陷入了高潮,穴里的软肉痉挛着绞紧,白虎怒吼一声便插的更凶了些,见我在它身下哭泣着绷直了腰肢,刚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虎鞭一下一下都操到最里面,抵在柔嫩的宫口上顶撞。
与之一直相伴的就是穴里清晰的手指触感,那手指几乎总是在大白虎的性器抽出时插进去,又或是在大白虎的性器插进去时抽出,穴里的快感迅速地积累,几乎不叫我休息,刚刚喷出蜜液的穴时时刻刻地陷入在快感中,我抽泣着恳求,一直呢喃着“停下”,也不知是叫这作威作福的老虎停下,还是叫顾庭雪和颜樘停下。
在高潮的波涛里跌宕时,恍恍惚惚睁开眼,便似乎是瞧见顾庭雪和韩棠,我似是靠在其中一人肩膀上,而另一个人的手指正在我的穴插弄着,“师弟,师弟……”正呢喃着,忽然耳边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
我一哆嗦,再眨眨眼,眼前的景色又变成那只白虎染上怒火的双眸。
白虎生气了
它怒不可遏地露出一张怒极了的面容,哪怕是我都看得出大白虎的胡须几乎都全张开了,瞳孔缩小,裂开可怖的血盆大口,按着我的虎爪已露出锋利的指甲,杀意几乎缠绕了这只仙兽。
“呜不要,不要,对不起,不要”我转身就本能地想跑,可白虎的性器还在穴的最深处插着,如何能跑,这一挣扎,只叫那粗大的肉棒在我紧致的没有一丝缝隙的穴里变换着角度乱插,眼泪一瞬间再次涌上来,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白虎震天虎吼,那下身的虎鞭几乎要将我的腰肢都撞的失去了知觉,像是想要操开我的穴里最深处一样。
痛,太痛了
这一下便是我再也无法忍受,在大白虎的身下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放开我!”
大白虎的眼眸死死盯着我,露出犬齿来,我已是浑身发抖,躲也躲不开,正这时,感到昴月往前一顶,那虎鞭抵着最深处不断收缩痉挛的花穴嫩肉上一股股射出兽精来,我瞪大眼睛,失神地注视着天空。
迷迷糊糊间,只听到顾庭雪和韩棠一直喊着我的名字,只感到灵魂似乎在肉体和虚空间飘荡个不停,一会儿看到他们二人的面孔,一会儿看到这只大白虎,白虎射了很久,直压在我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从我身上拔出粗大带倒刺的虎鞭,这一下拔出,又叫我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大白虎死死盯着我,还在愤怒,滔天的愤怒中,我,我迷迷糊糊地想,是刚才不小心在它面前喊了师弟的名字,它,它不会杀了我吧
“箬,箬桃!”情急之中,我赶忙喊着那小童的名字,昴月又是一声咆哮,眼见着就要用森森犬齿朝着我压来,直一副将我撕碎的样子。
正这时,终于听到了那童子的天籁之音,她着急地喊了一声:“昴月!”
我骤然睁开眼,只见顾庭雪正在我面前盯着我,再转过头,就看到韩棠也在身侧,他二人见我睁眼才松了一口气,“师兄……”
我不等他说完话,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抱住面前的人,浑身都在发抖。
顾庭雪僵硬着身子,半晌才缓缓将手放在我的脊背上。
作者的话:谢辞到底还是害怕小猫咪的XDDD
40、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怀孕了XDDD
我是叫那大白虎吓的厉害了,此时见顾庭雪都觉得慈眉善目,又想起前些日子我在鬼修处见死不救,可他与韩棠,他二人到底从未对我起过杀心。
这么想着,更无法控制地抱紧了面前的人,顾庭雪也不躲开,只把手放在我的背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韩棠的声音,才骤然回过神,猛地松开顾庭雪。
我正要说话,就见顾庭雪脱下身上的外衫盖在我身上,人也从我面前起身,他与韩棠对视了一眼,接着,顾庭雪低声说:“先换好衣服,我们在外面等你。”
韩棠见我怔怔地看着他,移开了视线,片刻后说:“师兄……昨夜得罪了,刚才已为师兄检查了内息,想来蛇毒已解,一会儿叫官姑娘再为你瞧瞧,应是没什么大问题。”
我这才低头去看,只见除了顾庭雪盖在我肩上的外衫,混身都是一丝不挂,两条白腿中间的性器已褪去了嫣红,蔫蔫地搭在我的腿心。
顾庭雪已和韩棠走出门去,我这才收拾好心情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这么一探,只觉得内息稳定,虽然那白虎差点要了我的命,可叫它操上一回却能涨不少修为,一时间脸色青青白白,可说到底我这次是叫白虎吓得受不住了,若是命没了,要再多修为又有何用?
我吃了几丸丹药,又找了身新衣换上,回头看到塌上昨日穿着的衣衫已不知染上多少蜜穴里的淫液和精液,我控制不住地念了个决,叫那衣衫一把火烧个精光。
待做完这一切,瞧着发丝也不再凌乱,才推开破屋的门走出去,这会儿看天边俨然已是到了晌午,官姑娘正和韩棠说着什么,瞧见我出来了,便朝着我走来。
“谢公子现在感觉如何?”她问道,目光落在我的颈子上,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变得微妙。
“没什么感觉了,想来毒都散了。”我回答道,官姑娘便拉着我到院中小桌上坐下,以神识检查起我的身体来,片刻后,她呼出一口气,“这蛇毒性极深,还好谢公子内力深厚,若要寻常修士挨上一口,怕是大多都要泄尽元阳而死。”
我眨眨眼睛,听到她说“内力深厚”,心底便不由得打起鼓。
正这时,忽然,又见官姑娘微微皱眉,“这,这……好奇怪……”她又叫我伸出手腕来,搭在她的面前给我把起脉来,眉头微微皱着,好似我身体里藏着一个巨大的谜团一样,我见她如此,不由得也慌张起来,“官姑娘,可是有什么异常?”
“这……”她迷茫地睁开眼,微微皱眉,见我露出惊慌的神色,咬了牙嘴唇,起身跟韩棠与顾庭雪说了句什么,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片刻后,官姑娘便走了回来,“谢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
我只好茫然无措地跟着她,我二人走到一僻静处,官姑娘便镇定地压低了嗓音,四下里看了看,我瞧着她如此神秘的样子,不由得也紧张起来,正这时,听到官奴姑娘低声问道:“谢公子,你且告诉我……你可是双儿身?”
我一怔,却没料到是这样一个问题,但见她神色冷静,又是药王谷的人,定然见多识广,便只能点点头,这一下心中更是打鼓。
却见官姑娘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来,我心下更加不安,便忍不住开口道,“官姑娘,我……我怎么了,你但说无妨。”
官姑娘盯着我看,过了一会儿,咬了咬嘴唇,便说:“谢公子,你……”她似是不知怎么解释,犹豫了片刻,接着直接伸手执着我的手,我正盯着她的动作,就见她按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
我眨眨眼睛,怔怔地看着她,官姑娘抬起头来看我,“谢公子,你怀孕了。”她轻声说。
而我的手指刚触摸到小腹,便像是被烫到一样的连忙躲开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口中只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可能!”我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立刻开口反驳,浑身都往后躲,一时间几乎要跌到在地上了,官姑娘连忙伸手扶住我,盯着我小声地说,“还,还很小……谢公子,我方才也瞧不明白,现在便是能肯定了。”
我如遭雷击,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官姑娘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正要说什么,这时,就听到顾庭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再次浑身一颤,只能赶紧跟官姑娘说:“千万,千万不可叫我两个师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