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垂下头去,毫不费力地解开少爷的腰带,掀起云衫,分开雪白笔直的双腿,让谢辞像贪欢的母猫露出烧着粉意的软穴。

像这样操谢辞是最容易的。

他轻柔却痛苦地呜咽,柔软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在阿柒侵入他的双腿间时无意识地颤抖。

少爷的双穴都被操得发红,阿柒知道自己过分了些,这矜贵骄傲的人何曾受过这般欺负,阿柒心情好时操他花瓣样的红唇,心情不好时操少爷紧致的红穴,有时操前面,有时操后面,有时一起操弄。

随着少年的手在那雪白大腿用力再用力,骄横少爷的身体抖得越发厉害,睫毛的鹤扇在昏暗月光下显得深邃而精致。

“唔……不…不,不要碰我……”

谢辞在他的掌心下抽泣,眼泪沁湿了睫毛,晶莹地往鬓角滚动。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内心奔涌的黑浪几乎沉寂了下去,这是少爷,他喃喃着想,少爷最怕疼了。

阿柒低头去吻谢辞苍白的唇,缓慢而温和,肋骨间的剧痛也缓慢地消失。

而后,冰冷的眼眸与毫不犹豫的背叛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痛苦又十倍百倍地奔涌归来。

阿柒闭了闭眼,翘起唇角一笑,黑暗的欲望急待发泄,当他的粗硬滚烫的性器顶在少爷烧得粉红的穴口,停驻了一瞬,身下雪白柔软的身子在发烫,软软吮着少年鸡巴的蜜穴更是火热。

“继续睡吧。”他低声说,一眨不眨地盯着谢辞不安的面孔,随着他的下压,少爷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又紧又热。

阿柒情不自禁地急促呼吸,浑身发热,血液奔腾,以至于他性器上的血管都在挣扎着扩张和侵入。

谢辞短促地吸气,双手颤抖着抵挡,在黑暗中找到了阿柒的小臂,轻柔而痛苦地啜泣。

他开始一进一出地操他的金贵少爷,即使少爷的嫩穴在努力吞下侵入者的鸡巴,阿柒也无法缓慢或轻柔地操他,他无法控制,粗暴地劈开谢辞的身子埋入其中。

寂静无声的夜,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与低低的喘息交织在一处。

一次迅猛、饥渴的撞击让谢辞的头撞在刻着幢幡宝盖,异宝鲜花的沉香床头上。

“呜啊……”身下的人因晕头转向的痛楚而呜咽挣扎,扑簌簌地掉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好不可怜。

阿柒一只手向前按着沉香楠木,目光黑暗沉沉,随着他将身下人逼入床角,再无退缩逃脱的空间。

少年握在床板上的手掌因用力而骨节分明,剧烈而强硬地操进谢辞更深,更软,更水津津的地方。

仙居里充斥着肮脏潮湿的声音,直冲阿柒的大脑,让他无法控制地操得更快更深,另一只手霸道地掐着少爷的细腰不让他逃。

黑暗中的欲望翻滚肆虐,“少爷,少爷……”阿柒闷闷地呢喃,随着他家少爷第二次射出精液,子孙根亦烧得粉红,小小的花口紧紧勒着少年的鸡巴,他的腰肢绷紧,一股一股的花液直冲入花腔。

阿柒闷闷地吼,再忍耐不住,粗硬的鸡巴直插进最深处,抵着谢辞的宫口射了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消散,金贵娇嫩的人还在轻轻发抖,阿柒垂眸喘息,目光从少爷雪白腹部的精液上移开,抬起头来。

黑暗中,他看到谢辞轻轻地喘息,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虚空,茫然无措。

“少爷……”阿柒大脑一片空白。

他应该停下,可与之相反,他的身体却猛地向前冲去,还硬得发疼的性器尖锐而火热地往潮湿绵软的花穴里操,顷刻间,美人修士眼里的迷茫散去,瞬间弥漫上痛苦。

谢辞的头歪向一旁,声音混乱脆弱,他伸手去抓阿柒的手臂,嘴里念叨着什么,像挣扎又像责骂,不过这时,阿柒已全不在乎。

作者的话:我的XP:睡奸

我的XXXP:睡奸时宝宝醒来

115、不是阿柒(贴插图)

微调教

璎珞悬着珠翠,香环叮咚碰撞,床榻摇晃发出闷响,其中夹杂呜咽呻吟与暧昧撩人的水声,隔着屏风,藏不住香艳激烈的情事。

雪白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挂在黑衣男子的肩上,摇摇欲坠,不住颤抖,“啊,不……停,停啊!呜呜……”

谢辞呜咽着躲避,被拖着腰就力一拽,软嘟嘟红彤彤的软穴“噗”一声,顷刻间可怜地吞下了粗硬滚烫的粗大肉刃,直没入根部,平坦单薄的小腹鼓起微微的起伏。

“啊啊……!”谢辞浑身发抖,瞬间张大了眼睛,带着朦胧而委屈的迷惑仰望着阿柒。

花腔经不得这般操弄,本就痉挛敏感的地方被强硬操开,激得花心吐出一股股蜜液,全喷到入侵者的性器上,糜丽交融。

阿柒低低地喘息,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少爷茫然无措又乱七八糟的模样,从紧绷的花腔缓慢抽出粗硬的性器,只留一点鸡巴脑袋裹在绵软丝滑的软红里。

谢辞浑身都痛,扇动睫毛都需要额外的力气,随着那钉着他的滚烫鸡巴缓慢抽出,终于轻喘了一口气,微微张开口,似乎想要说话。

下一刻,刚缓慢回笼的意识被又一次又凶又狠的插入操得粉碎,花穴瞬间绞紧,白净的子孙根也瞬间被操出点点稀薄的精液。

又射了。

少爷的神情在痛苦与欢愉间变换,头偏向一侧,湿透的鬓发沾在脸上,哭得可怜,惹人心碎。

阿柒伸手捏着他的颊肉强硬地转回来,笑得像狼,“少爷,怎么又射了,这么舒服吗……”

谢辞看着黑暗中撑着双臂压在他身上的人,半晌,轻柔又痛苦地啜泣:“滚……滚开……”

阿柒将自己的鸡巴从谢辞双腿间粉嫩的穴里抽出,然后快速、野蛮地操入,少爷呜咽抽泣,发出的声音就像被阿柒的鸡巴噎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狗奴才的肉棒上发出泣音。

“少爷,知道我是谁吗……?”阿柒短促地呻吟,手指捏着谢辞的脸颊,与他金贵的少爷四目相对,嘶嘶逼问。

“……阿柒,阿柒……”谢辞喃喃,双眸晃动着微光,痛苦地皱眉。

阿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笑了,好似他早就期待这一刻。

可这一认知没有让他愚蠢的少爷清明,反而让他迷惑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像困在囚笼里的小兽找不到出路。